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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插嘴道:“陸兄,和一個女人耍嘴唇皮子有屁用,趕緊和老傢伙說明來意,八爺還等著回話呢”
陸平一臉的不悅之色,對著卜大明拱手一禮,說道:“卜老前輩,八爺想勞動大駕,到幫中去住一段時日,八爺好想念老前輩的丰采。”
卜大明哈哈大笑,又拈鬚又搖首的道:“章八會想老夫,那不是西天升上太陽,公雞生下一個金蛋,不可能的。”
陸平恭敬的道:“晚輩絕對沒有說謊,八爺寫了一封書信,請老前輩過目。”說著,他上前雙手呈上了書信。那是一封白色紅框信封,上面用毛筆端正寫了八個柳體字,於珊眼尖,已瞧見上面寫著“恭呈卜老前輩親啟”。
卜大明接過書信,並沒有拆開來看,隨手往旁邊一放,淡淡的道:“老夫年老體衰,來日無多,章八爺兩次派人來,老夫已表明了不去,何必又多此一舉?”
陸平道:“卜老前輩,如果這一次再請不動你,晚輩回去要受重罰。”
於珊看了董卓英一眼,笑著對他道:“這就是當狗腿子的可憐下場。”
藍衫人大喝了一聲,道:“你罵誰?”右手疾伸,五指如鉤,向董卓英面目抓去。
大概他已經聽到過金風凰於珊的厲害,他臨時改向董卓英出手。殊不料董卓英最痛恨這類小人,欺善怕惡,當下不客氣的回臂一掌發出,兩人出手都快疾絕倫。“砰”的一聲,雙掌相交。董卓英紋風不動,站在原處。而藍衫人卻被震得“蹬蹬蹬”退後兩步,才拿樁站穩。
藍衫人雙晴兇芒畢露,微微一愣之後,長身墊步,正準備再施殺手。
卜大明冷喝道:“住手!如再有人敢動手,老夫就趕他離開這間屋子。”
陸平也急急伸手一攔道:“老何,忍著點。”
藍衫人一掌被震退兩步,心中不由暗吃了一驚,暗道:想不到這年輕小娃兒,功力竟是如此之高,在間不容髮下接了自己的全力一擊,卻一點兒都不見吃力,出掌迅捷絕倫,罕聞罕見。
小書僮大聲喝道:“你們二人怎的如此無禮?”
陸平此時不想多事,只想早早離去,賠個笑臉道:“小哥,這事不能怪我二人,大家同是客人,只能怪於姑娘故意
找麻煩。”
於珊一聞陸平此言,眉頭一皺,大感不耐,上前一步,指著陸平和藍衫人道:“你們出不出去!?”
陸平怒道:“你是卜老前輩的什麼人?有什麼資格要咱們出去?”
於珊杏眼圓睜,先發出一陣慄人的冷笑,笑聲中充滿了蔑視,道:“憑我是卜老前輩的弟子,這種資格夠不夠?”
陸平聞言一怔,望著卜大明,雖然氣憤,卻不敢妄動,問道:“老前輩,她說的是真的嗎?”
卜大明點點頭道:“不錯。二位請吧!”
陸平此時已感到一切均居下風,回頭朝於珊和董卓英恨聲道:“大爺今日不和你們計較了,下個月再見!”話聲甫歇,已和藍衫人相偕向室外走去。
於珊等藍衫人和陸平二人走遠之後,突然珠淚盈眶,跪在地上,哽咽地道:“記名弟子於珊,拜見師父。”
卜大明愛憐地注視著於珊,道:“快起來,不必行此大禮,老夫自從第一次與你偶然相遇,也算有緣,心中就想收你為弟子。”說罷哈哈大笑,狀極愉快。
於珊玉面嬌紅,兩耳發赤,期期艾艾地道:“師父,弟子聽說……”
董卓英不知道於珊有什麼困難的話,竟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口,張著一對俊眼,焦急地望著她。
卜大明慈祥的道:“你有話儘管直說。”
於珊鼓起最大的勇氣,道:“弟子聽說黑臉章八,原是老前輩的師侄,不知道是否有這回事?”
卜大明的神情突然一黯,乾枯的嘴唇不住地在顫抖,久久,才喘口氣說道:“你聽誰說的?”
“道聽途說,不足為信,弟子所以到今天才敢說出來。”
“不錯,是有這麼一回事。”
董卓英和於珊聽了不由悽然相視,內心無限激動,這其中必有一段痛苦萬分的往事存在。室內,一時陷入了沉寂。
隔了半晌,卜大明強顏歡笑,問二人道:“你們想聽這個故事?”
於珊道:“請師父自行斟酌,弟子不是為了滿足好奇之心。”
“那是想為老夫打抱不平?”
於珊沒說話。董卓英卻義憤填膺,怒聲說道:“章八大逆不道,悖棄倫常,區區絕對饒不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