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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魏國攻打齊國吧,事後必定會遭到齊國報復;可若不聽從魏國調遣的話,魏國也不會放過自己。此時正是前擋後推、左右不得的境遇,身為諸侯亂世一小國,自己的命運只能任由大國操控。
衛公已經多次召集大臣商議此事,可是朝中之人分為兩派,一派主張聯齊抗魏,一派主張隨魏攻齊,兩派爭議不下,以至於衛公也久久不能決斷。
時間一拖再拖,離魏軍大隊到達日期只剩下不到半個月的時間,衛公只得專門邀請了朝中當權的八個重臣前往衛宮議事,這其中就有司馬子南勁。阿墟雖不是朝中大臣,但身為衛公親弟、先君嫡子,也很榮幸的獲准旁聽了此次議事。
這是他第一次與子南勁見面,對方給他留下的印象果然不凡,讓他不禁感慨盛名之下無虛士。這子南勁約二十七八歲年紀,身穿青袍,長得是一表人材,眉目中透著一股威嚴。阿墟雖對他極其留意,但他除了開始時掃過阿墟幾眼以外,接著就把阿墟給無視了。
子南勁一身武道也是極深,竟也修煉到了宗師級武者的融脈之境。像他們這般執著於權力之人,由於修煉時間不充足,大多數武者要到四五十歲能進入宗師級就已經很不錯了。阿墟能這般年輕就修煉至凝血之境,那是因為他一門心思花在武道上才得來的。
幾人商議一陣之後,當日衛公便做了決定,追隨魏國攻打齊國。接著便是詔令頒下,整飭軍馬,直待魏國大軍到來,便立刻開拔往東。
阿墟雖然無官無職,但身為衛國公子,還是有些事免不了要動用到他。衛公本來還想賜予他一道官職,卻被阿墟以修煉之名給拒絕了。現在是緊急時刻他抽不了身,但一旦兩軍交戰完畢,這種事情也便隨之消失了,可是一旦他接受了官職,就必須每日裡操持政務,哪有自由一身來得輕快。
往後的半個多月裡,阿墟前往御史府的次數便漸漸掃了起來。由原來的三兩天一次,變成了現在的五六天一次,好在他特意裡每次都多逗留了一些時辰,那剩下的幾間藏書室也都被他看得差不多了,只需再去一次花費一兩個時辰,便可以算是完全結束了。
……
這一日,阿墟終於神態輕鬆的從明堂之中走了出來,最後一間藏書室總算被他攻克了。他回頭看了看身後的這數十間藏書室,不由解脫般似的笑了笑,一下子讀覽過這麼多書籍,頓時讓他的知識見聞大漲許多,讓他對自己的為人處世之道又有了一些新的認識。
三叔祖叔文子說他遇事自顧隱忍,卻缺了少年郎應有的張揚,歸根結底還是說他有意掩去了自己的本性,其實世間之事本無對錯,只存乎於一心而已,管他是一味隱忍還是一味張揚,我只憑心而為即可。
這個道理一旦想通了,阿墟便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變得舉止灑脫起來。
阿墟離了明堂,緩緩得朝御史府正衙走去。
他的手中拿著一塊巴掌大的竹片,其上刻著四個字跡,這四個字阿墟也不認識,這是他從一冊鬼谷子書房裡一幅卷軸上摘下來的,那幅卷軸上有千餘字,他盡皆不識的,今日裡來時便專門挑了其中出現次數最多的四個字刻在了手中竹片上。
那一幅卷軸自從他在鬼谷子的書房裡看到之後,對上面的字跡內容一直念念不忘,可是他查遍了明堂中所有的書籍依舊一無所獲。以阿墟的直覺來判斷,既然這件卷軸能和《九州圖》那麼珍貴的東西出現在一起,定然也是了不得的東西,只要解開了其中的秘密,說不定還會給他帶來天大的驚喜。
在他想來,自己既然在藏書裡面找不到這些字跡的來歷,那麼只有去詢問一些人了。在衛國,他的三叔祖叔文子自然是最佳詢問物件。叔文子自幼遍覽群書,又遊歷天下數十年,所見所知一定極豐富,絕非自己這毛頭小子可比的。
阿墟只是挑了其中的四個字,也可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當他將手中刻字的竹片交給叔文子檢視的時候,叔文子一時間也愣住了,半天之後才抬起頭望向阿墟,有些質疑口氣的問道:“小子,這幾個字你是從什麼地方得來的?”
“回稟三叔祖,族孫前幾日城郊狩獵,在濮水河畔發現了一片破碎的絲帛,上面寫著這四個奇怪的字跡,竟然一個也不認得。族孫想到三叔祖學識淵博定然認得這幾個字,所以便將其抄下來給三叔祖過目。”
阿墟隨便編了個說得過去的理由,反正前幾日他還真騎著黑炭頭去郊外狩獵去了,也在濮水河畔呆過,至於是否撿到了什麼東西,他不說別人也不知道。
叔文子呵呵一笑,捋了捋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