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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整個人有些踉蹌,也想問她一句怎麼回事,但沒等開口呢,她又對準我小腿狠狠來了一下子。
我徹底扛不住的往旁邊一躲,拿出半瘸的樣子直蹦。
女警又開始罵我了,“你個混蛋還想勾搭我?想得美,也不照照鏡子……”
我留意到,女警的眼神一直往我身後看。我突然明白了,一邊罵咧咧幾句,一邊不露痕跡的一回頭。
方皓鈺正站在不遠處,雙手抱胸,冷笑的看著這裡。
我心裡緊了一下。女警拿出厭煩的態度,這就往外走。但當她經過方皓鈺時,方皓鈺沒主動讓地方。
女警盯著方皓鈺,又看了看我說,“怎麼著?兩個大老爺們,想欺負我一個弱女子不成?”
方皓鈺一直觀察著女警,最後也沒接話,主動往旁邊一避。
我目送女警離開,心裡鬆了一口氣。我想這丫頭要是知道方皓鈺所做的那些惡行後,絕不會像現在這麼淡定了。
我揉了揉小腿,等覺得好受一些後,我主動跟方皓鈺匯合。
方皓鈺問我,“你跟剛才那妞認識?”
我編了個瞎話說,“老子剛來江州時,跟她約過,得手後又把她拋棄了。沒想到今天倒黴,竟撞到這個喪門星了。”
方皓鈺點點頭,不過眉頭一直是皺的,又問,“她叫你小悶哥,你不叫張柱麼?”
我心裡一驚,沒想到方皓鈺耳朵這麼靈,連剛剛女警喊我的話都聽到了,而張柱是我這次用的假名。一個小悶、一個張柱,兩者確實沒啥聯絡。
我不想在這件事上露出破綻,也純屬是靈機一動,我嘿嘿笑了,解釋說,“方爺,現在泡妞都用微信,我微信叫悶騷哥,跟這妞接觸後,也沒透漏我的真名,她當然只會叫我小悶哥了。”
方皓鈺眉頭舒展開了,等看了看我的購物車,又問現在還缺什麼沒買?
我列舉了幾樣,包括那讓我頭疼的女式內褲。方皓鈺不想在華聯超市多待了,他跟我一起,隨便挑了那幾樣還沒買的衣服,我們就離開了。
這期間方皓鈺還囑咐我一句,“以後泡妞去酒吧就行了,弄點爽粉給對方下了,然後隨便怎麼折騰,但別用微信了,不然太不安全。”
我對這話不太理解,問方皓鈺,“不安全在哪裡。”
方皓鈺說,“看得出來,剛才那妞是做什麼工作的麼?”
我當然知道,但故意沒點破,還搖搖頭。方皓鈺一冷笑,說按他猜測,那妞要麼是護士,要麼是警察。
隨後他做了個手勢,比劃著補充,“那妞渾身上來的氣場告訴我的。”
我算服了這個變態,竟然連這麼空洞和抽象的氣場,都能被捕捉到。另外也不得不承認,他看人很準。
等我倆最終採購完上車,我急著把買來的這些大包小包歸攏下。方皓鈺原本都把車開起來了,但突然間,他又踩了一腳剎車。
我整個身子被這股慣性帶的猛地一扭。我以為路況出啥問題了呢,就往前看了看。
前方沒什麼東西,甚至也沒遇到交通燈。我看著方皓鈺。他盯著我,少許沉默後,他冷冷問了句,“兄弟,你說你們倆搶運鈔車前,躲在偏遠地方生活了一段時間,那個偏遠地方,到底是哪?”
他看似隨便的這麼一問,但我不這麼認為。我心說壞了,被剛剛的事一鬧,他有些懷疑我了。
我也不能拖太久不回答,這隻會更加重他的疑心。我接話說,“哈市,北山的山區!”
我和鬍子原本就在哈市北山監獄服刑,這麼說,也是有點根據。方皓鈺對哈市不太瞭解,估計也沒去過那裡。
我這麼說,他就這麼聽著,但默唸兩句,一定是把這地名記了下來。
我們並沒直接回農家院,方皓鈺帶著我,反倒去了金蟾的門窗加工廠。
我沒想到這加工廠會這麼大,尤其竟還有地下部分。這是一間間的地下室,但都被打通連成片了。
我和方皓鈺都下了地下室。原本這裡的人就不少,足足有六七個人,包括鬍子。
幾日不見,鬍子大變樣了,穿起來白大褂,乍一看,是醫生的打扮,不過他那長相,要我說,就是個蒙古大夫吧。而且在這地下室裡,一定正做著什麼實驗呢。
方皓鈺找他手下,問問這幾天的工作進展,而我叫上鬍子,單獨去了一個沒人的屋子。
我問鬍子,“到底他們在做什麼?”鬍子摸著兜,拿出兩支注射器,並排擺在我面前。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