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踞在那裡,其他神魔妖鬼都會繞著走,景春總覺得自己哪輩子可能就生在這種不見天光一點生靈都沒有的地方,因而覺得格外的壓抑難受,她每天就很想和他說說話,然而他總是對她愛答不理,偶爾幾句語氣詞,已經是莫大的恩賜了。
現在覺得,他也沒有那麼討厭。
甚至有一點點小可憐。
兩個人吃完飯,一同回教室,景春只顧得上感受他的內心,這會兒突然發現自己好像忽略了一些畫面。
她傳音給富貴兒,跟它說:“桑尋的識海里好像住著另一個靈體,跟他長得一模一樣,但氣質更邪一點,你知道什麼情況嗎?”
隱身半天挺累的,富貴兒懶洋洋趴在她肩上,聞言瞬間站起來,重重踩了她一下:“什麼?多久的事?”
景春疼得“嘶”一聲,差點揍它,“沒多久,應該也沒幾次,所以剛剛我都沒怎麼注意,以為他反覆做噩夢呢!”
但這會兒她確定,不是夢。
富貴兒難得沉默,它有些焦躁地來回在她肩上踩了幾下,突然罵了聲:“靠。”
然後它就沉默了,像是並不想解釋給她聽,景春也非常識趣地沒有問。
富貴兒這個大嘴巴,想告訴她會不遺餘力抖落的。
一路上景春沒顧得上跟桑尋說話,到了教室才發現,兩個人就這麼沉默了一路。
他果然還是很討厭,在初任春神面前也這麼沉默嗎?
她突然有些好奇,他們兩個是怎麼相處的。
景春想說句什麼,可到分別也沒想出來說什麼,於是就那麼各自回各自座位了。
雖然兩個人總是連體嬰一樣,但景春的同桌元雅總覺得兩個人的關係有了微妙的變化,儘管她早上還在為景春打抱不平。
“你倆又上帖子了知道嗎?”元雅看景春坐下來,碰了她一下。
景春心事重重,應付道:“嗯,我看到了。”
“你不生氣啊?”有些人說話挺難聽的。
景春搖頭笑了一下:“這有什麼好生氣的。”
她豎起拳頭,一本正經道,“不過誰要在我面前說,我就揍他。”
元雅笑得趴在桌子上。
笑完了,又說:“你知道嗎,就今天我跟你說的那個周樂樂,她今天欺負狠了那個女同學,那個女生反抗了,場面十分血腥,據說那個女生看起來懦弱得很,爆發起來好嚇人的。”
景春裝作毫不知情的樣子,“是嗎?再懦弱的人也會有不可觸碰的逆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