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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學律師的,沒法說些什麼理論,比如私闖民宅啥的,壓一壓這倆警察的態度。
我又儘可量的琢磨招兒,方皓鈺原本繃著臉,在警察催促的又喝了一聲後,他突然笑了,連說沒問題。
我估計這小子沒憋啥好屁。方皓鈺帶著我們往地震棚那裡走。
他摸出鑰匙,還主動要把鎖開啟。我們仨在一旁等待。問題是他擺弄幾下後,鎖孔上傳來卡的一聲響,鑰匙竟然折裡面了。
方皓鈺急的直唸叨,甚至腦門都出汗了。倆警察讓方皓鈺躲一邊去,他倆一起湊過去,想試著把鎖開啟。而且其中一個警察,身子故意側過來一些,大有監視我倆的意思。
這一刻,我緊張的不得了,方皓鈺卻一直陪著笑,但突然間,他猛地盯著我問,“兄弟,你要幹什麼?”
倆警察的注意力全放在我身上了。而方皓鈺呢,絕對耍詐了。他一摸腰間,拔出一把帶著消聲器的手槍。
這消聲器很短很粗,做工也稍微有些粗糙,看起來更像是私人制造的。
方皓鈺舉著槍,對著兩名警察,嗤嗤的打了兩槍。第一槍很準,打中一個警察腦袋。
我眼睜睜看著,一股血霧從這警察的腦上擴散出來。地震棚的門上,還沾染到不少血。
另一槍打的有點偏,只打中另一名警察的胳膊。他慘哼了一聲,靠著地震棚一個踉蹌,坐到地上。
我沒料到方皓鈺有槍,也沒料到這短短一眨眼期間,就有如此變故。
方皓鈺壓根沒收手的意思,舉著槍,對著受傷警察的身上,又打了三槍。
這三槍,分別擊中了對方的四肢。一時間,這警察渾身哆嗦著,也成了地地道道的殘廢。
方皓鈺獰笑著,我愣住了。他問受傷警察,“死條子,老子在江州待了五年,也沒遇到過普查戶口,是不是有人告訴你們什麼?你倆是帶任務來的,說!”
最後一個字,他是吼出來的。
這警察要是軟弱一點,或者說學著圓滑一下的話,還能拖一拖,至少能給我贏得時間,想法子把他命保住了。
沒想到這是個倔脾氣的主兒,他左手傷的並沒特別嚴重,還能哆哆嗦嗦著,往腰間的槍套摸去。
方皓鈺趁空也看了我一眼,他的目光很冷,也有一種狐疑的架勢。我心說壞了,他不會認為我有啥問題吧?另外看架勢,他還想問我話。
但這受傷警察的舉動,讓方皓鈺又無暇顧及我了。他舉著槍,對準警察的胸口,嗤嗤的來了幾槍。
手槍的子彈一直被打光,不然要我說,他還能多打兩槍。
這次受傷警察沒那麼幸運了,胸口的槍眼呼呼往外冒血,就好像這血是被一個水泵壓出來的一樣。
我能肯定,這警察的命保不住了。我估計自己再不做點啥,方皓鈺這關指定過不去。
我掏出伸縮錘,下重手了。這一錘子,打在受傷警察的腦門上,伴隨的還有咔的一聲。
他整個人立刻瞪個大眼睛一動不動的。我心裡在流血,方皓鈺倒看著我,擰著眉頭笑了。
我面上沒表露出悲傷的情緒,隨後也獰笑著,拿回伸縮錘,指著兩具屍體,跟方皓鈺說,“他們的到來,怎麼解釋?”
方皓鈺冷冷的接話說,“或許有內鬼!”隨後他又搖頭補充一句,“但不是你和我!”
我怕他別因為又重點調查鬍子,畢竟鬍子這人大大咧咧的,被套話的話,容易漏出破綻。
我把話題往歪的地方引,還強調說,“如果是內部人出賣咱倆的話,警方怎麼就派這兩個警察過來?要我說,還是巧合,咱們別多想了。”
方皓鈺聽完好一會兒沒說話,他這人,沒那麼容易被我忽悠。
最後他的意思,還是不贊同我的觀點,覺得這兩警察的到來不是偶然。
他還猛地抬頭,看著地震棚,連連冷笑著說,“媽的,一定是那張老頭,捨不得那倆騷錢,報警了!”
他又對著地震棚的門踹去。我心說要糟,他明顯要針對張默涵。
我想攔著他,他槍不離手,這也讓我有些忌憚,一耽誤之下,地震棚的門又捱了幾下,被他徹底踹開了。
張默涵知道外面有動靜,一直扭頭往這邊看著,當她看到兩個警察的屍體後,先嚇得叫了幾聲,只是她嘴巴被封著,叫聲最後只變成嗚嗚聲。
而且這麼一來,她也看到我和方皓鈺的真面目了,她一定沒料到,綁架她的,竟會是她心中那個很帥氣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