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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就知道應該是假造的,也沒說什麼,萍水相逢,盡是他鄉之客,又何必多問,只是淡淡一笑,說起別的閒話來了。

“你說你姓賀,我倒是想起一個挺跟你近似的姓來了。”薛黎靠在車廂上笑著說,這個時候她們正走在山道上,秋日的太陽正好,一行人也不急著趕路,走的格外懶散起來。薛黎跟著小孩兒坐在車上,賀武牽著馬走在一旁,蘇靖拉著牛走在另一旁。因為他們家的牛車步速緩慢,反而連累人家騎馬的也要跟著步行,所以薛黎乾脆跟他們講著閒話打發時間。

“哦,什麼姓?”賀武沒有回頭,牽著馬朗聲笑著問道著,他雖然相貌平凡,但是行為舉止卻透著一顧瀟灑之意,看的出是得過良好教育的人。

“賀蘭氏。呵呵,就比你多了一個字呢,我覺得這個姓氏倒怪怪的。”薛黎笑著補充道,“不過京城那麼大,叫這個名字的人應該挺多的,你應該都聽習慣了吧。”

“賀蘭?”他低低的重複了一句,象是在回想什麼,隨即搖搖頭,“這個姓倒不多見。賀蘭一個姓出自古氏北方鮮卑族姓氏,鮮卑族人住在賀蘭山的,以山名為氏。據《涇陽圖經》載,賀蘭山,在縣西九十三里,山上多有白草,遙望青白如駁,北人呼駁馬為賀蘭,鮮卑族等類多依山谷名為氏族之姓,稱為賀蘭氏。今賀蘭姓者,皆因此山名。據《魏書。官氏志》載,南北朝時,北魏孝文帝規定鮮卑胡人的三字姓四字姓全部要漢化。改為單字姓,比如賀蘭氏要改姓賀,故今賀蘭氏為稀姓。”賀武解釋說道,完了玩笑似的補充了一句,“說不定我本來也姓賀蘭吧,只是祖上被人強迫改了名字而已。”

“沒想到這個名字還有這麼多講頭,”薛黎很是佩服。“我倒是聽說過幾個姓賀蘭的人,還以為這名字遍地都是,沒有想到竟然這麼稀罕。”

“你聽說過姓賀蘭的人?”那人象是頗有興趣。

“賀蘭敏之,你難道沒有聽說過?他在京城也算得上是名人了吧,枉你還是京城人士呢。”薛黎取笑道。

“他?他也算的是姓賀蘭?夫人錯了。那種數典忘祖的東西,怎麼還配提祖宗的名諱!他早就不姓賀蘭了,滿京城地人見了他,誰不呼他一聲“武大人”,誰不知道他的名字叫做武敏之。”賀武說起這些話來的時候。語調平緩,只是其中的諷意,只怕在幾十裡地外都能聽到了。

“你跟他有仇?”薛黎聽他的發言。只能做此猜測,若非無事,又何必如此這般的大動肝火?

“不是。”賀武搖搖頭,“只是覺得一個男人,如此輕率的拋棄掉祖宗給地姓氏,實在是讓人不齒。你去長安城看看就知道了,有多少人當面巴結他,就有多少人在背後暗諷他。”

“你又不是他。你怎麼知道他是否有些不得已的地方。畢竟那高牆之內,”薛黎說道這裡斷住了話題,再下去的,就不是她一個小婦人應該說的了。

賀武冷笑一聲“你也不是他,你怎麼知道他不是自願的?”

薛黎一時語塞。她倒沒有想到這個人這麼聰明,竟拿她自己地話來堵他。一時有些氣悶。其實她本來不是爭強好勝的人,但一向說話都只有人附和的份兒,哪兒被人那麼置疑過,加之穿過來年級又小了不少,所以有些時候也放任自己發發小脾氣什麼的,這會被人反駁,心裡格外的不爽。

雖然不高興,但是要挽回面子地法子多的是,也不急於在這裡,薛黎微微一低頭,思索片刻便有了主意,抬頭一笑念道“高進之沛國人。父瓚,有拳勇,嘗送友人之喪,喪反,友妻為土宦所掠,瓚救之,殺七人,而友妻亦刎頸死,遂亡命江湖。”

賀武聽了一愣,下意識的反問道“你竟然知道這個?”

“這個是什麼?”薛黎故作不懂地反問道,她背的恰恰是賀蘭敏之編攥的三十國春秋裡的一篇,傳主是南朝劉宋時的高進之,以前在參考資料上讀過,當時覺得情節較為曲折,出現人物也多,留心記了幾句,沒想到這個時候派上了用場。

“這個是他編攥的史書,三十國春秋,主要講述的是東晉時列國的事,我倒是沒有想到你竟然讀過。”賀武點了點頭,“一般向你這樣地女子多喜歡詞曲,倒很少看到有人喜歡讀史的。”

“以銅為鏡;可以正衣冠;以史為鏡;可以知興替;以人為鏡;可以明得失”薛黎淺笑著背出這句話,看著他越發吃驚的神色微微有些得意的說道“所以,我想一個剛及弱冠的年輕人肯去弘文館編史,必定是有些抱負才學地,這樣的人,總不會換到哪裡去,即便是改了姓氏,也是有不得已地苦衷。”

“我沒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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