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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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文筳看她那樣子心中一動。
今日才發現這丫頭竟然出落得如此水靈動人……但,福兒是母親身邊的人,天下漂亮女人有的是,大可不必招惹近前的,免得日後惹麻煩。
抬手摸了摸福兒的臉,“嗯,我知道,你是最乖巧懂事的。但以後萬萬不可在人前擺臉色,面兒上對誰都要讓三分。你結交的人越多,就越能替我探聽張羅,我在心裡便永遠記著你的好。”
福兒身上更軟了,一雙手順著靳文筳的褲管就往上摸了過去,“二爺~”
靳文筳勾起她的下巴溫柔一笑,“做什麼?快起來,去把櫃子上的小匣子給我拿過來。”
福兒嬌羞的答了聲是,便依言把東西取了過來。
靳文筳接了,從中拿出一對兒翡翠耳環,“這個送你帶著玩兒罷。”
福兒歡喜的接了,攥著按在胸口,“謝過二爺。”隨即更是騷起來,妖妖嬈嬈的就要往靳文筳身上貼,卻被他抬手一搪,“你趕緊回去罷,母親那邊除了你再沒有貼心懂事兒的,離了你可不行。”
福兒就算心裡再喜歡二公子,也還懂得看人臉色。
她深知有些事不能逼得急了。只要是男人,早晚還不都是那麼回事兒麼?而且她除了姿色,更是替二爺和夫人辦私事的,他們那麼多把柄在她手裡,日後還能虧了她麼?
盤算清楚後,福兒便也不再一味痴纏,臨走前千嬌百媚的替二公子攏了攏衣裳,一雙手又軟又滑,鑽進探出,但也不敢再過分,這才去了。
屋裡終於安靜下來,靳文筳緩緩撥出一口氣。
這些女人,終日不過是在一方院落中鬥鬥心眼兒,王府西院不過十指可數的幾個有地位的女人也擺弄不明白,真是蠢材!
抬眼看見桌上的紫荊膏,便想起福兒提及給素雪庭送東西的人,忽而一笑。
章靜言……王妃和大郡主也便罷了,衛玄和言重山怎的也對這姑娘如此上心?
稍作回憶,一張臉模模糊糊,也不覺是什麼國色天香。而且,以衛玄的臭脾氣,言重山的深沉狡詐,想來與男女私情無關,必是因為她的位置了。
王妃弄這麼個遠親進來,明擺著是要跟姑姑做對。
夾在犀利刻薄的姑姑和狡猾虛偽的王妃中間,又有魯莽的大郡主攪混水,只怕言重山和衛玄也算計著用她衝鋒陷陣……這個章姑娘,真是可憐。
此時靳文筳房裡的小廝推門而入,看到自家主子面上帶笑,趕緊說:“二爺這是大好了!”
靳文筳收斂了神色,點點頭,“是啊。這幾日一直未曾出去,憋悶得很。你伺候我換過衣裳,今晚月色正好,我想出去散散心。”
那小廝陪著笑說:“別介。二爺剛好,今兒颳了一上午的風,正冷著呢。”
靳文筳擺擺手,“我又不去遠的地方,只在院子裡隨意走走罷了。”
小廝拗不過,只得服侍著換了衣衫。
也不知從何時開始,靳文筳特別不願意有人在身側時琢磨心事。
他喜歡靜,喜歡一個人,喜歡這入夜後寂靜的王府。
當月光灑在中路那些殿堂又或後院家廟的屋頂上時,銀晃晃一片,筑北王府所有的尊貴,權勢,財富,全都斂在這層光芒之下。
他尤其喜歡滌心齋,那是他爺爺曾經居住的地方,那裡有可以俯覽王府的石山,有寬敞豁亮的庭院。一想到滌心齋裡曾經住著平定北疆戰亂的英雄祖先,靳文筳的心就鼓譟起來。
他也想創造和祖先一樣的輝煌,也想像祖先一樣被君王器重,甚至他覺得,若是有一天他能當上筑北王,一定可以超越祖先的功績。
武將王府就只能打仗麼?二十來年的太平,無仗可打,王府又將何去何從?
只看最近幾年的秋獵便知,往來的權臣越來越少,甚至今年只有十幾名貴公子蒞臨。可笑啊!父王竟看不出這其中有了變故?
南域慶南王封地富庶,慶南王一脈的榮氏一族原本便是當地望族,全國的重稅之地,除了榮氏的人,怕是誰過去也管不住。
但他們北疆呢?
靳氏一族起源興圖鎮儷馬山,如今在巴雅城。親兵雖多,老家卻已淪為邊關小鎮。琉國國君老了,不復當年之勇,也許亦是被爺爺打怕了罷……
父王心裡只有大哥,他必須自強不息,可如今沒有立軍功的機會,讓他如何能嶄露頭角?!那些兵書,追著老將不恥下問,這麼多年,難道全白費了麼?
盡心結交的那些貴公子就是狗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