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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眼淚劃過臉頰帶來刺痛。
她盯住離自己十米的白色雕花柱,奮力衝去。
顧桓踩足油門朝公寓駛去。
白恰恰,為了保護你我才不得已囚禁你,可沒想到還是讓她鑽了空子,我早說過你要無條件相信我……
小狐狸,別離開我。
顧桓衝進公寓找遍所有房間都沒有恰恰的人影,可也沒有收拾過東西的跡象,他問了公寓裡的保鏢,他們或吃驚或啞然,一問三不知。
唯一知道的就是有個男人自稱是奉了顧桓未婚妻的命令來接恰恰離開,他們也問過他有何證據?要帶他去哪裡?可那男人拿出了相關的證據證明,其他只說,無可奉告,而身邊的恰恰又是一臉順從的模樣,他們也不好阻攔什麼。
“我不是說過麼除了聽到我本人親口同意,任何人以任何形式都不能同意讓他離開!一群蠢材!”顧桓摔門而去。
邊開車邊看著在從恰恰房間裡找到的照片,顧桓的一顆心落到了谷底。
他該有多痛苦?他該有多傷心?
眼見著自己和曾經差點殺了他的女人結婚,自己又在前幾天做了錯事,囚禁他卻不去看他……
顧桓,你怎麼這麼混!
直到翻到最後一張。
顧桓心裡地恐懼感佔據了整個大腦。
照片牆上一男一女的屍體血肉模糊,從服裝可以看出是白家夫婦,可是顧桓再清楚不過,這絕對不是白家夫婦!
自白家夫婦失蹤後,顧桓就開始查他們的下落,他們是被人綁架了不錯,但早就被顧桓的手下暗地裡解救下來,帶到法國的別墅藏匿起來了。為了做足戲碼,這才沒有告訴恰恰實情,不得已騙他說去登山遊玩了。
綁架他們的人正是杜媛媛,這是她要挾顧桓結婚的籌碼之一。照片上的人,應該是杜媛媛找了替罪羊穿上白家夫婦的衣服再將其殺害,再故意把照片處理的模糊,把人臉劃花,這樣一來確實可以以假亂真。
如果恰恰以為父母真的被殘害了,那事情就更加嚴重了。
“該死,你到底去了哪裡?!”顧桓在街上像無頭蒼蠅似的開車繞了一圈走一圈,還是看不到一個像恰恰的身影。
他又沒有帶行李,又得知父母死亡,以為自己拋棄他,會不會……會不會做傻事?
如果他要尋死會去哪裡?落葉歸根……他,應該是回自己家了。
顧桓目視前方,彷彿一切都不能阻攔他,向白家疾馳而去。
第八十八章 車禍驚疑
顧桓沒有白家房子的鑰匙,情急之下只能蠻力踹開。房子裡因為數月無人清掃,已經散落了一些細密的灰塵,然而有部分細節沾染上指紋或是傢俱有被拉動檢視的痕跡。
這說明,有人來過。
他一定是來這兒了!
顧桓欣喜若狂,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尋找恰恰。
上了二樓,顧桓聽到明顯的水流聲,一眼就看見虛掩著的衛生間門,顧桓屏息緩緩推開。
下一秒,他看見了這輩子最不願意看到的畫面。
浴缸裡的水像活物一樣溢位邊緣,癱軟著、掙扎著蔓延到了顧桓腳邊。
這水並不是想象中的冰冷刺骨,它是溫熱的,可顧桓覺得它好像持續在升溫,就像要把他的腳踝灼傷一樣。
水中流淌出一股淡紅色,由近及遠慢慢地濃稠鮮豔,那樣鮮紅的顏色,血腥的氣味,剎那奪取顧桓的呼吸。
鮮紅血液的源頭是恰恰的手腕。
縱橫交錯的傷疤刻在手腕上,鮮血依舊爭先恐後地從縫隙裡流出,傷口被泡的發白,面板往外翻卷,猙獰可怖。
恰恰身上的襯衣早已被完全打溼,臉色慘白,嘴唇毫無血色。頭頂的花灑還在不停地噴湧出溫熱的水流,澆灌著浴缸裡的恰恰,加速死亡。
有人曾說過,如果有人割腕自殺成功,那必定是一心求死之人。
浴缸裡的水冒著虛無的蒸汽,熱水可以防止傷口癒合。
他這樣是恐怕自己死不透。
“你要離開我了麼?”顧桓微笑著流淚,也不知道是怎樣挪動步伐的,他在恰恰溼淋淋的嘴唇烙下深刻一吻。
“我不同意……白恰恰,我不同意!”顧桓抱起恰恰無知覺的身軀,接近撕咬的力氣不斷吻他的唇。
懷裡的人兒再也不會熱情地回應或是激烈地推打,他不會再說,“我愛你”甚至是“我恨你”。
恰恰的四肢彷彿連不住他的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