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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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記憶中的門派裡的特有的佈陣方法。
所以說,現在是故人尋上門來了?
只消幾眼,肆殛就將事情看透七七八八。
這故人看來非常好客,肆殛覺得有趣起來。
事實上他已經快要忘記上一次覺得有趣的事情出現是什麼時候了,當然左符是個例外。
大長老面目扭曲,沒想到肆殛在這些年來修為更精進了。
連長天捏碎符的時間都沒有就被肆殛捆定了,心中暗急,愈是如此,大長老將氣息隱匿得更好。
若他沒忘記的話,到了他們這一境界的人對靈力的波動敏感非常。
所以大長老十分小心翼翼,唯恐計劃不周。
肆殛順手將長天扔下,並附一魂咒過去。多年來對靈魂的研究使得肆殛對靈魂上的封印或詛咒都大有進展,對於披著左符一樣的皮,肆殛是有些不忍心在上面留下痕跡,可是對裡面的靈魂就不會客氣。而且不知道左符往哪去了?肆殛表示自己現狀還不清楚,只是最好不要讓他知道左符被他們掌握著。
心下有所猜測,肆殛手上卻不慢。眨眼間,埋在秘境東面的陣法已經被肆殛拆了小半。
肆殛心中犯疑:怎麼還不現身?
大長老當然想將長天帶回來,可是對肆殛行事有所瞭解,長天肯定是被肆殛那魔修動了些什麼手腳,肆殛才會那麼肆無忌憚拋開長天。
故而大長老忍著讓長天受苦,這些帳會跟肆殛一筆一筆算清的!
就在肆殛解陣時,大長老忍不住露出笑臉。
已經進入陣中了,他也應該出現了。
否則天下人怎麼會知曉是他殺了這魔修頭子呢?
至於長天,大長老還是記得你的,只是為了大業,只得委屈你一時了。
長天被肆殛隨意拋在地面上,感覺十分不好受。
作為修士的他對於環境要求應該不高,因為修士過了築基之後都會變得皮粗肉厚。根本無懼於這等區區的沙礫!
只是不知道肆殛動了些什麼手腳,長天只覺得渾身無力,並且虛弱如常人一般。
長天大驚,他奪取這副軀體可不是為活上一回而已。
為了這副軀體,他可是付出了極多的東西,甚至連宗門裡的不秘之寶都取了出來。
若不是因為如此,大長老也不如此熱情於復活他。
說到底,他與大長老在此之前沒有利害關係,自是相處得有多好,長天就會努力討好。
而現在他已然復活,並順利恢復金丹後期,離元嬰只差一線。
長天感覺到若是不除肆殛,他這世都沒有進階無嬰問鼎大道的可能了。
他的想法與大長老時時刻刻想陰上肆殛一把不謀而合。
兩人也一拍即合,只是終沒料到,肆殛都還未捕捉,大長老將他們的約定拋到一邊去了。
長天怎能不恨?
大恨!
就在長天紅著眼幾乎脫眶時,小道士靠過來。
長天原本對小道士漫不經過,饒是如此,小道士身上的傢俬也比尋常時豐厚得多。
對於長天身上層出不窮的法器,小道士再怎麼眼紅也知道那些東西不是現在的他能擁有和保得住的。
所以小道士看得極清,更何況他要的是報復這一意孤行的長天。
他與長天之間雖然不至於不死不休,可也不會輕易善罷甘休。
“師兄,可是曾記得一小道士?”
聽得小道士的問候,長天這才回過神來:“什麼小道士?”
喝完之後心中有些後悔,畢竟眼下也只有靠這人了。
小道士並不以為意,在這些天裡,他早就對長天的脾性有幾分瞭解:“師兄,得罪了!”
說罷小心扶起長天,並將自己身子挪至長天的正面中來。
長天驚疑不定:“小道士?”似現在才想起這小道士來。
小道士眼中黯淡:“師兄勿怪,不是不想來救,只是因為那人一息不知多少裡,我等尋找許久方知師兄行蹤。”特意說出是道元子和青瑤的功勞,小道士擔心長天猜忌故如此作態。
不過小道士說的也是實話,雖然不知為什麼道元子和青瑤兩人不直接上前營救。
可是吩咐他前來,可能還是有些什麼其他的意思在內?
小道士不明所以然,而道元子和青瑤卻是看得分明。
眼前之人必然不是他們的兒子,否則魔祖也不會如此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