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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撥拉開多深的野草,如果不是你告訴我,我絕對不會以為那裡面是一條路,而會誤認為是花圃。”
李老伯也若有所悟道:“對了,我進去那時,一開始也以為前面是死路,誰知後來竟然可以一直走下去。”鞏勇慢條斯理道:“既然如此,我這個剛從日本回來的人就更不知道了,學長應該去找那個散播謠言的人,那個知情的人,而不應該是我。”
何健飛注視著他道:“在一般情況下,常人都沒有知道的可能。但如果換了有心人,結果就不同了。那條小徑在我們這代是確實湮沒的了,在阿強前輩那代,這裡還沒有路,而且那時通往紅石頂的校道還沒被封,根本用不著這條小徑。那麼知道這條小徑存在的就只侷限在介乎阿強前輩那代和我們這代之間了。我打過電話去問一些老校友,結果發現自1965年起,至1982年的人都去過或者聽說過這條小徑,尤其是1976年的校友,對那條小徑的方位知道得都比其他屆的校友清楚。我奇怪地問了個究竟,才明白原來1976年那年的學生會主席是地質系的,對校園的地理非常感興趣,為了不讓外來的同學迷路,他親手繪製了一張校園路徑分佈圖。而在那張圖上,據那些老校友回憶,清楚地標出了那條小徑的位置。八十年代,那張校園路徑分佈圖因為廣受好評,被學校收進了圖書館。我知道了之後,就跑到圖書館去找。誰知找來找去也找不到,最後透過聯機查詢才得知它在校史研究室裡。我又跑上去找,終於被我找到了那本收錄的檔案。當我翻開那一頁時,卻發現被人撕掉了。那撕的痕跡還很新,似乎是幾個月前的事。於是我趕忙跑到管理員那裡要求查閱人流記錄。那老太婆白了我一眼道:‘你到底是不是主席?你知不知道這裡學生方面只有校學生會主席才被允許進入?哪裡還用什麼記錄?’在那一刻,我呆若木雞。再聯絡起後來徐傳他們受到襲擊的事,我才最終確信是你。”
鞏勇道:“我並不贊同。既然只有主席可以進得去,為什麼你也進去了?而且劉燦利也有這個權利,為什麼你不懷疑他?”何健飛道:“很簡單,因為我當時戴著從劉燦利那裡借過來的胸章,所以進得去。那老太婆絲毫沒懷疑我,是因為她不認得劉燦利,也就是說,劉燦利根本沒來過這裡。如果我戴的是你的胸章,恐怕早被那老太婆轟出去了。你去找那張圖時,還沒有想到要利用這條小徑來供張君行進行血色詛咒試驗,只是想勘探紅石頂的方位,誰知卻留下了致命的把柄。那個櫻花路上的女鬼來向我示警時,我一直以為她口中的‘你’是指張君行,直到今天我才清楚,原來是你這個豬狗不如的畜生!所有的線索都已經串起來了,你還有什麼要狡辯的呢?”
出乎意料地,鞏勇輕輕鼓起掌來:“真不愧是何健飛,比我想象中要聰明得多。
這麼散落的線索都能被你弄到一起,我又能有什麼話說呢?”“不——!!”剛才一直愣在當地的劉燦利突然狂吼出聲:“鞏勇,不可能是你!我知道不是你!一定是他們在冤枉你!快點跟他們說,你是冤枉的!快點呀!鞏勇!!”鞏勇站在那裡,冷冷地道:“他說得沒錯,一切都是我安排計劃的。”“不?”劉燦利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淚水奪眶而出,順著臉頰緩緩留下,嘶啞著聲音喊道:“為什麼?鞏勇!為什麼?你告訴我為什麼要這樣做?!”鞏勇突然一改平靜,哈哈大笑,用惡狠狠的眼神掃視著每一個人:“為什麼?!你們這個問題問得實在是太幼稚了!!你們知道無父無母的辛酸嗎?你們知道我在日本風光後面的恥辱嗎?無論我做得怎麼優秀,我還是一個野孩子,一個沒父沒母的孤兒!”劉燦利吼道:“但是你無父無母跟張君行有什麼關係?跟同學們有什麼關係?!”鞏勇冷笑道:“沒關係?關係大著呢!你可知道我的父親是什麼身份?他就是張君行和施婷的孩子,大家都傳說施婷是自殺的,其實她是難產而死的。張君行就是我的爺爺!你說這關係大不大呢?”
幾乎在場的所有人都驚撥出聲。何健飛萬料不到施婷居然不是自殺,一定是她要面子不肯講。鞏勇狂笑道:“爺爺走了,奶奶難產死了,我父親被送到一個偏僻的小山村裡撫養,但是人們都看不起他,都在背後叫他‘野孩子’‘私生子’‘孽種’,父親最終精神崩潰而上吊自殺,母親毅然改嫁。撇下才一歲的我,那時我才一歲啊�而今你們還不放過我的爺爺,不讓他報仇,不讓他投胎,所以我要幫助爺爺殺光校園的所有人!你們都不是好人!你們都不是好人!!”
李老伯道:“誰不放過他了?是他先弄出命案的。”鞏勇恨恨地指著何健飛道:“就是他!你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