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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國家不是說亡就能亡的,組織的慣性是相當巨大的,尤其是對於一個國家而言,這種超大型社會組織具備極為強大的慣性,如果不是外力,恐怕只有這個社會組織已經開始損害絕大多數人的利益時,社會各階層差不多形成共識,覺得這個國家無可挽救的時候,它才有可能最終走向衰老和死亡。(未完待續。)
第152章 一次悲哀的大選!
特朗普很快鬱悶的發現,他不是遇到一個兩個豬隊友,而像是鑽進了豬圈裡,碰到的似乎都是豬隊友。在老布什、小布什這種共和黨中流砥柱一般的大佬先後倒戈之後,緊跟著惠普的ceo也倒戈了,她公開聲稱支援希拉里,並表示要用自己手中掌握的巨大的政治資源幫助希拉里贏得大選。
這是一種什麼感覺呢?
就好像一個不懂遊戲規則的人突然衝進來,他把所有現有的規矩攪得一塌糊塗;他就像撞進瓷器店的野牛,把瓶瓶罐罐毫不吝惜的砸個稀巴爛;突然之間,他變成了所有人的敵人。
所有參與到這個遊戲中的玩家,所有店鋪裡的經營者,從店主到夥計,他們都成了他的敵人。只有那些沒資格參與到遊戲中的人,只有那些渴望瓷器店降價大甩賣的顧客,只有這些人才喜歡他。
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政治也是有默契的,就像所有行業都有潛規則一樣,所有從事政治這個行業的人,也都維護和遵守著政治行業的潛規則。
美國的政治默契是什麼呢?
維護統治階層利益!
這不僅是美國的政治默契,這同樣是所有國家的政治默契。
而對於統治階層來說,最大的利益是什麼?是保持現有政策慣性,不是求變,而是求穩,因為他們是既得利益者,所以他們是最不想看到改變的群體。
希拉里是個老牌政客,她在政治領域積累了豐富的經驗,熟悉這個行業的遊戲規則,她知道在哪些事情上是可以盡情喊口號的,她知道哪些事情是不能輕易觸碰的。而正因為如此,她的競選口號非常的標準,非常符合她一個老牌政客的身份,讓所有習慣於美國目前狀態的上層感覺很——舒服!
希拉里也要喊口號的,她也天天喊變革,不過所有人都對她變革的意願持懷疑態度,不僅是選民,估計那些支援希拉里的大佬們同樣如此,而這正是希拉里能夠獲得他們支援的前提條件。
而特朗普就不同了,這個人沒有任何政治行業工作經驗,他在行業內是個標準的小白加新手,並且關鍵的是,這個人看著還像是個傻大膽,啥話都敢說,很可能也啥事都敢做,這就麻煩了。
一旦特朗普當選,那麼他很可能會推出一些極端政策,不管是什麼政策,只要這個政策開始走極端,那麼必然會傷害到某個群體。
雖然自己不一定被傷害到,但是同樣的,自己也不一定不被傷害到,這是個關鍵的問題,一邊是註定“無害”,一邊是可能“有害”的,如果換做你有選擇權,你會選誰?
對於美國現在的統治階層來說,他們是既得利益者,他們只要保證自己現有的利益不受傷害就行了,“變革”二字對於他們來說是最無聊的。
所以隨著競選的進行,隨著特朗普和希拉里政治綱領的逐步清晰,連個人的支援人群也開始分野,特朗普獲得了中下層中那些謀求改變群體的支援,而希拉里則在上層中那些希望穩定延續的群體的支援。
如果把美國的總統大選比做一場溫文爾雅的化妝舞會的話,那麼特朗普就是個憑藉下層的支援,硬生生闖進來的野蠻人,完全不顧各種默契和規矩,揮舞著帶血的長矛,肆無忌憚的跳起了戰舞。
所以很容易能夠想見,特朗普是多麼不招人待見,共和黨因為他鬧得分崩離析,大佬們紛紛出走、背叛,也就完全能夠想象得到了。
特朗普雖然還不至於被整個上流社會所拋棄,但是一大半的統治階層跑去支援希拉里這已經是確鑿無疑問的。
特朗普和希拉里完全就是兩個極端,無論從個人性格上,還是從兩人的政治形象上看,他們倆都是兩個極端,這導致一個非常有意思的現象。
就是他們倆的支持者相容性很差,基本上支援某一方的很難接受另外一方,這導致一種奇特的現象,就是為了反對而支援。
某個選民他支援特朗普,也許不是覺得特朗普有多好,而是覺得不喜歡希拉里,覺得讓希拉里上任是異常災難,所以為了避免希拉里的支持者獲勝,他不得不參與投票支援特朗普。
反之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