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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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子春想:這,不論是對於人,還是對於狼,都是有好處的……
於是,穆子春就把那“狼王”白臉狼、“狼王子”穆逢奇與他一起所做的“遊戲”的界線,一五一十地記了下來,然後再按照這條“界限”去做標記。
那穆子春在做標記時,及其精心,也很是有創意的:他在樹幹上塗上白灰,再在塗有白灰的樹幹上,懸掛上一隻只用“狼尾巴草”編成的蝴蝶結;在沒有樹木的地方,他就用石頭堆成石人,再把石人的身上塗上白灰,而且還在每個石人的頭上,綁上一頂用“狼尾巴草”編織成的小草冒兒……
果不其然,那條常人看不見的“界限”,如此醒目地呈現在人與狼各自的領地之間後,在“互不越界”的情況之下,人與狼之間的相爭、相鬥、相互殘害的現象越來越少了。
可是,“勘定”的界限的標記,就快要做完了,穆子春這才想起:已經有好長一段兒時間,沒有見到那“狼王”白臉狼了,不僅這界限需要繼續勘定,而且,在他心靈的深處,也產生了一種異樣的感覺……
穆子春也不得不承認:在他的心裡,的確是有點兒放不下那“狼王”白臉狼了。
他幾次向穆逢奇打聽它,只可惜他依然沒有辦法完全弄懂穆逢奇說的是什麼。
但他卻產生了一種預感:可能會有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正在、或即將發生!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二十二、人狼情深驚飛夢
二十二、人狼情深驚飛夢
一旦遭遇鬧心的事兒纏住了身子,抑或事物格外繁忙的時候,那種被稱作情感的東西,就像東北老鄉第一次吃南方的菜餚那樣——清談得“寡然無味”。
人,是這樣;狼,也無法例外。
前段時間,那穆子春與穆逢奇,一直按照那“狼王”白臉狼勘定的人與狼之間的界限做標誌。
他忙。
它更是沒閒著。
不知“人和狼一樣”與“狼和人一樣”——哪種說法更確切一些?
其實,人和其他的動物,雖種類有別,體現或表達情感的方式與形式也大相徑庭,但其道、其理都是相同、相近乃至相同的——閒生情,雅生趣;性潤情,品潤調。說白了,就是被一些頗有品位的人掛在嘴邊上的“閒情、雅趣、品位和情調”……
當穆子春把“狼王”已勘定的界限,全都做上標誌的時候,突然想起——已經有些時日,沒有見到那白臉狼了。
他想:這些天,它咋不勘界了呢?它,到哪兒去了?不知它最近“過得”咋樣……
他想著它,心裡沒有底兒似的,招惹起了心煩意亂。於是,他就想繼續去做標誌,可是已經沒有勘定的“界線”了。
他沒法再做下去了,沒的做了,就閒了下來——人閒,心也就閒了,穆子春閒了起來,唯一可做的,只有惦記那白臉狼了。
心裡覺得牽著、掛著、惦著,總覺得放不下……
——那種真情,那種感受,只有有過切身體會者,才會知道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
思著、想著、念著,想見見不到時,心裡就會發慌、就會空落、就覺得會有什麼意外發生似的……
——那情,真真是滋於心田的真情;那感,真真是發自情的深處的反應。
現在,那穆子春,就是這個樣子:他深深、深深地,陷在了那情、那感之中了,以至於不能自拔……
那穆子春,雖然活在群狼的世界裡,但他對於狼世裡的一些事情,還不是很清楚。
直到現在,那穆子春還不知道——自從那白臉狼前腿兒落下了殘疾、變成了“瘸腿兒”狼以後,它的那“王位”就開始動搖了。
終於有一天,那白額灰狼的被李小華打瘸的那條腿兒,完全康復了。這時,它要奪取“狼王”之位的心思,也像秋天的果實一樣成熟了起來。於是,它立馬兒就向那白臉狼發出了“決鬥”的通牒。
——這是那野狼溝裡,群狼競爭“王位”,必不可少的一道程式。
野狼溝裡的狼,自有它們的規矩。
在野狼溝,只要有狼挑戰“王位”,都是要向現任“狼王”以及群狼發出“決鬥”通牒的。
而且,“決鬥”規則,是由挑戰者來制定的。
在收到“決鬥”通牒後,如果現任“狼王”放棄了決鬥,那不僅僅意味著放棄了“王位”,而且還會被新任“狼王”率領著群狼,趕出這個群體,就會使它走上永遠不歸的孤獨之路。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