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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心想,應該是這幾天沒日沒夜的看書,消耗了太多的精神,加上剛開春,天氣變化反覆,自己不小心著涼了吧!
林意甩甩腦袋,繼續往前走,當他汲著拖鞋才走出兩步時,突然頭一陣眩暈就往前倒,幸好他一手扶著旁邊的桌子穩住身子,才避免了和冰涼的地面親密接觸,林意揉著太陽穴說:“如果能請病假就好了,呵呵,如果!可惜只是如果!”林意一邊自嘲一邊開啟衣櫃,翻出衣服穿上後就準備去辦公廳報到了。
推開辦公廳的大門,一聲脆脆的“歡迎光臨”在耳邊響起,林意對著大門口桌面上那盤開得精神的花說:“早啊阿淵,新年快樂。”可是阿淵並沒有繼續搭理林意,若換作平時,阿淵已經撲過來對林意摟摟抱抱了!但這點小事林意也沒有放在心上,他繼續往裡面走,便看見薛定諤眼神呆滯的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看著天花板,當林意走到薛定諤跟前時,薛定諤才把目光聚焦在林意身上說:“你好,請問你要辦理什麼業務呢?先生我們對外營業的辦公時間還沒到,如果你有什麼需要辦理的話,請你在外面稍等一個鐘頭,嗯,吃個早餐再回來就差不多了。”
“說什麼胡話呢你!”林意把手放在薛定諤的臉前搖了搖,說:“傻了吧你,薛定諤,你的貓找到了嗎?別太傷心,我是林意呀!”
薛定諤狐疑的看了林意足足五分鐘,然後不確定的開口再次詢問:“你是?外聘的?”
一分鐘後,林意被人強行按在椅子上,薛定諤、芳菲、珍子、朱老闆幾個人居高臨下地站著把林意團團圍住,一副要嚴刑逼供的樣子。林意結巴著說:“你們,你們怎麼啦?亦或者說,是我怎麼啦?哎呀有話好好說,千萬別動手,動手千萬別打臉。”
珍子說:“好醜,我都差點認不出你來了。”然後抬起她那潔白的長衣袖,在林意臉上用力擦了擦,說:“不是粘上去的,擦不掉,應該是從裡面長出來的。”
朱老闆更不客氣地用他肥胖的身子擠上來,雙手扯著林意下巴的面板髮力就往上提拉,林意發出一陣殺豬似的慘叫“啊!不要!疼死啊!放手!快放手!”朱老闆放開他剝人皮的手,說:“是真人皮,而且是一整塊的面板,並沒有別的東西附上去,或者被其他人貼了假皮面具。”
“不會是化妝品過敏吧?”芳菲託著下巴說:“搞成這樣子也算是毀容了,還毀得這麼徹底,這化妝品得多劣質啊!”
林意在心裡誹謗:你才劣質!啊不對,我都不用化妝品的,我一個大男人用什麼化妝品啊摔!
林意的白眼剛翻上去還沒來得及翻下來,芳菲的下一句話就把林意打得瞬間石化掉:“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但外聘的身上沾染了死亡的氣息,是從他的臉上散發出來,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林意牙齒打著顫說:“芳菲你說什麼?我究竟怎麼了?你們能不能說句準話,不要在這裡給我玩猜猜猜呀!”
薛定諤側著頭說:“你真的不知道自己的臉上佈滿了一粒粒的黑斑嗎?像屍斑,整張臉都不堪入目了,難以讓人直視啊。”
林意說:“啊,我不知道啊,我臉上怎會長那些東西?我今天一早起來,就覺得很不舒服,視力模模糊糊的,看到的很多東西都打著重影,我以為我是感冒了,所以也沒注意鏡子裡的自己怎麼了。”
芳菲撓著下巴推理道:“外聘的肯定是沾染了邪物,他說他一早起來就覺得不舒服了,所以那些邪物應該是在宿舍裡沾染上的。”
薛定諤說:“不可能吧,我們的公職人員集體宿舍裡住著那麼多高手,那邪物怎麼能夠獨自爬得進去而不被發現呢?我覺得宿舍裡應該是最安全的。”
芳菲說:“這不一定哦,邪物當然不能自己爬進去,但如果是外聘的主動帶它回去的話,就能繞過多重監視了,不管怎麼說,去搜一下外聘的宿舍,就能知道這邪物的真身了,總好過我們浪費時間在這裡猜一大堆都沒個準頭,也不好對症下藥啊。”
十分鐘後,朱老闆把一本書“啪”的一聲摔在林意的桌前,說:“這本書你是從哪裡得來的?”
林意眯著眼睛湊近看,用他模糊的,僅剩的那點兒不好使的眼神辨認出,那本便是整個春節自己天天看的鬼怪百科大全,說:“這本書是我年三十晚上在花街的地攤上買的,怎麼啦?有什麼問題嗎?”
朱老闆沒好氣的說:“這本書沒問題,但書的封面有問題,你怎麼就這麼笨呢!聽說過畫皮鬼嗎?那是被三界所最不恥的鬼,住在地獄的最底層或者鬼怪界最陰暗的位置,因為他們是一群無恥的,被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