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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李老伯忍不住怒吼出聲:“我去找這個畜生!!”小和尚道:“師叔已經受戒了,號禪空,請各位不要去打擾他。”李老伯已經癱坐在椅子上,大廳裡一片驚呼聲,只有孤星寒暗自點頭哀嘆。劉燦利大呼道:“不可能!我不信!我要去找他!”徐傳淡淡道:“到了這地步,看破生死也是很正常的了。”李老伯突然瘋狂般衝了出去,阿強大驚失色,連忙道:“快!快去追上他!”李老伯從來沒有感覺到以這樣的老邁身軀竟然可以跑得這麼快,漸漸地,那座最熟悉不過的禪房離他越來越近。
“何健飛,你給我滾出來!!”李老伯“砰”的一聲撞開了房門,馬上整個人都愣在那裡。禪房裡只有一個年輕的和尚在低頭打坐,那光亮的頭顱表明了何健飛真的已經從這個紅塵中銷聲匿跡了。房間正中央掛著一幅畫,上面一個俊郎的男生手持黃符,旁邊一個嬌俏的女生託著紫金缽,兩人臉上都面帶笑容,看上去簡直就象活著的何健飛和田音榛一樣。李老伯只覺喉嚨中有什麼東西哽住,吐不出話來,眼前的景色突然漸漸模糊,緊接著化成一條林蔭道,李老伯站在路中央,驚疑四顧:“這裡是……”後面忽有笑聲傳出,李老伯連忙轉身一看,從樹叢中走出一個眉若朗星的男生,向他笑道:“‘校園雙雄是嗎?師弟何健飛在此恭候多時了。”兩粒大大的淚珠從李老伯臉上滑過,何健飛的笑容逐漸模糊,禪月大師等人的腳步聲卻越來越近……
“我師父早在十幾年前推測師弟何健飛必將遭此大難,他根基深厚,是與佛有緣之人,日後必將歸依佛門。這是他自己的命數,遁入空門對於他來講也許是一種解脫。”五臺山後山上立起一座新墳,上面寫著:“何門諱健飛,愛妻田氏音榛合葬之墓。”那是何健飛撒手紅塵前留下的最後筆跡。禪月大師費勁心機勸解,李老伯只是站在這座新墳前默然不語。禪月大師無奈地望望阿強,阿強長嘆一聲道:“隨他去吧,讓他在這裡靜靜地哀悼曾經一起戰鬥的戰友吧。”
三年後,李老伯在省醫院彌留之際,一封信送到了他的手中,署名是“何健飛”。老態龍鍾的李老伯顫抖著雙手開啟了信,上面工整地寫著:
李老伯:
你看到這封信時,何健飛已經不在塵世中了,謝謝在冤鬼路事件中一直這麼支援我,鼓勵我。我亦無以為報。照天象推算,今天是你的大限。我託禪空大師日夜為你祁福,總算有挽救之地。當年曾和你有過誓言,現在該是它實現的時候了。阿強前輩將會和你一起託生,並將在下世有做兄弟的緣分。事冗,就此打住吧。
一路好走。
何健飛絕筆
李老伯含笑道:“好好好!”就此瞑目而逝,終年八十二歲。整理遺體時,家人在他手中發現一張握得緊緊的何健飛的相片。原來李老伯這輩子唯一的遺憾就是何健飛。後遵循李老伯遺志,將其遺體葬於五台山後山。
鞏勇和劉燦利正式作為“校園雙雄”第二掛相校史室。萬念俱灰的劉燦利升上正主席後向學生會遞交辭職申請,遭學生代表大會全票否決。劉燦利只好掛個名,將一切事務交於副主席處理,自己潛心學習,巧兒不時過來照顧他。二人後來定居澳大利亞,再也沒有回來過。
孤星寒辭去校園裡的學位,掩埋好師父遺體後,在巧兒出國後,也看破紅塵,出家繼任為終南山掌門,道號:寒星。自此日夜靜修,再也沒有出過山門一步。
徐傳學成後回到九華山繼承衣缽,光大了佛教門派,後來更是下山廣為驅妖,深受法術界愛戴,死後諡“悟色禪師”。
常嘵君被當選為學生會副主席後頗有建樹,後來劉燦利畢業後,晉升為正主席,有一番大作為,也深受好評。
校園永遠是恐怖與謠言的溫床,不知什麼時候,校園裡又開始悄悄流傳這樣一個傳說:如果校園裡有誰想當校園雙雄,其結果必定是生死分隔,校園大亂。自此這所學校學生會人才沒落,漸趨平庸。“校園雙雄”這個只屬於這裡的神話從此畫上了徹底終結的休止符。
櫻花路的名稱並沒有改變,如果你去參觀它,還可以看見那石碑上一道清楚的從上到下的深深的裂痕,不同的是櫻花路上再也沒有開過櫻花,只有四季常青的樹葉。
但事實上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冤鬼路的噩夢已經永遠遠離我們了……
全書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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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健飛等人的故事已經完全結束,至於孤星寒的弟子將有何作為,敬請關注下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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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