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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他這話題一帶,又設身處地的為他著想起來。
別看警察是個鐵飯碗,更是很多人心中的一個很體面的工作,但我也偏向於阿虎的觀點,他的過去決定現在的他不該做某些工作。
我還指著自己和鬍子,又強調,“以後有用得著我倆的地方,來句話,肯定幫忙。”
阿虎說了聲謝謝,隨後他拿出突然想起什麼來的架勢說,“我要送你們一個禮物,猜猜是啥?”
我和鬍子也看到,他有往後腰摸去的架勢。鬍子最先呵呵笑了,還很直白的擺手說,“虎哥,你是不是想把那鐵鉤送給我倆?不行不行,那玩意染的殺氣太重,我們要來幹啥?難不成以後掛家中鎮宅?”
阿虎臉一沉,說那鐵鉤對他有紀念意義,就算拿金條換,他也絕不送人。而且這麼一來,他不讓我倆猜了,直接拿出一沓子十塊錢來。
我認識這些零錢,是我和鬍子當漁奴時,跟阿虎買雞蛋給他的。沒想到一攢之下能有這麼多。
阿虎還隨便抽出一張,舉著跟我倆說,“每一張上面都被我寫上日期和時間了,我覺得這錢對你們來說,更有價值。拿去吧。”
他主動遞過來。鬍子一咧嘴,不以為然的要主動接過來。
我怕這錢到鬍子手裡了,沒兩天就被他花出去了。我急忙搶先一步。
之後我們仨又隨便聊了幾句。阿虎起身告辭,還特意跟我倆說,“咱們再見吧。”我總覺得這話怪怪的。等送走阿虎後,我和鬍子全累的躺到床上歇著。
接下來的三天,我倆又去了兩趟警局。那“民警”挺能折騰人的,問的全是小屁事。但人家是長官,我和鬍子也沒法子,只好配合著。
這期間我也沒見到阿虎了,猜他離開了這裡,去省裡報道了。我也終於明白最後見面時,他特意說再見的意思了。
在第三天的晚上,宋浩也給我打了電話。接通時,他特意問鬍子在我旁邊沒?
我說在。他又讓我開擴音。
宋浩說,“這次你倆立了大功,上頭非常高興,也特別賞識你倆,稱你倆為線人中的精英……”之後他巴拉巴拉說了好大一通話。
我聽得很仔細,最後也特別想吐槽,心說合著他說的全是糖衣炮彈,一點實際的嘉獎都沒有。
鬍子倒傻兮兮的,對這話挺受用,而且被宋浩這些好話捧得,他忍不住直挺胸脯。
宋浩最後又說,“既然案子破了,你倆也別在南方多逗留了,我訂了夜間的火車票,是硬座,你倆這就回哈市。”
我點頭應下來,但撂下電話,鬍子整張臉都沉著,還跟我說,“咱倆怎麼著也是精英了,但精英就坐硬座?還不如來的時候呢,咋也是軟臥。”
我不僅沒像鬍子這麼想,反倒高興,也勸鬍子,“讓咱們做軟臥,警方也是變相的監視咱們,但硬座就不一樣,至少說明警方對咱哥倆放心了。”
鬍子想了想,拿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我們也沒耽誤,掐著時間趕到火車站,登上了一輛綠皮火車。
我算了下車程,我們要做一天一夜,這很漫長。另外上車後,我發現旅客不多,大部分的車座都空著。
我和鬍子選了兩個三排座,一邊一人的坐了下來。
現在是夜裡,我倆很快也都上來睏意。鬍子不管那麼多,脫了鞋,直接橫著躺在三排座上了。我是直接趴桌子睡得,這樣一旦遇到啥情況了,起身容易。
我也不知道迷迷糊糊睡了多久,突然間覺得,我旁邊貌似坐了個人。
我原本睡眼朦朧的扭頭看了一眼,但又立刻一激靈,猛地坐起來。因為我旁邊確實有個人,這是個看著五十多歲的漢子,他長得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估計丟在人堆裡,都不會引起任何人注意的。
他背個黑包,也正賊兮兮盯著我看呢。尤其當我坐起來時,他嘿嘿一笑,依舊毫不避諱的繼續看我。
我心說這難道是個小偷?想趁機對我和鬍子下手,卻我被提前發現了?但這種可能性不大,我還摸了摸褲兜,發現錢沒丟。
我正想說點啥,他摸著黑包,從裡面拿出一個手機,放在桌上後,還推到我的面前說,“拿著!”
我徹底懵了,心說這是要送我手機的意思麼?
我可不信有天上掉餡餅的好事。我沒動那個手機,反問他,“你是誰?”
漢子不接話,還靠在座椅上,大有不走了的架勢。
很巧合的是,沒一會兒手機響了。它被靜音了,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