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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遠觀看著火機笑了笑。
仁者樂山,智者樂水。如今有山有水又有美女,視野很是開闊,風景如畫,又是美女給你親手烤魚吃,只要是個男人就會心猿意馬遐想半天。
我也是這樣。一直到寧遠觀喊我好幾聲了我才回過神來。
“你走什麼神兒呢?”寧遠觀把一條魚遞到我手裡問道。
“你好漂亮。”我莫名其妙的冒出了這麼一句。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怎麼想的。
“你。。你說什麼啊。”寧遠觀低聲道,“不許胡說八道。”
“我。。”我嚅囁了半天,終於一股難以抗拒的勇氣湧了上來:“我喜歡你。”
我盯著寧遠觀的眼睛道:“我喜歡你。”
寧遠觀移開眼睛:“你瞎說什麼啊。你瞭解我嗎?難道你還相信一見鍾情嗎?”
一股奇怪的湧起在我的胸口:“我以前也不信。”
寧遠觀咬了一下下嘴唇,道:“我一直都把你當成朋友的。你人很好啊,一定有很多女孩子喜歡你,何必跟自己過不去呢。”
我一時語塞,半晌方道:“直接說我這人很差不喜歡我就行了。”
“你別這樣。。”寧遠觀撇了一下嘴,道:“我有喜歡的人了。他和我是鄰居,你喜歡我才多久呢?我從有意識的開始就喜歡他了。十幾天和十幾二十年不能比吧?”
“他人呢?為什麼讓你一個人跑這麼遠?”我心裡忽然好涼。涼。
“他報名考研,很辛苦。我現在不能干擾他。”寧遠觀道。
一種酸酸的感覺從我胸腔蔓延開來,在我的體內不斷的遊走。那個混蛋太幸福了!
“別亂想了,你的緣分不是我。我們不可能的。還是好朋友呵,吃魚啊。”寧遠觀微笑道。
我苦笑一聲,我還能說什麼呢?不討人喜歡就是不討人喜歡,說什麼也沒用。
胸口有點疼。
我們默默的吃了魚,把該埋的東西埋了,就按照那布的指示一路走了下去。天漸漸黑了,終於來到了一個小村子,算是個小鎮吧。小鎮上居然還有個計程車一直等著我們,司機說有人讓他載我們去市裡。這麼好自然不要浪費了,就上了車,路不怎麼好走,凌晨時才到了市裡。剛巧居然還有火車,我們買了票等了不到十分鐘就上了車走了。就像是安排好的一樣,甚至連火車票都買好了。我們卻找不到人來問你到底是誰。
經過了好長時間,終於到了家。我差點兒睡過頭做到另一個城市裡。還是寧遠觀及時的叫醒了我讓我下車。
“你不下車?”我前腳剛著地,忽然發覺她一點下車的跡象也沒有。
“你回家吧。我哥讓我給你的東西我也給你了,我想回家看看,很久都沒有回家了。爸媽要擔心的。”寧遠觀道。
“爸媽?”我奇怪道,從來沒有聽木葉提起過。
“我養父母。對我比親父母都好。這麼久不回家他們一定會擔心我的。”寧遠觀眨著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道。
她每眨一下,我心裡就疼一下。第一次喜歡一個人。
“走不走你!”一個燙爆炸頭而且染得五顏六色的小青年推了我一把。拉著一個同樣很扎眼的女孩兒下了車,臨走還瞪了我一眼。
接著好些下車的人魚貫而出,把我和寧遠觀隔開了。
“替我照顧好我哥。等他回來了。”寧遠觀大聲道。
我忽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這算是被我嚇走的吧?放家裡的行李什麼的都不要了,就這麼走了。我再笨,也該知道我究竟有多少份量了。
我苦笑著擺擺手:“不介意的話到家了給我報個平安。”
等著上車的人又向車廂裡擠去,我們還是被隔開的。
寧遠觀衝我微微一笑。
火車啟動了,寧遠觀漸漸的從我視線裡不見了。
到現在我也沒有再見過她。
我盯著漸漸消失的火車,苦笑一聲,揉揉發酸的鼻子走了。
回家了幹什麼呢?不知道。不知道歸不知道,還是先回了家再說。不然先去看看宜雪吧。
打定主意,我給餘少華打了電話:“喂?我回來了。”
“哦,跟美女遊山玩水了好些日子了啊。有什麼收穫沒?”餘少華語氣很曖昧道。這簡直是往我傷口上撒鹽。
“沒有,”我苦笑道,“什麼都沒有。倒是那地方是我小時候長大的地方,這點讓我知道了。可知道和不知道差不多。哎宜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