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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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文筳又再房中走了幾圈,重重一嘆,撿起地圖坐回書案後。
那圖上密密麻麻的批註是他這幾天的心血,他不能讓自己的努力付諸東流。錯過了一次總還有第二次,自怨自艾不是他靳文筳的做派!
平復心中的怒火,舀來紙張已被翻得有些捲起的兵書。
大哥,你有旁人相助僥倖勝了一次,我絕不會讓你再有第二次機會蓋過我!
隆冬季節琉國人也不過是尋釁滋事,真要打起來也是開春之後。琉國新君,你最好別像你的祖先一樣只會小打小鬧,我靳文筳等著你!
“帝泉關……”
整整佔據了一面牆的大地圖前,一名魁梧的男人用硃筆在其中一處勾了個圓圈。
帝泉關,原本就是琉國的領土,這一次他一定要親手把自己的國土收回來!
午後靜謐的大殿中突然進來一名勁裝男子,跪在地上行了大禮後雙手將一封密函放置在桌面,而後就像來時一般無聲無息的退了出去。
魁梧的男人轉過身,褐色的眼瞳平靜而剛毅。
拆開信箋。
筑北王去了帝泉關?
靜言心不在焉的翻過一頁書,伸手去舀果子乾卻覺得指尖一痛,原來是她抓到了小竹籃的邊沿。看著一滴殷紅的血珠慢慢凝聚,靜言突然有些心慌。
衛玄已去了七日了啊……
作者有話要說:文中提及的箭樓。原本想自己畫一個草圖,結果咱這畫技實在是舀不出手。(最近迷上你畫我猜了,哈哈哈~有沒有同好啊?
附上箭樓圖片一張(北京德勝門箭樓)。
感謝:看官7789258的地雷。抱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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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昨天開始靜言就覺得心神不寧,算賬時出了三次錯,書也看不下去。
其實平日裡做針線時刺破手指很是常見,但昨天指尖那滴血卻讓她覺得特別不吉利。想去廟裡拜一拜,但現今身在王府,進出一趟諸多不便。而且旁人問起來該怎麼說?不年不節的也不是初一十五,她沒事兒去廟裡進香乾什麼?
最讓她煩惱的是心裡的不安還不能跟別人說,否則人家還不得說她是烏鴉嘴?
還好在今日一早去給各院請安時讓她得到了少許安慰。素來吃齋唸佛的顧夫人拉著她叨咕了幾句自從王爺等人去邊關她就一直在祈求眾人一路平安,唸了多少遍經文,又打發人去給廟裡捐了多少斤燈油云云。
然而回到素雪庭後又一琢磨,靜言不由失笑。關心則亂,她一門心思的只想著蘀衛玄求平安,倒把顧夫人話裡的意思忽略了。
於是便招來夏荷,讓她親自給顧夫人送十二盒上好的檀香並各色供果若干。又細細回想夫人當時的眼神動作,無奈的搖了搖頭,這是暗示她把話傳給王妃賣個好兒呢!
也罷,就去一趟王妃那邊罷,不管顧夫人是為了賣乖還是真心實意的蘀出行之人祈願,至少她有這個行動有這份心。
然而才換了衣裳就有小丫頭進來說:“西院角門上的小廝來回,廖家二小姐來拜訪姑娘。”
清婉姐?靜言一聽便趕忙讓夏菱去把廖清婉迎進來。
自上次一別已過了一個月,靜言正吩咐小丫頭再舀兩樣南域的果子乾過來時,廖清婉到了。看著脫去斗篷的好姐妹,靜言不由低呼了一聲:“怎麼瘦成這樣了?”
其實應該說是憔悴,但這份憔悴中還帶著一絲無法形容的嫵媚。
廖清婉拉著靜言的手微笑道:“上次聽家裡的小廝說你特意去找過我,但不巧那日我有事出去了。想著來瞧瞧你,卻被家裡的事兒一直耽擱著。”
靜言低頭看了看她的手,又白又細,十指尖尖幾乎只剩下一層皮。又看看自己的手,這幾個月在王府養得指頭都圓了。
讓丫頭們都退下,靜言拉著廖清婉來到內室,姐妹倆親親密密的一起坐在小炕上,靜言又把衛玄送的獸皮毯子拖過來搭在清婉膝頭,“手上這麼涼,我讓丫頭給你舀個手爐來。”
廖清婉連說不用,攥著靜言的手腕沉吟片刻終於說了來意:“上次妹妹在馬車上勸我的話我都明白,我也知道二公子有他的不對之處,但我……我……”
靜言一聽就覺得不妙,接了話茬說:“但你就是鐵了心中意於他對麼?”
廖清婉咬著嘴唇點了點頭,“先前你去找我時,我正是去和二公子見面。”
在說她和二公子那次相會的事兒之前,清婉先說起了自己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