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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青脫掉了衣物,只剩條內褲。
那女人看見她的內褲,嘴裡嘀咕著什麼。木青裝作沒聽到,涉水而下。
她洗了頭髮和全身。雖然因為沒有皂類,覺得有些不乾淨,但比起之前已經不知道痛快了多少。又扯了襯衫在水裡揉搓。
她洗得很慢,一邊洗,一邊在想著逃脫的辦法。
但是還沒等她想出什麼辦法,岸上的女人已經顯得十分不耐煩了,不住地發出聲音催促她。
她只好上了岸。
那女人拿走了她襯衫和褲子,甚至在扯她的內褲。只有那雙運動鞋,木青剛才看見她套了下,但大概嫌悶腳,又甩了出來。
木青狠狠罵了聲她從前無論如何也罵不出口的髒話,一把奪回了自己的衣物,拍開了她正在撕扯自己內褲的手,用盡全力推開了她,然後怒目而視。
女人猝不及防,後退了幾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爬了起來顯得十分惱火,嘴裡嘰嘰咕咕說得飛快。但是卻不敢再來搶她衣服了。
木青知道她在罵自己。但她無所謂。她剛才也罵她了。
她擰乾了襯衫,就這樣潮溼地穿回了自己身上,把內褲上的水貼著身子擠壓出了水分,套回了牛仔褲,穿了鞋子,然後仍用枝條扎回了襯衫。
她無法想象自己也和她們一樣光著上身滿地跑。
女人非常不滿地帶她回了剛才的地方,停在了正中間的一座屋子前。
比起別的屋子,有些甚至只是立了四根木樁,上面覆蓋了些枝葉,邊上圍了一圈獸皮什麼的,這間木屋看起來要氣派些,也大了許多,正中掛了一張很大的獸皮,應該就是供出入的門了。
這應該就是那個首領,她新主人的房子了。
木青正在打量,身後那女人伸手推了她進去,有些粗暴。木青幾乎是撲開了獸皮,趔趄著進去。女人也跟了進來。
木青站住了腳,回首怒視著那女人,她卻是咧嘴一笑,笑得有些不懷好意和曖昧。
木青壓住心頭泛起的厭惡之感,打量了下里面,地上鋪了層厚厚的乾草,上面覆蓋了張平整的獸皮,中間部分大概因為經常躺著人,已經被磨得又黑又亮。邊上放了幾個看起來很粗糙的黑色陶碗和盆子,裡面裝了些野果和幾塊烤肉樣的東西。木頭的牆上掛了個動物頭骨,從兩隻巨大的角來看,應該是鹿的頭,只不過那角大得有些離譜。屋角擺了幾把看起來像是用骨頭磨出來的刀和鏟子,邊上幾根削尖的木棒,地上攤了一堆繩子,粗細不一。屋子中間豎了根粗木,支撐著頂棚。
木青正打量著,獸皮門簾被人掀起,又進來一個女人,一手拿了個火把,一手端了個粗陶碗。屋裡光線一下亮了起來。碗底是一灘看不出什麼東西的透明的液體,感覺有些沾。女人將火把插在屋子中間地上挖出來的一個深洞裡,然後用手指頭伸進碗底蘸了下,便往木青嘴唇上抹去。
木青大驚,剛要閃避,兩隻胳膊已經被起先那個大塊頭女人給拗到了身後,痛得不敢再掙扎,只得任那女人將手指頭抹到了自己嘴邊。聞著一股淡淡的麝味,帶了絲腥氣,木青只得閉住呼吸。那女人又扯開她衣襟,這回蘸了更多,抹到她胸口上,似乎是對她穿了衣服有些不滿,嘴裡嘀咕了幾句。
木青強忍著心頭的怪異感覺,以為應該好了,不想那女人卻是放下了手中的碗,用力扯起她褲子來。
木青一下明白了對方的意圖,應該是要在那裡也抹上這東西。
她心頭起了陣怒火,穿了鞋子的腳重重跺在了身後那女人的光腳板上,女人驚叫一聲,鬆開了她手,木青立刻操起了牆角的一根木棍,作勢要打下來。
那兩個女人被她突然發難,有些驚慌,又見她神情兇惡,倒也不敢過來。對視了一眼,撿起了地上那個碗,咒罵著出去了。
木青吐掉了嘴裡因為受那股怪異味道刺激出來的口水,用衣袖使勁擦了下嘴,再擦去胸口的。只那股味道卻仍未散去,被塗抹過的面板處也有些發熱的感覺,連乳…尖都微微地挺了起來。
木青一想到剛才自己被塗抹的應該是類似於催情類的東西,心頭更是鬱悶。用掌心使勁按壓胸口的兩粒突起,見沒什麼效果,便放棄了,只將衣襟扎得更牢些。然後到了門簾邊,掀起一個角,悄悄朝外望了出去。
外面天色已是有些暗了下來,零星燃著幾堆篝火,邊上圍了些人,幾個小孩笑鬧著跑來跑去。自己這裡並沒有人看守著。木青沒有猶豫,正要悄悄溜出去,看見那個首領和驪芒已經一道朝這個方向過來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