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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到時我和鬍子保準會缺席。
等他倆各自折騰完,這艇也靠到岸邊了。我和鬍子沒法拋屍入江了,因為周圍水域太淺了。
鄧武斌其實早就有另一個想法了,他讓我們先上岸,他又把步槍拿出來。這槍上帶著消聲器呢,倒不會弄出太大的聲音。
他對著小艇底部,嗤嗤嗤的打了一梭子子彈。
艇底全是窟窿眼了,一股股水直往裡溢。鄧武斌對他的傑作很滿意,他還把小艇啟動了,讓艇載著兩具屍體,順著江面繼續漂游。
我估計用不了一時三刻,這艇就徹底沉了,而且這裡屬於兩不管的地界,沒有警察沒有法律,人死了,也真就是白死。
我目送著小艇遠去,但等隔遠這麼一觀察,我發現貼著小艇下方的水裡有微弱的紅光一閃一閃的。
這異常也被方皓鈺看到了,他還給大家提醒說,“看看,那是什麼玩意?”
鄧武斌皺著眉,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議論一番,但觀點很雜,也沒討論出個所以然來。
鄧武斌最後一擺手,那意思,小艇都到江面上了,我們總不能游過去檢視一番,而且也追不上小艇的速度,這事先暫時拋開不想。
而且這麼一來,我們一行人,終於雙腳踏在瑞果雨林的地界上了,但周圍都是灌木叢,都是一人多高的蘆葦,我冷不丁有些蒙圈,看不清前方的路了。
鄧武斌把大家叫到一起,我們圍成一個圈,鄧武斌居中的翻著揹包,拿出一個小電筒,他把手電筒咬著,也調整了光線,讓其勉勉強強能照亮眼前這一片區域。
他拿著一個小電子裝置,看著跟手機一樣,但開啟後,上面是一副地圖,還有一個綠點閃爍著。
我想到了gps,但一般的gps在這裡都該失效了,因為沒有訊號,而鄧武斌這個gps,沒這方面的煩惱。
我猜這是個高階貨,接受的是衛星訊號。
鬍子忍不住湊得很近,看得出來,他很想看的仔細。無奈電筒光線實在是弱,他念叨一句,“鄧爺,能不能把光線調亮一些?”
鄧武斌瞥了鬍子一眼,並沒多說什麼,樓強提醒鬍子,“光線太強的話,容易把野狼招來。別看咱們有槍,不怕這幫玩意,但也別多攤麻煩。”
鬍子連連點頭。我偷偷觀察樓強。鄧武斌還時不時跟樓強交流一下,確定接下來怎麼走。樓強言語之間,露出很多針對叢林方面的術語。
我聽方皓鈺說過,鄧武斌就是軍人出身,但眼前這樓強,看似也不簡單,尤其對叢林很熟悉,我懷疑他曾經是不是一個善於打叢林戰的特種兵。
我沒料到鄧武斌手下有這種能人異士,一時間對抓他的計劃,隱隱擔憂起來。
這樣過了一刻鐘,他倆商量完畢,鄧武斌和樓強在前面帶路,我們八個人一條直線的要橫穿一大片蘆葦叢。
我們都沒穿雨靴,這麼走起來,倒把我們弄得苦不堪言。
地表經常是半溼半乾的狀態,偶爾泥水還沒過小腿。我和鬍子原本處在隊伍中間,但走了沒一會兒呢,就落在最後面了。
泥水中還總有吸血蟲。這種蟲子看著跟小蚯蚓差不多,渾身通紅,但它們頭部有一個尖尖的三角形的殼,一旦遇到我們面板了,保準會毫無猶豫的一頭鑽上去。
鬍子有點怕蟲子,這一路上,他停下來過幾次,還特意抬高腳,露出小腿讓我看。
這上面掛著少說七八個吸血蟲,它們吸了不少血,身子肥鼓鼓的,露在空氣中時,還難受的一拱一拱的。
我看的頭皮發麻,鬍子的意思,讓我用打火機燎一燎,把蟲子都烤下來。
我本來是配合他的,也猜自己腿上時不時總疼,估計同樣沾了不少吸血蟲,到時也讓他也給我燎一燎。
但我倆剛有這舉動,走在我們前方的樓強就停下來阻止我們。
他讓我倆熬一熬,等徹底走出蘆葦叢了,大家再整體一起挖蟲子。
我對挖這個字眼很敏感,但他打定主意不多說什麼了。我倆也不能掉隊,不然很可能就迷路了。我和鬍子只好硬著頭皮,一路往前。
這片蘆葦叢其實並不大,我卻跟走了兩萬五千里長徵一般。最後我們一行人來到一片樹林中,放眼一看,我都找不到這片雨林的盡頭。
鄧武斌先帶的頭,一屁股坐在地上,把褲子和鞋全脫了。
我真是佩服這老人的忍耐力,他小腿上黑乎乎一片,比鬍子腿上掛的蟲子少說過了好幾倍。
他從揹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