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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就是兩百萬石米嘛。”

將來要當國王,眼下是大明臺灣知府的陳淮清往椅背上一靠,手中把玩著一隻汝窯出品的茶盞,優哉遊哉地說道:“淮東的兩個觀察使都和老夫是摯交,他們不會聽賈似道的話。”

陳德興已經將購買兩百萬石糙米北運的鈞命下達給臺灣府了。而且還在鈞命中提醒陳淮清留神賈似道搞糧食禁運——有劉孝元那個特務在,陳德興當然已經知道忽必烈的如意算盤了。

不過在陳德興看來,這如意算盤根本就是一廂情願。現在大宋糧食富裕的地盤又不是江南,而在京湖、兩淮、四川,那都是藩鎮的地盤。一幫節度使、觀察使們本來就和大宋朝廷不對付,怎麼可能聽賈似道的?而且也沒有辦法聽啊,他們還等著把糧食賣了換錢發軍餉呢。誰要搞禁運不是要他們的老命嗎?

賈似道如果敢封鎖長江水運,估計用不著大明出兵,上游一幫藩鎮就要造反了。

這個道理,陳淮清當然是知道的,所以他一點不急。因為這大半年以來,他在聯絡南朝方鎮、豪族的事情上是頗有進展的。

自打做了臺灣知府,他在昌國縣的日子很悠哉的,政務上的事情不怎麼管,都扔給兒子陳德芳和昌國知縣黃智文(黃智深的從兄)、沈家門知市沈從安(家門沈的族長)。

而他自己,就在忙一件大事兒——婚姻大事兒!不是他要結婚,而是在替安豐陳家的未婚少年們物色合適的結婚物件。把陳家的女子往各個藩鎮未婚的少主身邊送,同時還把各個藩鎮的小姐娶進陳家門……一幫沒有讀過幾年書,兩三年前還在種地的陳家人,現在居然都娶到了方鎮之主的女兒和孫女了!

而且老陳的目標還不止方鎮之主。還有大宋忠良們的女兒!派出了普陀山的高僧去做媒。什麼天台賈家(賈似道他們家),鄞縣史家(史彌遠他們家),都昌江家(江萬里家)。隨州李家(李庭芝家),衢州孔家(孔氏南宗)。浦城真家(真德秀家)等等的南朝名門望族,都有普陀山的高僧帶著他的求婚書信到訪。

在陳淮清這個曾經也算是南朝大族一分子的人看來,這些南朝望族沒有誰會替大宋殉葬的。現在他們和陳德興做對,無非就是害怕不尊儒的陳家王朝會奪了他們的利益。

可如果陳家王朝能和他們聯姻,把他們變成陳朝外戚,保他們一個與國同休,換個姓陳的來當皇上有什麼呀?哪怕是蒙古韃子打過來,陳淮清都不信這些大族有骨氣殉國。能不仕蒙古已經算對得起大宋官家了。

“大人,這200萬石米不是小數,得快些購買,要是晚了就怕來不及北運了。”

說話的是陳德芳,他現在已經把總貿易司從泉州遷到了昌國和定海。在大宋控制下的定海和在大明控制下的沈家門各設了一個衙門。以沈家門的衙門為主,定海的衙門則負責分賬給宋國。

雖然宋明兩方面現在已經接近翻臉,但是誰都不肯放棄海貿這塊大肥肉——大宋控制著市場,大明控制著運輸線,雙方如果不合作,這海貿的大肉就沒有辦法吃下去。一年上千萬的稅收損失。無論陳德興還是賈似道,都是沒有辦法承受的。

所以總貿易司這個橫跨於宋明兩家之間的特殊存在,現在就成了一個“盲點”。哪怕兩家的關係再緊張,也沒有誰肯拿這個衙門開刀。

由於這兩三年來一直管著和海貿有關的事情,因此陳德芳現在對海運業務也有所瞭解了。知道一旦進入秋冬,風向轉成西北,想要北運數百萬石糧食可就困難了。

陳淮清點點頭,“知道了。”他扭頭問坐在自己衙門大堂裡的天道莊總管屈華傑,“水鏡屈,天道莊賬上能提多少現錢?”

屈胖子笑嘻嘻道:“現錢嗎?天道莊賬上有黃金、白銀和銅錢三種現錢,如果統一折算成銅錢的話。光是沈家門總莊金庫裡就有大約七千五百三十五萬四千六百四十貫!這還是上個月底盤帳時候的數字。現在應該更多一些。”

“多少?”陳淮清彷彿沒有聽清楚。

“七千五百多萬貫!”

“怎恁般多?”陳淮清倒吸口氣,現在大明一年的財入。還不到一千五百萬貫,一個小小的天道莊總莊居然能提出五倍的款子。這也忒嚇人了吧?大明佔領昌國才多少日子啊!沈家門的天道莊總莊大院才建成幾天?怎麼眨眼的功夫就存了幾千萬了?

“多嗎?”屈胖子一笑,掰著又肥又短的手指頭算道,“其實也不多,單是臺灣一府在過去大半年賣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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