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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被撕，嬰兒破襠褲被咬。
祖祖輩輩耕耘的土地，
如今已荒蕪難治，敗草叢生。
幸虧天公不作美，
幾個月來都未曾下過一滴雨。
好秀美的塘中景色，
她是否在蓮花叢中躲藏？
我記憶起芹子的淚眼，
那一夜時間過得很慢。
然而日出東邊，曬到屁股，
原來只不過一場幻夢。
難為人夫，既束縛了自己，
又讓妻子不得開心顏。
神說世間事命中註定，
那麼神的事誰來做主？
萬物運作自有定律，
你想怎樣不想怎樣可不行。
戰爭終了
青城山上的老屋視窗，
是一九八五年代的記憶。
四川水災捲走萬把人，
也沒讓都江堰坍倒。
天府往事歷歷在目，
要想絕棄除非要到2046年。
那個歲月據說能夠坐上火車，
去到忘川之海。
一個人沒有兩生花，
正如羅馬雙面神不會是單臉。
藝術的子宮孕育怪胎，
這是萬變不離其宗的真理。
無用的畫家在飢餓的狀況下，
面對*的死亡。
他提起筆，醮了一下顏料，
可是再也無法作成畫。
肉體的舞蹈和生命的搖滾，
現代人的典型娛樂。
紅男綠女的紙醉金迷，
道行逆施以及醉生夢死。
燈紅酒綠下的新仇舊恨，
與我絕緣，他已不屑。
神賜予我理想和信仰，
我虔誠膜拜他的項脖。
親吻手心中的紅痣，
拾撿掉在地上的髮絲。
夢中的生活，田園的樂趣，
精神層面的虛無法。
我的美國舅舅
佛陀曾在我的耳邊細語，
說什麼哪能告訴你？
揭開心靈的第七層面紗，
便能夠會晤蘇格拉底。
塵世中人從來只知道虛度，
為錢，為愛，為女人。
撕殺不已，毫無悔改之心，
哪怕直到人類的大審判？
衷心祝福上帝的聖子，
彌賽亞被耶和華遺棄。
三日之期約滿，
他必將復活在死無葬身之所。
受難之前，
馬太註定會三次否認聖子耶穌的存在。
哭泣吧！在牆角流淚，
贖回你今生的罪過。
大地下岩石倒塌，
這是救世主顯靈的神蹟和象徵，
憂鬱的死，
伴隨絕望的母親來到大雷音府。
嚷動精靈和妖怪，
告訴上帝的棄子我心*。
自然生成下的基督造像，
天工神斧，斑斑古蹟。
這是通往復樂園的第九道門，
此外別無他路。
如何？怎樣？
身處電光冷霧中的東亞不瘋魔不成活。
吸菸/不吸菸
訪問長安之後，
我隨即踏遍莫高窟洞和青雲山頂。
追尋餘秋雨大師的足跡，
小生這可實在是不敢當。
姓沈的沒有一個好東西，
顯然我註定天生命苦。
長話短說，言歸正傳，
不吃狗肉的做不了野猴頭。
回憶臨淄的雪，
孔老二曾邀我到濟南城言志。
腳踏錢塘潮而來，
只為到虎丘山一醉方休。
年年歲歲只今朝，
歲歲年年一天混過一天。
舊日朦朧，前路如織，
免不了要憤筆疾書。
好勁道！生子當如楚接狂，
半生孤苦一世亡。
哪怕窮途末路？
哪怕寒窗破廬？
我心無悔。
想當年情，氣依舊，
風兒踢踏踩，河畔青草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