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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能自己有點主見嗎?”寧遠觀嘟嘴道。
我笑笑:“有病就要看病嘛。都是關心你。”
寧遠觀笑笑:“奇怪了,你認識我還不到24個小時呢,關心我做什麼。”
我一時語塞,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有尷尬的撓撓頭。不小心觸到了傷口,疼得我猛然把手縮了回來。
“你沒事嗎?”寧遠觀見我臉色不對,小心翼翼道,“還是去醫院包紮下傷口吧。家裡什麼都沒有,傷口發炎了就麻煩了。”
我笑笑:“你去我就去。”
寧遠觀撇撇嘴,無奈的點點頭。
從理療室出來,寧遠觀苦著臉揉著胳膊道:“這什麼嘛,搞的我渾身肌肉又酸又麻的。”
“這是起效果了,堅持幾次鞏固一下就好了。”旁邊的女醫師道,“這個方案真不錯,哪裡的醫生開的?”
寧遠觀道:“我哥不知道哪兒弄來的。”
我早已收拾好了傷口,堅持沒讓包紮,難看死了。我在一邊笑道:“你哥就是個天才,沒什麼他搞不定的事情。”
這時一個護士走了過來:“木葉的朋友是哪位?”
我愣了一下,示意道:“是我。”
那護士遞來一張紙條:“剛才有人讓我把這個給你。”
我接過紙條,順口問道:“誰送來的?”
“是個戴墨鏡的男的,他只說讓我交給木葉的朋友就走了。”那護士道。
“謝謝了。”我致過謝,扭頭對寧遠觀道:“遠觀,咱們走吧。”
在過道上我一邊走一邊開啟紙條看,紙條上寫著:“木葉的朋友:我和木葉之間有些不愉快,今晚六點我派人接你,咱們當面談談。”
我看的時候寧遠觀也勾著頭在看,片刻後,寧遠觀小聲道:“是昨晚他們?”
我笑笑:“去了不就知道了嗎?”
“你還真去啊?”寧遠觀語氣裡多了分驚詫。
我笑道:“當然是真去了,說不定還能蹭頓飯呢。”
寧遠觀看了我一眼:“你不怕危險嗎?你又不是我哥。”
我無奈的笑笑,岔開話題:“我送你到一個比較安全的地方去。”
“去哪啊?”寧遠觀不解道。
“到了你就知道了。”我故作神秘的笑笑。
我將寧遠觀安頓好就又回家了。楊立三是大忙人,常常丟下楊夫人一人獨自守著那空曠的大房子。我也算是給楊夫人找個伴,楊夫人的樣子也是高興的很。楊家是有錢人家,安全防盜設施好的很。寧遠觀在那兒我是很放心。現在我不放心的是我自己,到底是誰跟木葉過不去呢?那些人居然一直就在跟著我們。我繞了好多圈才確定沒有人跟著了,才敢讓寧遠觀進楊立三家。能跟蹤我們到醫院的理療室,對方似乎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但既然是和木葉有關,我就不能躲著。 電子書 分享網站
第二節 車禍
看看錶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忽然緊張了起來。畢竟是第一次單獨冒這種險,心裡多少是忐忑一些的。但想想木葉,我除了鼓起勇氣也沒有旁的路可走。我定了定神,剛好門鈴響了起來。
我剛要起身去開門,一個衣著講究的年輕人已經來到了屋裡。我這才記起我回來時根本就沒有鎖上門。那人衝我道:“你就是木葉的朋友吧?貴姓?”
我心裡一下子靜如止水,笑道:“我姓禤,禤澍溦。”
那人點點頭,道:“車子就在門外,請吧。還有一點,希望你不介意蒙上眼睛。”
我笑笑:“放心,我不介意。”
說罷我就任他蒙上了我的眼睛讓他引上了車,那人又道:“坐穩了。我剛剛考上駕照沒多久,不要刺激我。”
我點頭笑笑。
車子啟動了,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拐了幾個彎,車子終於停下來了。那人又引我走了一段路,才解開我眼睛上的布。
我環顧四周,這裡是個狹小的房間,光線不很充足,我面前擺了一桌酒菜,一個板寸頭坐在主席上,他身後立著兩個膀大腰圓的打手。光線問題,我也看不清他們的長相。帶我來那人上前附在那板寸頭耳邊說了幾句什麼就退了出去並關上了門。那板寸頭一伸手:“你就是木葉的朋友啊,禤澍溦對吧?坐。”
我老實不客氣的坐了下來,問道:“你是?”
那板寸頭笑笑:“他們都叫我蜘蛛。我這人比較喜歡交朋友,希望咱們也可以做個朋友。”
蜘蛛?我心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