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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特肯歪著嘴角重複著唐應威強調的七個字,問,“你確定你們的關係還是夫妻嗎?”
第八十一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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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翁特肯,你要喝什麼?我……我幫你調。”害怕翁特肯會對唐應威說出我和他註冊的事,我慌張地問,“還是,你要去找沙沙幫你調?”而且,怎麼故意找唐應威麻煩似的?看著他帶著怒氣的眼睛,我忍不住又故意強調他在意的人名字,問,“沙沙就在另一邊,你要我幫你叫她過來嗎?”
“你這女人別給我裝傻!”我的問話卻弄巧反拙地,惹得翁特肯生氣的大喊,“說不告訴別人的是你!怎麼你卻告訴了柯願直?”
“你是說……那件事?”我心一驚。不會是突然表現奇怪的柯願直找上他了吧?柯願直他怎麼就是喜歡背後搞小動作?一幅冷酷的,卻一直在私下找人談我的事情。突然,對翁特肯覺得歉疚,“你放心,我會和他說清楚的。”
“說清楚?怎麼說?說謊嗎?”翁特肯冷笑,“你說的已經是事實,還要字呢麼說?”
翁特肯的話令我啞言。的確。我要怎麼說清楚……
“什麼事實?”唐應威口氣陰沈地問。
“這是我們‘註冊夫妻’的事……”
“翁特肯!你答應不說……”
“先說的是你。”指控的眼神令我無法辯護。
的確。答應和翁特肯註冊的我,附帶了不準告訴任何人我們註冊的事。這件事,卻奇蹟地讓翁特肯答應了。他說,現在還不到時期告訴鄭韻野。這令我送了口氣,也因此,我才會在人前有著和唐應威的婚姻下,還會和他才會去註冊。
“你們說的‘註冊夫妻’,到底是什麼意思?”
“就是我和翁特肯已經註冊了。”無奈。既然無法再隱瞞,我也不需要對這個背叛者說謊。“如你聽到的,我和翁特肯才是夫妻,和你,我們在法律上,什麼也不是。”
“你真的這麼做?”
“我都承認了,你怎麼還不相信?”傷害人的是他,怎麼現在他一幅我才是殘忍的加害者?
“我即時相信也不會離婚。”
“唐應威,你是不是搞錯了?沒有註冊,怎麼不離婚?現在在人前,說你們是夫妻是給你好看,她的合法丈夫是我。”翁特肯冷漠地問著,在我還唐應威還沒反應下,把我拉出了吧檯,往電梯走去。
“你要到我去哪裡?”電梯裡,看著沒出聲的男人,我問。他的沈默令我不由得解釋,“我還要到吧檯工作……”
“吧檯工作?”翁特肯抓緊我的手腕,問,“你怎麼又開始要調酒?是不是又想勾引唐應威?”
“你頭腦有問題啊?他是我的丈夫,我還要勾引他什麼?”
“丈夫?”翁特肯大聲冷笑。“需不需要我拿我們的註冊證書給你看?”
“不必了!”我連收都不願收了,還要看?看著開著的電梯門,問,“你不是要出去嗎?”
“你真的是故意的,是不是?”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有話實說,我很累了。我不想再猜。”
“你知道的。”翁特肯呼吸突然急促,似乎真的被我惹火了地問,“雖然我口中是說要報復鄭峻野,但是,難道你看不出我決定和你註冊的原因?”
“我看不出。”殘忍地搖頭。其實,即使看得出,即使也在懷疑他是否對我有心,但是,一直知道他愛著沙沙的我,怎麼會相信?怎麼能放任自己相信這個一直對我沒一句好話的男人?
“你……”翁特肯突然停頓,深吸口氣,說,“不說這個,說柯願直。你怎麼會跟他談起註冊的事?你是故意要刺激他,引起他的妒嫉嗎?”
“我從沒想過他會因為我而妒嫉。”苦笑。問,“你認為可能嗎?你不是說他冷血,說他不在乎我的嗎?”
“他當然是。我是怕你誤會。”翁特肯皺眉,點頭。
“我不會誤會。我非常瞭解自己。”我有自知之明。我知道我沒這種魅力。“他就要和芊玫結婚了。而我,也和唐應威……”
“和你有婚姻的是我。”翁特肯粗聲打斷,然後按開門鍵,帶我走出一直關著卻沒有移動的電梯,往他房裡走去。
這是我第三次來到他的房間。第一次,是把自願自己交給他的那次。第二次,是和沙沙來看他的按摩椅,弄得不歡而散。這一次,我竟然有點不自在。這讓我想起我第一次到他房間來時,他也是這樣帶著怒氣,也是這樣地單獨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