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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在一口麻袋了裝滿了冬瓜,到處都凸現著肥肉。”當然,我仔細審視過她,嚴格的說她並不屬於那種又胖又醜的型別,同事稱她為“烏克蘭pig”或多或少都帶有個人感情色彩。她其實和琪琪還是長得很像,她應該屬於那種還有點味道的女人。),我又能怎麼樣,我已經和她的姐姐走到了一起。所以對於這個讓人頭痛的小姨妹兒,我只能在這方面裝聾作啞了。
“小楊,你真的喜歡我姐姐嗎?”王麗突如其來的問題讓一直盯著機窗外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我不知如何作答。
“我說我喜歡,你認為呢?”我咳嗽了一聲說
“那你瞭解她有多深呢?你不覺得你們才相處這麼短的時間,很多問題還需要多考慮考慮嗎?”王麗盯著我說
“你到底想說什麼?”我有點不高興的說
“算了,我知道你心情不好,當我什麼也沒說過。”王麗也發覺現在說這些好像不大合適。
女人啊女人。我只好無奈的搖了搖頭。
關於琪琪的這個師叔,我有種感覺,他可能會給我們帶來好運。為什麼這麼想,我猜這可能主要來自琪琪對他的評價-神。
能夠稱之為神的人實在不多,就我所經歷的這一兩百年,也先先後後的出了不少所謂的神,有的是打著宗教的幌子,有的是披著政治的外衣,稍遠一點有洪秀全、義和團、白蓮教之類,現在的則有什麼所謂的氣功大師、邪教教主李洪志等等。
見得多了,我早就麻木了,我常常在想,什麼TMD的神人,整個一群為了達到某些不可告人之目的的大騙子。
但能讓琪琪評價其為“神”的人,肯定不會和那些騙子等同而語,他必然是真正的有著某些超乎常人的本領,這種本領應該不是掩人耳目的騙人把戲,要不然那不成了賣打藥的江湖術士。
所以,我的心情是極其複雜的。我畢竟是一個非人的怪物-殭屍{奇。書。網}。他會怎麼看我呢?對於琪琪和我的事情他會橫加干涉嗎?他會幫我麼?還有我懷裡的九轉靈芝,他會告訴我使用的方法麼?
這麼多的疑問,這麼多的顧慮,我實在是有點類似於“近鄉情怯”的感覺。
一下飛機,就有專車等在外面接我們,我知道這是王麗的安排,終於還是發覺了有她在一起的好處。
琪琪的一位師兄接待了我們,這個人很不錯,非常之熱情,而且看來他和王麗很熟。他讓我們現在賓館住下,因為他這位師叔可不是什麼人都願意見的。因此,我們要等候這位師兄通傳之後,看他什麼時候願意見我們。
我有種覲見皇帝的感覺。
“搞什麼名堂?都什麼時代了,又不是什麼政府要員,還有這麼大的臭架子。”我有點憤憤然
對於我的不滿王麗竟然一臉的不可理解
“琪琪沒和你說起過他?他肯見你已經是給琪琪的面子了,你還有什麼不滿的。”
第二天一早,劉師兄(終於知道他原來姓劉)就興沖沖的來找我們。拉著我的手,他一臉的不可思議“師叔要你們馬上去。奇怪,在我的印象裡他是從不會見外人的。哈!這回我終於可以見著他老人家的真容了。”
這回輪到我露出不可思議的面容了“啊?你?你從來也沒見過你師叔?”
“是啊,只有掌門人可以見著他的真容,我們都只能聞其聲。”劉師兄興奮的說。
“這麼神秘?難道見不得人?”我不由得輕輕說了一句
“太好了,我終於可以見著了師叔。”劉師兄顯然沒有注意到我說的話。
出了吉隆坡,一路向南面行進,我的心情漸漸複雜起來。不知道為什麼,車越往南開,我越是有一種難以名狀的感覺。說不清是什麼,彷彿竟是要去見一位老朋友一般。
在山下遠遠的路過了雨柯的墓地,看著半山腰掩映在樹叢之中的半圓的墓頂。一種撕心裂肺的痛楚立刻無可抵擋的席捲全身。原以為有了琪琪的愛,我應該已經習慣了沒有了雨柯的痛苦。看樣子,我沒做到。雨柯在我的心目中的地位並沒因時間的關係和琪琪的出現而有絲毫動搖。
“為什麼會這樣?”我痛苦的搖了搖頭。
“你怎麼了?”王麗看著我一臉的痛楚不解的問。
“沒什麼。對了,劉師兄,還有多遠?”我看著正在開車的他問道。
“快了,可能還有半個小時。”
終於到了,原來我們竟到了一個臨海的懸崖前。我和王麗都是一臉的詫異,怎麼看四周都沒有可以住人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