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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傑指揮先鋒到了關寧兵一里路之外,後隊半數騎兵已經過河簇擁而來,讓他停不下腳步。這裡不是平原,擁擠的道路上到處是人馬,佇列散亂的騎兵無法提速。
連重整騎兵佇列的空間也沒有,“孃的!”高傑急的滿頭大汗,偷眼看河對岸的闖王揮手不知在亂喊些什麼狀若瘋虎,索性揮刀下令:“衝過去,殺了盧閻王!”
後面是洶湧而上的同伴,此時不衝也得衝了,前列騎兵催馬小跑加速,將手中長刀舉的老高,一邊喝罵各種汙言穢語,一邊殺向關寧騎兵,語無倫次的喊叫也能消除他們心中的恐懼。(百度搜尋更新最快最穩定)
等到了三百步外,祖寬嘴角露出殘忍的笑容,舉起寬刀,“出擊!”
三千騎兵猶如一體,鐵蹄聲的頻率初始像滴水的清泉每一聲都很清晰,隨後越來越快,最後轉化成川流不息的河水。從提速到加速到極致,關寧騎兵只要兩百步的距離,三千披甲戰馬就像失控的犀牛插入流賊騎兵中,衝向滁水橋方向。
“殺!”祖寬掄圓了長刀,刀刃從迎面流賊的肩膀劈入,直接將其斷為兩截。
收起2樓2014…02…17 20:31 |
吧主7“殺!”陣外的騎士緊咬牙齒,長刀揮向對面手足無措的騎兵。
接戰不到片刻,前列騎兵抵擋不住,哭爹喊娘,往兩側敗逃,高傑大驚失色,舉刀高喊:“後退者斬!”敗退的騎兵毫不理睬,還在向後逃跑,高傑身前的人馬停下前進的步伐,任他怎麼喝罵也不上前。他們有了關寧騎兵的鐵甲,可沒有學到關寧騎兵的戰法。幾年來一向如此,流賊和官軍對戰順風時個個驍勇,戰事不利時走的比誰都快。
“殺!”祖寬厚刀像切菜砍瓜一般,迎面無一合之將,直衝向高傑的方向。對面的人馬越來越密集,砍殺了十幾人後刀口也開始起圈,他抽空掃向對面,賊騎一眼看不見邊際,這麼多賊兵就是站著讓他砍,也得要累死。
瞅準機會,祖寬逼退對面的流賊,退後幾步迴歸本陣,將刀尖指向天空,大喊:“施銃!”
壓力突減的流賊騎兵還在懵懵懂懂中時,看見對面關寧騎兵陣中伸出一排長杆鐵錘。
“三眼銃!不好!”有人驚慌的呼喊,這不是他們第一次面對這種火器,有機靈者立刻從馬背上滾下,更多的人擁擠在一起,掉轉頭想逃避也被同樣驚慌的同伴擋住去路。
“砰、砰、砰!”連綿不絕的巨響在群山之間遊蕩,半天不絕。鉛子透過甲衣後再穿過身體,連躲在身後的同伴也不能倖免。
祖寬身邊硝煙瀰漫,他閉上眼睛,將長刀指向前方。
“一、二、三!”他心中默默數了三下,大喊下令:“出擊!”犀牛再次衝撞,迎面的密集的防禦頓時瓦解。
高傑心驚膽戰,無論怎麼喊叫也無法穩住陣腳,被逃跑的騎兵挾裹在其中退向滁水。前列的騎兵向後退,後列的騎兵還想過河,橋頭變得非常擁擠,過河的步伐慢了很多。
十里之外,盧象升駐馬在一個小山坡上觀看戰場局勢,關寧騎兵像衝入牛群的虎豹,殺向滁水橋方向。迎面流賊騎兵密密麻麻,一個時辰內祖寬連衝三陣,離滁水橋還有四五里的距離時勢頭減緩,往前的突破顯得艱難。
“羅岱,率本部騎兵前去接應,令祖總兵且回來歇息!”
“遵命!”
一列騎兵緊隨關寧騎兵前進的路線再次殺入,驚魂未定的流賊騎兵還沒換過神來,又被衝殺一陣,四散而逃。羅岱中途不毫不戀戰,殺至關寧騎兵百步外大喊:“祖總兵,大人有令,命你退兵!”
祖寬一邊擋住對面賊兵的攻擊,一邊喝罵回應:“放屁,老子要活捉高迎祥!”
滁水對面過河的騎兵越來越多,高迎祥才踏馬過河,臉色陰沉,指向祖寬的方向喝罵道:“高傑是怎麼帶兵的,區區三千人馬也抵敵不住!”
身邊一位寬臉濃須的頭目回應道:“那是遼東的祖寬!麾下關寧騎兵和曹文昭一樣驍勇!”
“八大王,休要長別人威風,曹文昭!曹文昭又怎麼樣?最後還不是死在我的手裡!”高迎祥終於擺脫了內心對盧象升的恐懼。盧閻王此行只有過萬騎兵,而他除了重金打造的三萬鐵騎外,在此地有十幾萬兵馬,就算他渾身是鐵又能打成幾顆釘。
八大王張獻忠再看戰場,指向正在透陣的羅岱,說:“盧象升命人來救祖寬了,我猜關寧騎兵戰了一個時辰,力氣將竭,若能將其困住,相當斬盧閻王一臂,他再難奈何我等!”
“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