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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偏給我們吃閉門羹!”張劍鋒丈二摸不著頭腦道:“班長大人,我已經遵照您老的吩咐去買了符紙了,留下李莊看宿舍。我又哪裡惹到你了?”手機那邊傳來一陣更為惱火的聲音:“你宿舍裡有個鬼人!我們在下面又打電話又叫門,連個影兒都瞧不見。我們九點半再過來,到時別讓我找不到人!”“喀嚓”一聲那邊結束通話了。張劍鋒合上手機,暗暗咒罵李莊,居然膽小到連電話也不敢接,連累他捱罵。
“李莊,開門啊!李莊!是我啊!”任憑張劍鋒在門外如何又喊又叫,門內始終毫無反應。難道他怕得跑出去了?想到這裡,張劍鋒忙忙地找鑰匙開門,一邊道:“這死李莊,電話不敢接也就算了,竟然還跑出去,要是香滅了或是引發火燭怎麼辦?”推開門,果然房間裡一個人影都沒有,張劍鋒連忙到靈前一看,千謝萬謝,香差一點就點完了,趕緊另外拿過三支來拜過插上。正插著香間,張劍鋒的眼睛餘光突然瞥見遺像上王心軍的眼中似乎有什麼液體流出來。張劍鋒大驚抬頭一看,卻發現遺像上竟然罩了厚厚一層霧氣,剛才受香一燻,眼睛部位的霧氣液化成水掉下來。奇怪,這些天天氣那麼幹燥,連滴雨都沒下,怎麼會這麼潮溼呢?
“篤篤篤”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張劍鋒這才從沉思中回醒過來,應了一聲:“來啦。”大步向門走去。剛走到門邊,他覺得地下有點黏黏的,俯下頭一看,只見地上一大片水漬,水漬上赫然躺著一根幹稻秸,不知怎地,張劍鋒心猛地一跳,這條稻秸似曾相識般非常眼熟。張劍鋒不由慢慢蹲下身去,將頭貼近地面,細細端詳這根稻秸,心想:我明明記得在哪裡好象見過它,但為什麼總是想不出來呢?這時,門又“砰砰”地響了。張劍鋒最討厭在他沉思時有人打擾,偏頭吼道:“懶到連鑰匙都不肯掏出來嗎?自己開門!”然而,當他吼完這句話時,張劍鋒發現喉嚨裡再也出不了聲,因為就在偏頭的那一瞬間,他清楚地從門縫中看見,門外竟然是空曠曠的,沒有任何人腳或鞋的蹤跡。換句話說,門外根本沒有人,那麼,那敲門聲……
“滴答”“滴答”門外傳來兩聲清晰的聲音。張劍鋒又趴下門縫去看,門口內外交界處早已溼了一大塊,同時,門縫的上面還不斷有零散的水珠掉下來。“篤篤”敲門聲再次響起。張劍鋒一想就明白了,笑道:“李莊你少給我搞鬼,快出來吧,我已經猜到是你了。”一邊去開門。這時,懷裡突然傳來一陣“嘶”的象是有東西燒著的聲音,張劍鋒嚇了一大跳,趕忙兩隻手伸進內袋亂翻,卻翻出一張試冤紙出來,原本是白色的,已經變成了黑色。那是他買符時老闆附送給他的,說如果遇見冤鬼,這張紙就會變成黑色,非常好用。當時以為那老闆是在推銷生意,他只置之一笑,放進口袋裡準備扔了了事。現在,它卻再也真實不過的,象變魔術一樣地變成了黑色。
“啦啦啦,本大人回來了,快開門迎接啊!”陳衷信隔著老大遠就在那裡喊,走近看見門掩著,連忙推開道:“太好了,不用我找鑰匙。”開門一看,卻把他嚇了一跳:“劍鋒你象個木頭人站在那裡幹什麼?你的臉色好白啊,沒事吧?”張劍鋒定定神,勉強笑道:“我……我沒事啊。”陳衷信望屋子裡望望奇怪道:“咦,李莊那小子去哪了?怎麼不見他?”張劍鋒“恩”了一聲,沒有答話。陳衷信看見地上的水漬又大驚小怪道:“哇,為什麼地上會這麼溼?你拖地啊?”張劍鋒回過頭來問了一句:“心軍他……他是遇車禍死亡的嗎?”陳衷信奇怪道:“你怎麼問這話?你當時也在場的啊,我們親眼目睹那個無良司機衝過來的。唉,就這樣心軍就沒了。”“不是的。”張劍鋒緩緩地道:“不是這樣的。我總覺得,不是那司機衝過來的。那輛車的速度那麼慢,我們所處的那個路口又那麼遠,如果緊急剎車的話是完全可以避開的。”陳衷信愣愣地道:“你的意思是說,那輛車給人做了手腳?有人故意要害心軍嗎?”張劍鋒正要答話,下面傳來了一陣大喊大叫聲:“喂!403有沒有人啊?!!”
張劍鋒臉色一變道:“壞了,河東獅吼來了。快,你快下去趕在她發作之前接她。她不敢罵你的。”陳衷信手忙腳亂道:“但……但我不是男生負責人啊,等一下她問起你怎麼辦?”張劍鋒已經忙不迭把他往外推:“你就隨便編個藉口,說我忙著呢,要不上廁所也行。總之拜託了。”
把門關上後,張劍鋒鬆了一口氣,突然想起那傢伙看見我不親自下來,豈肯善罷甘休,留在這裡畢竟不太安全,還是出外逛逛,估計著差不多人齊了再回來。一把把門拉開,卻見一個清秀的面容正對著自己,原來是副班長小清,對張劍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