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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發生什麼,他以後一定不會再丟下她和閃電,這就是他當時想對她說的話嗎?
她不再言語,黑暗中只是再次吻住了他。
第二天一早,還有些貪睡的木青覺得自己一腿被人微微架了起來,然後什麼堅硬的東西就直直從她下臀處頂進了她的身體裡,瞬間充盈,她被這種強烈的刺激一下驚醒了過來,回頭看見身後緊貼著自己後背的驪芒正撐著頭,一臉壞笑地看著自己。
木青已經腰痠背痛了,扭了幾下,身子朝睡袋邊緣靠了過去,把他推擠了出來。但他看起來並沒打算放過她,繼續貼靠了過來,緊緊頂著她的後臀。睡袋裡的空間太小了,她躲不過去,一下又被他佔領了,並且翻身壓到了她身上。
“不要……昨晚已經很累了……,今天還要走路……”
木青趴著嗚嗚地抗議。她真後悔自己昨晚那麼聽話。跟他一起睡個那麼小的睡袋,實在是個很笨的主意。她懷疑自己今天真的要走不動路了。
“我來揹你……”
他低聲笑了起來,用自己長滿了胡茬的臉頰去磨蹭她光潔的後頸和耳後。他知道那是她的敏感地帶,每次他這樣,她就會軟得化為一池水,任他嬉遊。
這次也一樣,他沒蹭幾下,就已經聽見她喉嚨裡發出了幾聲細碎的低聲呻吟,斷斷續續,這聲音撩撥得他更難耐,猛地用力一頂,木青啊地尖叫了一聲。
他很滿意,就在他想要繼續努力好聽到她發出更多的這樣的聲音時,突然有些沮喪地停了下來伏在她身上,嘆了口氣。
木青忍不住笑了起來,用力從他身下脫出身來,爬出了睡袋。
閃電被她剛剛發出的那聲尖叫給吵醒了,睜開了眼正歪著頭看他們,嘴裡不停地依依呀呀。
木青抱著閃電從帳篷裡出來,雨早已停了,空氣清潤潮溼,霧靄在朝陽中正慢慢地消退。小黑突然從林子裡冒了出來,噗地往她腳下丟了只野雞,然後用力抖了□上的毛,水珠立刻四濺,木青躲避不及,沾得她滿身滿臉。她笑著拍了下小黑的頭,讓它到一邊去享用早餐,自己看著驪芒在拆掉帳篷收拾行裝。
想到今天就能回到谷地,木青有些興奮,早上懶起時的腰痠背痛彷彿一下消失殆盡。驪芒說揹她回家,她回頭一笑,已經當先朝前出發了。
臨近中午,快要到大河落崖處時,兩人停下了腳,稍事歇息。
木青覺得有些燥熱,便到了河邊想洗下手和臉。
秋季的河水不像盛夏多雨時那般洶湧,水也清綠了許多。木青蹲在了河岸邊,低頭潑水到臉上,頓覺清涼。正要再洗下胳膊,冷不丁瞧見水面之下漂著幾條長長的泛了白色的肥肥的蛇樣的東西,嚇得一下跳了起來,失聲大叫,把後面不遠處正抱著閃電的驪芒嚇得不輕,幾步就跑到了她身邊,等她白著臉指著水面下的東西讓他看,驪芒大笑了起來,把閃電交給她,自己俯身一撈,原來是截長在河邊的莖稈,可能伏倒折斷在河裡浸泡發脹,露出了裡面像玉米鬚一樣的白色經絡,在他手上不住滴瀝著水。
驪芒把那截莖稈隨手一扔,看著她仍是笑不停。木青見自己居然被幾團草莖給嚇成這樣,有些羞赧,白了他一眼,扭身就走。剛走了兩步路,腳步卻突然遲緩了下來。
那種白色的經絡狀的東西,有沒有可能就是她從前想過無數的麻?
剛來這裡在她為自己以後穿的衣服愁煩的時候,木青也曾經想過有沒有可能找到野生麻,用麻來編織衣料。但是她沒見過麻莖,連它長什麼樣都沒概念,問過驪芒,他也是茫然不知,顯然這時候的人還沒學會利用麻,加上後來她慢慢習慣了自己縫出的各種獸皮衣物,也就慢慢消了這個心思。現在無意在水裡發現的這些一束束的白色經絡樣的東西,如果真的就是麻的話,那可就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了。
木青把閃電又放回了驪芒的手上,自己重新回了河邊,把剛才的幾截已經泡腐的莖稈撈了出來,剝去了上面殘留的表皮,在水裡漂洗了幾次,衝去上面沾附著的淤泥汙漬,到了最後,她的手上剩下了幾束白亮的柔軟須絡。
這應該就是野生麻了。
木青興奮的叫了一聲,飛快地從水裡撈出了其餘的麻桿如法炮製,最後用刀子割下了一大把的麻。
她把新鮮的麻打了個結,然後湊到自己鼻尖聞了下,洗乾淨了的經絡散發著淡淡的清香。
“這東西的葉子和根搗爛了可以消去身上的腫毒,我在外經常見到,只是沒注意莖稈在水裡泡爛了會出來這樣的東西。你拿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