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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思量,自難忘。千里孤墳,無處話淒涼。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面,鬢如霜。夜來幽夢忽還鄉,小軒窗,正梳妝。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料得年年腸斷處,明月夜,短松岡。”
她的聲音那麼縹緲,可是每個字我都聽得那麼清晰。
猛然,我的心口像是被巨石重重一擊,難以名狀的痛楚瀰漫全身。這麼正是那年我在雨柯墳前唸的那首蘇軾的《江城子·乙卯正月二十日記夢》麼?
頓時我淚如雨下,“雨柯,我。。。。。。”我哽咽不能言。
我伸手想要抓住她的芊手,可是她的身影卻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正當我悲痛欲絕之時,猛然,又一個身影出現在不遠處。
擦乾淚眼細細瞧去,竟是文林,一時之間所有的悲痛都轉為憤怒。
衝將過去,整待發難,看著文林那記憶中熟悉的眼神,我突然愣住了。
這不正是當年和我一道奮勇殺敵時文林最熟悉的眼神麼?鬱郁寡化,落寞中透露著堅毅。
“你到底是誰?”我輕聲的問道。
“重大中文系,我叫文林。”熟悉的對白讓我眼眶再度溼潤。
“真的是你麼?我的好兄弟文林?”我的聲音近乎顫抖。
他不說話只是看著我微笑,我一把抓住他的手,還是那雙堅韌的手,只是冰涼的沒有半點溫度。
“文林,你這是怎麼了?”話音未落,他的身影也從我眼前消失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心底問著自己。我是在夢中?可這感覺卻那麼真實?
“奇怪麼?”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是誰?”我回頭看去。
文林,又是文林,不過這時他的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種讓我渾身發冷的殺氣。
“你到底是誰?鬼鬼祟祟,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算什麼大丈夫所為?”我也冷冷地問道。
“哈哈哈,說得好。不錯,這的確不是我的真面目,不過我的真面目倒不是不可以示人,只不過目前你還根本看不見。我既非你口中所謂的常人,當然不會去做什麼大丈夫。其實你知不知道,你和我是同一類的。”
“胡說!誰和你是同一類!”我暴怒的打斷他的話。'霸氣 書庫 。。'
“愚昧啊愚昧,你知道麼,其實我一直很可憐你,用常人的話來說叫做殭屍。”
“你錯了,蒙西方聖教聖天大教主施咒,我的屍毒魔咒已經解了。”我譏笑地說道。
“哈哈哈哈哈。。。。。。。”他以一副莫名的眼光看著我,笑得幾乎喘不過氣來。
“你真的以為你不再是殭屍了?”笑了良久之後他問我。
“當然,這點不勞你費心。”我冷冷的說
“唉,人們常說不知者無畏,斯言誠哉!韋誠啊韋誠,真沒想到連你也是這樣。你真的沒有懷疑過你現在的身份?”
“我告訴你,你少給我來這套,我自己是什麼情況我自己還不清楚?現在我是堂堂正正的人。”我幾乎是吼著說了出來。
“雖然我很不想打斷你的美夢,可是作為同類,我還是想告訴你,不論過去、現在還是將來,你永遠都是人類口中所說的殭屍。其實我還想告訴你,殭屍只是他們的說法,這個名字我很反感,我們應該是。。。。。。”他還沒說完我已經是忍無可忍了,狂怒中我施展出了毀天滅地的“十方屠龍咒”。
依然是那麼輕易的,一道白光中他消失掉了,半空中還殘留著他隱約可聞的笑聲和話語“我等著你來找我,你會來的。。。。。。”
一身冷汗中,我終於醒了過來,惡夢,真實的惡夢。我的耳邊竟還殘留著他隱隱約約的笑聲。
“濤,你怎麼了?”琪琪看著我一頭的汗水,關心的問道。
我把夢境和她細細訴說了一遍,琪琪一臉的心疼,邊給我擦著額頭的汗水邊說道,“濤,這段時間你的壓力太大了,我想是不是這個原因。”
我木然的點點頭,“也許吧。”可是一個聲音卻自心底發出,“他們說的都是真的,你擺脫不了殭屍的命運。。。。。。”
我的心漸漸沉了下去。
怎麼辦?我反覆的問著自己,很快我有了決定,不管怎樣,先把眼前的難關過了再說,管他現在是人也好,殭屍也罷,我得先照顧好我這些兄弟姐妹。
拿定主意後,心裡輕鬆了一些。拉開落地窗簾,看著依然在夜色中沉睡的城市,我決定根據目前掌握的情況,帶領戰鬥組主動出擊,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