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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梁城內又恢復了半日前那般熙往攘來、車水馬龍。
城北一家客棧中,也在此時聯袂走出分著彩、紫、白三色勁裝的風華絕代的年輕姑娘。
這三位絕色姑娘衣鮮人豔,美得叫人無法不看,是以甫出客棧便自吸引百十道驚歎、讚美、羨慕的目光,大部分行人不由齊齊為之駐足凝目,流連不忍離去。
這三位明豔照人、清麗若仙的年輕姑娘,正是那“飛天綵鳳”仲孫雙成、“雲裳紫風”
王寒梅、“天涯一鳳”陸菱豔。
三女中仲孫雙成、陸菱豔對眼前景象恍若未覺,安詳自如地輕蹙雙眉仰觀天色。
王寒梅性情剛烈,卻無法忍受,笑容一斂,嬌靨上剎那間布上一層寒霜,一雙妙目中冷電光芒厲射,秀眉微挑地略一環顧。
原本駐足凝目的行人,一個個卻如心頭士被兩把利刃刺了一下似的,各自倒抽一口冷氣,紛紛拔腿開溜,一瞬間功夫已是走個精光。
王寒梅看在限內卻又忍不住地冷哼一聲。
正在一味輕蹙黛眉、仰觀天色的仲孫雙成,突然一笑說道:“梅妹,見怪不怪,其怪自敗,哪來那麼大閒情逸致與這些人生氣。”
王寒梅黛眉微軒,尚未說話。
陸菱豔已自輕笑說道:“成姐勿怪梅姐,距離黃山會期已是不到三天,我們也在這汴梁城內等了將近一月了,每日裡總要跑上三四趟‘大相國寺’,伯父與徐爺爺二位老人家,至今未現俠蹤,連我都覺得任煩悶的,若不是適才強自按捺著,我可能比梅姐還兇。”
仲孫雙成失笑道:“急有何用?難道說拿這些人出出氣,爹他們就會突然在眼前出現不成?有道是:不遷怒……”
“成姐!”王寒梅柔荑輕掩雙耳,跺足蹙眉怨聲說道:“人家都快急死了,你還有心情在此說笑,真是。”
突然心中一動,放下玉手,變色又道:“成姐,你看伯父與徐爺爺會不會出什麼差錯?”
陸菱豔聞言不由一怔。
仲孫雙成卻已微笑說道:“梅妹之意,敢是說爹他們會碰上那一對?”
王寒梅微一點頭。
仲孫雙成道:“梅妹的顧慮不錯,說不定已和那一對朝過面啦。”
“哎呀!那……”王寒梅不由花容微變,脫口一聲輕呼,“那”字甫出,仲孫雙成已自搖頭笑道:“梅妹先別那麼緊張,這雖然可能是原因之一,但我卻敢斷言有驚無險,不致出什麼差錯的。”
王寒梅呆了一呆,尚未說話。
陸菱豔突然一聲嬌笑,揚眉說道:“成姐說的不錯,小妹也做如是看法。”
王寒梅仍是感然地道:“怎麼?”
陸菱豔嫣然一笑,道:“梅姐以為伯父功力較之藍九卿如何?”
王寒梅略一猶豫,看了仲孫雙成一眼,欲言又止。
仲孫雙成輕笑一聲,說道:“梅妹難道還怕我難堪麼?”
王寒梅嬌靨一紅,說道:“伯父功力遠難及那藍九卿。”
仲孫雙成。陸菱豔互相看了一眼,微微一笑。
王寒梅黛眉一挑,嬌嗔說道:“怎麼?我說錯了麼?”
仲孫雙成笑道:“正確已極,一點不錯,豔妹,你問下去。”
陸菱豔微一點頭,道:“那麼梅姐以為伯父智力較之藍九卿如何?”
王寒梅道:“鬥力難勝,鬥智藍九卿無異螢火之與中天皓月,班門弄斧不值一提。”
陸菱豔笑道:“這就是啦,伯父奇人蓋代,無論智力、胸羅,較那藍九卿強過何止百倍,是以伯父縱有驚也必無險。”
王寒梅默然不語。
仲孫雙成道:“豔妹看法雖然不錯,但卻不可低估藍九卿狡黠……”
陸菱豔一笑說道:“區區跳樑小醜,何足道哉。”
仲孫雙成搖頭說道:“不然……”
王寒梅插口說道:“你們且慢為此爭論,不要忘了還有一位徐爺爺。”
仲孫雙成呆了一呆,失笑道:“我們沒忘,是你懵懂,你也不要忘了雲姑是徐爺爺孫女兒,諒她不敢對徐爺爺如何!”
王寒梅冷哼一聲道:“她眼中若還有這位將她一手帶大的爺爺,也不致做出這種喪德敗行寡廉鮮恥的卑鄙事兒來。”
仲孫雙成微一搖頭,莊容說道:“我以為雲姑天良未泯,她之所以如此這般,那是單單針對我們,換個別人也許不致如此,更何況徐爺爺是她世上唯一的親人。”
王寒梅冷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