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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禤澍溦!有人看你!”午飯後,我正迷糊著,忽然一個響亮的聲音吵醒了我。
我掙扎著爬了起來,“哐當”一聲,看守進來把我揪了起來帶我到了會客室。一進會客室,我立刻徹底清醒了:鐵欄的那一邊是李晶!
“你。。怎麼來了?”我忽然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居然有些覺得難以面對她。雖然那人絕對不是我,但畢竟我是“重點嫌犯”。
“來看看你什麼時間死!”李晶咬牙道。但不知道為什麼,我卻聽出了一些玩笑的成分。
我苦笑道:“沒有人相信我。我還要做腦紋測試,到時候就會證明我的清白了。”
“你憑什麼說不是你呢?色狼!”李晶瞪眼道。
“那又憑什麼說是我呢?”我苦笑道。
“你混蛋!”李晶依舊瞪著我。
我苦笑不已,只好不說話。
“哎!”李晶喊我。
“嗯?”我有點不敢抬頭。
“你就沒有話要說嗎?”李晶道。
我想了一想,好像沒什麼話要說了。我說色狼不是我又沒有人相信。
這時一個人進了房間,對我道:“禤澍溦?”
我點點頭。
那人笑笑:“我現在相信你了。肯定另有其人。”
我呆了一下,忽然反應過來:“你是林間草?”
那人點點頭:“我已經申請下了腦紋測試。至少可以讓法庭給警方多一些時間。”
我不解的看著這倆人。
林間草笑笑:“這是對你的測試的一部分。李晶?”
李晶臉上一紅,低聲道:“我也想早點抓到那個壞蛋!欺負我不能白欺負了。”
我還是有點反應不過來。半天才明白,林間草是想看看我見到被害人的反應,從中判斷我到底是不是那個色狼。
答案很明顯,不是。
“我先走了,你們慢慢談。”李晶跟我們擺擺手道。
我點點頭跟她道了別。
林間草似笑非笑的看著我:“一會兒我問什麼就說什麼,別緊張。就像是測謊一樣。腦紋測試其實是一種新型的測謊方式,在中國大陸你算是有數的幾個有幸被測試的人了。”
我苦笑道:“這運氣和不是什麼好運氣吧?給你爭取一回?”
林間草笑道:“真是木葉的朋友,什麼時間都有興趣說笑。好了,看守呢?帶他到我的實驗室!”
。。。
腦紋測試的結果出來了,很明顯我是清白的。沒有什麼懸念。於是我就被保釋出來了,條件是不能離開本市,警方傳喚隨叫隨到。總比在看守所裡好。簽了字我就被保釋人林間草帶走了。
“重獲自由感覺如何?”林間草開著車送我回家,路上道。
我笑了笑:“沒什麼特別的感覺。進去時就沒什麼特別的感覺。早知道我肯定能出來。”
林間草笑道:“你也真是什麼也不怕啊。果然是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啊。”
我點頭笑道:“對啊,這年頭兒我這麼好的人已經很少見了。”
“是你這麼厚臉皮的人很少見了。我有點懷疑我自己的能力了,估計是被你騙了。”林間草道。
我苦笑道:“我能瞞過一個心理學雙料博士嗎?太看得起我了吧?”
林間草笑笑:“回家了不慶祝一下?”
我笑了笑:“不用了,能好好的回家就不錯了。”
“咦?”林間草像是發現了什麼,從儀表旁抽出了一張紙條,“這是什麼?”
“你專心開車。”我抽來了紙條,“我來看。”
“哦。”林間草點點頭。
我低下頭仔細看這個紙條,紙條上寫著:“禤澍溦:你來秦堂的次數太多,已經他發現了。這些天不要亂跑,在家裡乖乖的待著。我們會幫你處理好的。沈湘芸。”
我奇怪的看了看林間草的車:“你來保釋我的時候還沒有這東西吧?停車時你鎖好門了嗎?”
林間草不解道:“當然鎖好了。”
我搖頭苦笑:“看來沈湘芸開鎖的本事也不低。”
“什麼啊?”林間草更不解了。
我晃了晃紙條:“這是給我的紙條。有人早就知道你會來接我,然後就把紙條放你車內給我看。”
“什麼?”林間草吃了一驚,“車上有報警鎖啊。”
我笑了笑:“看來你要學著適應了,這世界上什麼不可思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