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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就是武藝不精,我還愁他以後一個人出門要怎麼辦呢呢。夫人箭法高明,能教他真是他的福氣。”不知道賀武對薛黎地提議倒是不以為忤,反而很是熱情。
“別別,”薛黎見狀慌了手腳,忙解釋說“我是開玩笑的,你們別在意,我自己都是半瓶子誰,哪兒有資格去教別人。”
“夫人那晚地神來之箭,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若是不是十多年浸淫與箭道的人,根本不可能射出那樣的箭,你這種技藝還叫不精,那天下又有幾個人敢稱自己擅於弓箭呢?”賀武很客氣的給薛黎帶著高帽。薛黎聽了只能在心裡苦笑,他的眼夠毒,看的出這幅皮囊是浸淫箭道數十年的,只是這裡面的餡兒早就換了人,哪兒管用呢。薛黎有些頭疼的揉揉腦袋,難道我還能解釋說我這箭法時靈時不靈的?說出來有誰會信啊。想到這裡轉頭求救的望著蘇靖,他卻是一副眼觀鼻鼻觀心的樣子,擺明自己闖的禍自己收拾。
蘇靖不是不幫,只是總覺得她在家裡自由散漫慣了,有些事往往明知故犯,這次就讓她吃個虧長個記性也好,免得在後面露出更大的馬腳,想到這裡便索性當做沒有看到她求救的眼神,自己擺出什麼都沒聽到的傻呆呆表情繼續趕路。
“夫人這樣豈是嫌棄五郎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身份低微不配拜你為師?”賀武見他不肯答應,便換了個問法,語氣中隱隱帶了些失望,“既然如此那就罷了,夫人不願,我們也不好強人所難。唉、這孩子……”
那小孩兒本來也不是很情願拜薛黎,可是不情願是一回事,被人拒絕又是一回事,聽到薛黎的這些話,小臉滿是受傷之情,一向明亮的大眼睛也有些黯然。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薛黎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他們倆,拼命的想找個理由來拒絕,“這個,我是女人,讓孩子拜一個女人為師總是不好,傳出去會惹人家笑話的。”這是薛黎唯一想出來最有力的理由。
“女人又怎麼了,如何拜不得師。當出王羲之還不是師從衛夫人門下,又有誰哪這個取笑於他。”賀武大大的一揮手,說的很是豁達。“夫人既然不是這個意思,那就是答應了。五郎,還不拜師。”
“別,別”薛黎的話還沒說完,衣袖就被人扯住了,一直很執拗的小孩兒這次格外聽從賀武的話,直挺挺的在車板上跪下磕了三個響頭,脆生生的喊了一聲“師傅。”
“你,唉,算了,只要你們自己不怕我誤認子弟,我就認了吧。快起來。”薛黎頹敗的看著露出奸笑的小孩兒,只覺得頭更厲害了,有強買強賣的,沒見過有人強行拜師的,我不過是個沒見過世面的村婦,不知情的人見了還以為我是個好乘涼的粗腿呢。
“是。”小孩兒看了賀武一臉的欣喜,臉上也露出了開心的笑容。盤腿坐在薛黎旁邊,看她頹然的捧著自己的腦袋,便很是好心的伸出手去幫她揉,輕輕的在她耳邊以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師傅,你放心,我不會嫌棄你箭法爛的。”
“你,”古靈精怪的小孩兒,看著他假裝尊敬的樣子,薛黎真想把他揪出來打一頓屁股。不過不能體罰小孩兒,於是也只能揉揉臉解氣了,想到這裡便一邊伸手把他的臉捏成豬頭的形狀,一邊問道“報上姓名來,我都是你師傅了,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我姓張,名易之,小名五郎,公子一直都喊我五郎的,師傅以後也這樣喊我吧。”小孩兒臉都被薛黎擠的變形了,卻還要裝出一副小大人的樣子。
“好啊,五郎,五郎,原來五郎叫張易之啊!”薛黎起勁的蹂躪著他的臉,重複著他的話,把張易之的名字叨在嘴上唸了幾遍,才反應出自己在叫什麼,猛的一傻,捏著小孩兒的手一個大力,叫起來“原來你是張易之……”
行路難 第十章 男人之間的談話
張易之……為什麼我會遇到這個妖孽呢?薛黎縮在角落裡哀怨的想道,連飯都吃的沒精打采的。讓兩大一小的三個男人好奇不已,但每每探視都被她打發了回來,所以只能乖乖的在外面走路
張易之,唉,雖然薛黎對唐代的歷史以及歷史人物不是很熟,可是對與這個人名卻是如雷灌耳,據說是唐朝有名的美男子,武則天首屈一指的男寵,與他弟弟張昌宗在武則天面前很是受寵,所以專權跋扈,朝廷百官沒有不怕他們的人,甚至武則天的子侄等人都爭先恐後的為他持鞭拉馬轡,喊他為五郎。
薛黎從有限的電視劇裡還依稀記得他彷彿跟著太平公主和上官婉兒都有一腿。神啊,你都給我送的是什麼徒弟,想想自己上次見到的少女版太平,以及這個正太版的張易之,薛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