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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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一己之力來將這些給研究個透徹。他頗有自知之知,這些看似容易簡單的功法也不知經歷了多少代的心血與努力,才有現在的功法。而且左符也不狂妄認為僅憑他自己在這短時期內研究出個所以然來。
索性不再去想,左符唯有按捺放在心底,等時間來驗證。
肆殛為了因住左符,他開啟了洞府裡的陣法,並且將其陣法轉移了不同的方向。從而使得陣法的出路與之前有所區別。
左符見之也不過是付之一笑,他並不怎麼想出去。
可肆殛做得這般明顯,他即使不想出去也要出去一趟。若不如肆殛的願出去,豈非辜負了他的一番好意?
覺得自己被養了十多年,還不想讓某人稱心,左符表示自己還沒有那麼損。
倒不如直接按某人的設計來走。
肆殛神色微微一動,終究還是沒有出來或是阻止左符的動作,既然已經不想再繼續呆下去,何必勉強?
他堂堂一魔祖,有什麼可懼的。
他不相通道元子在道修中的能量,也不相信其他人,左符身上可是還有著他再次下的封印和印記。
經歷過二長老一事的肆殛還是無法對左符視若無睹。
左符對於刻印加在靈魂上的保護又豈能真的不知?只不過對於某人的好意,他向來不拒絕就是了。
只是終是有些不同的,左符出了洞府之後,漫無目的四處隨意走走。
當然他還是很有眼色選擇了一些低靈之地,修士稀少,凡人眾多。
對於這個世界,左符還是很好奇的,只是如了肆殛的願出來,左符自然也不想半途而廢某人的計劃。
可左符也不想因為如此而陷入某人的計劃中不能自拔,他這樣的表現在肆殛眼中才叫正常吧。
左符可不怎麼相信肆殛沒有在他身上動過小手段,只是有些被他所察覺了而已。
左符很有眼色避開修士聚集之地。
只是再怎麼避開有些事該遇到的還是會遇到,更何況是在肆殛的掌控之下,左符根本無處可避。再者,避得了一時,也避不得一世。
這點左符倒有頗有自知之明,只是沒想到再相見會是這種情況之下。
“是你?”
左符表示自己還真的沒有想到這人竟然是肆殛的棋子。
小道士笑得眉眼彎彎十分好看:“是我,怎麼,青辰子師兄可是很奇怪不成?”
雖然笑得十分動人,可身上的那滲人的氣息無一不證明之前‘無妄’的眼瞎。
左符倒是不覺驚詫:“除你之外,還有他人?”
不是左符自傲,僅憑這麼個小卒子,尚不能被他放在眼中。
小道士心中猛扎小人:“這倒不必師兄憂心,師父素來寵溺於師兄,為了將師兄尋回來,自是給了我不少的防身之物。”
左符猛地一緊盯,不是他麼?
心中不知是失落還是高興,對於道元子,左符可是一點都不想再相見。
麻煩的人物,恩情了卻還完之後還要再有些什麼牽扯就是麻煩。
更不說左符對道元子的感觀並不怎麼好,有誰會對一個剛出世不久的嬰兒動了殺唸的呢?至少道元子可真的是出手了。
而那切切實實的殺意與壓力,可令左符猶記至今。
能對一嬰兒下殺手的道修,左符可不怎麼相信至今道元子將他尋回去可是要做些什麼事來。
小道士本也無意插手於道元子與青辰子一事來,在小道士眼中看來,雖然道元子不慎將左符丟失流落至外,可到底也是血脈親人,左符的表現未免令他覺得心寒,既然知道道元子待左符並不怎麼好,可那也是青辰子的父親。
觀念不合不是第一次,左符對此已經頗有體會。
故而他也不會拽著小道士來講死理,道不同不相為謀。
小道士取出一柄劍,而左符則空手,小道士眼中一怒:又是這樣!
總是輕而易舉將他努力百倍、千倍的東西無視,不過是仗著自己有個好爹而已!除了那麼一個父親,這人還有什麼可自傲的?
並不知道自己的淡然已經引起了小道士的陰暗心裡,左符皺起眉尖。
他可真的沒想到眼前這人竟會變得如此難纏,明明不過是修煉了一些時日而已。
怎麼可能會擁有那麼大的威力?
左符這才感覺不妙,明明此人的修為還是在煉氣期與他一般,怎麼突然變得如此凌利了起來?
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