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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自己的源頭開始查起。”
當顧桓和周毓從衛生間裡出來,就聽到有人敲門的聲音。
“咚咚”的聲音不響,但有些急促,顧桓覺得這個聲音有些吵。
包子去開了門,來人是肖烈。
肖烈禮貌地衝屋子裡的點頭致意,當然還有顧桓。“恰恰,你忘了今天我們有個紀念日麼?”
肖烈走到恰恰旁邊溫柔地拉起他的手,落下輕盈一吻。
“嗯。”恰恰明白肖烈已經生氣了,他沒有和他打過招呼就出來,重要的是,現場還有顧桓。
“紀念日”自然是沒有的,這不過是他隨口胡謅的一個幌子,好順理成章把恰恰帶走。
恰恰不敢看肖烈也不敢看顧桓,沒想到時隔多年,又一次陷入了這樣兩難的處境。
當年在醫院他們為自己大打出手,自己為了阻止他們而受了傷。可現在這樣無聲的鬥爭,比肉搏更可怕。
想要離開多數是煎熬的原因。
恰恰站起來要跟肖烈走。他現在膽怯又懦弱,哪裡還是以前那個寧可自己受傷也要制止他們互相傷害的恰恰?
“你忘了我們過紀念日要做什麼了麼?”肖烈順手把恰恰拉得更近,恰恰幾乎能聽到肖烈的心跳,沉重帶著怒火,一下一下打擊自己的神經。
“我來幫你回憶……”肖烈彎腰就在眾目睽睽之下,深吻了下去。
七雙眼睛盯著擁吻的兩個人,吃驚有之、憤恨有之……但這些都不屬於顧桓的眼神。
顧桓始終嗤著笑事不關己,看好戲一般站在一邊,甚至周毓看不下去要上去理論都被他攔了下來。
秋後的螞蚱能蹦噠到幾時?顧桓搖搖頭,默不作聲。
一吻結束,肖烈表明歉意也為包子和廖北送上祝福帶上恰恰離開了。
鬼使神差地,臨走前恰恰回頭看了顧桓一眼。
那眼神就像是最後的訣別,就像快要溺亡之人對世界最後的流戀。
顧桓的笑容終於出現一絲裂痕。
最能傷害的人不就是你最愛的人麼?
輕而易舉地,恰恰就把顧桓推到懸崖邊上。
原本恰恰以為等待他的將是一場腥風血雨。肖烈生氣了怎麼辦?恰恰在半路的時候甚至不敢和他說話。
等到了肖烈的別墅,肖烈的表現卻讓恰恰著實意外,他有些受寵若驚。
肖烈沒有怪恰恰沒有通知他就私自出去還和顧桓在一起,他溫柔地不可思議,讓恰恰坐在沙發上聽他講了一些話。
“恰恰,你不用這麼驚慌。”肖烈安撫著摸摸恰恰的腦袋,“我不是那種控制慾特別強的人,不會變態地把你鎖在屋子裡不能離開一步。”
恰恰聽著心間一顫。肖烈指的是顧桓麼?前年被囚禁的記憶,歷歷在目。
到底是證明自己心胸沒有這麼狹隘還是拐彎抹角暗指顧桓的不好,提防恰恰理他遠一點?是真的寬容大度還是隱忍著怒火?
肖烈向來不是個直腸子。
“這麼長時間了,你還不知道我麼?我不會傷害你,所以不要怕我……”肖烈拉過恰恰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白恰恰,在我把你從車禍現場救回來時,我根本沒有想過能從你這裡得到回報。是你,是你在那一晚把自己獻給了我,你願意主動靠近我,我真的很開心。”肖烈坐地離恰恰近了些。
“這麼多年了,我每時每刻都在幻想你能和我在一起,現在夢已成真,不要讓我醒來好麼?無論你愛不愛我……我都愛你……”肖烈的真誠可以滴出水來。
“肖烈,你今天怎麼了,是不是有事要告訴我,不妨直說……”恰恰覺得被肖烈抓在手裡的手燙得嚇人。
“白恰恰,和我結婚吧。我愛你。”措不及防地,恰恰愣在原地。
“不要讓自己後悔,恰恰。”
恰恰點點頭答應下來,或許世上本沒有愛情,陪伴才是長久的告白。。
第一百零五章 心生疑慮
害人之心不可有,因為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報時辰未到。
可以說,肖烈和恰恰的婚禮舉辦地有些倉促,日子就訂在一個禮拜以後。
表面上看起來是這對新人日日如膠似漆,迫不及待要在一起。實際上,兩人各懷心思。
為什麼要這麼迫不及待?也許應該說是取得先機,好讓別人無機可乘。
這日,恰恰和肖烈去照相館看禮服,下車的時候,恰恰想起來沒帶手機於是讓肖烈先上去,他隨後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