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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他慘白的臉龐、親吻他乾裂的嘴唇。
這是個禍根,種下就很難連根拔起,導致以後恰恰以死遁逃,杳無音訊。
那個MB 告訴顧桓,當年是肖烈設計一切,派人跟蹤顧桓,然後僱傭他在顧桓喝醉時趁機爬上了他的床。
肖烈算到了一切,包括人心。他知道恰恰因為愧疚一定會出來和他見面,他也知道恰恰怕顧桓多想故而偷偷摸摸出來,他也料到顧桓警惕猜疑定會跟蹤恰恰從而看到他們相見的一幕……
一切的一切,是個連鎖反應,肖烈設計的每環每扣,精妙絕倫,幾乎沒有任何失誤。
可惜,不是自己的即使耍手段得到了,那也只是短暫的擁有。肖烈永遠在擔驚受怕,只一個轉身或許握在手心的玫瑰就會被奪走。
或許可以來一招以牙還牙?故技重施這次灌醉肖烈讓他在酒醉中出軌,讓恰恰恰好看見?
顧桓摩挲著濃密的眉毛,否定了這個想法。這樣做無非是讓恰恰重臨當年的痛苦,已經傷害他這麼多次,怎麼還能讓他再承受這樣的打擊?
但是凡事必有犧牲。
顧桓給了MB 五萬,很簡單讓他再去找肖烈一次,這次要從恰恰最難以接受的點出手。
至於恰恰,他自那次包子的結婚紀念日後再也沒有見過了,說不想念那是不可能的……可如今已經沒有時間發這些牢騷了。
因為在5天過後,他將是別人的新娘……
顧桓剛毅的臉龐顯出一絲急躁不安,雙手對稱撫在鼻樑兩邊,深呼吸……
第一百零七章 如此真相
恰恰的一生中經歷了三次刻骨銘心的訂婚或結婚典禮。
第一次是兩年多以前,在記憶錯亂的情況下被管莫寧差點求婚成功。
第二次是隔了兩個多月,參加了好友包子和廖北的婚禮。
第三次又過了兩個月,他參加了顧桓和杜媛媛假結婚的婚禮。
第一次,顧桓使計把恰恰調包走;第二次,顧桓陪同恰恰遠赴Stockholm 參加好友的婚禮;第三次恰恰親眼目睹顧桓和杜媛媛的宣誓。
每一場,他和顧桓都不是同臺主角,每一場顧桓無論看不看地到恰恰,他都近在咫尺。
每一場他們都親眼見證,無論好或壞,他們總在一起,所以……
恰恰端坐在書桌前,在粉紅色的邀請函上認認真真寫下雋秀的字——顧桓先生,誠邀您參加4月22日肖烈先生與白恰恰先生的婚禮。
合上邀請函,封面燙金的“請柬”二字,晃著金光,安安靜靜躺在桌上卻有些張牙舞爪的意思。
恰恰寫下顧桓的名字,心中有些打怵,寫完後手指有些小幅度地顫抖。其實,沒有必要邀請他吧?
恰恰莫名生出恐懼感,恐懼什麼?顧桓回來麼?雖然他口頭上答應過,但是這不是承諾,現在這樣清湯寡水的關係,他憑什麼要來參加呢?
如果他來參加了,他會做什麼?像其他親朋一樣祝福他們百年好合,幸福美滿?還是冷眼旁觀,整個過程默不作聲?或者是,他其實還愛著自己,關鍵時刻帶自己逃婚?
如果他真的把手伸出來,要帶自己離開……他應該不顧一切,不顧肖烈和其他任何人的感受跟他走麼?
恰恰又把目光放回這張冷硬的邀請函上,“白恰恰,你可真不要臉。”
恰恰自嘲一笑,把邀請函丟進垃圾桶裡。
該斷則斷,拖拖拉拉地,又要自我迷惑到什麼時候?
白恰恰,你可不能這麼自私!
距婚禮日期越來越近,恰恰不安煩躁甚至想逃避。
肖烈這幾天總會擠出所有時間陪恰恰,無微不至、寸步不離。恰恰卻不怎麼開心,有時候會覺得,日子一天天在逼近,就像一天天被逼著上刑場。
在只剩三天的時候,恰恰就像得了恐婚症一樣,焦躁不安。他到處兜轉,心中有一股莫名的不安想發洩出來。
恰恰選擇去人多的地方放鬆一下。
是巧合麼?還是老天爺的安排,恰恰竟然又親眼目睹了肖烈和那MB 的談話。
這次的聲音異常清晰,尤其是那個花枝招展的MB 口齒居然標準地堪比節目主持人。
就像是一樣不禁意間想展示給誰看一樣。
是一家店面普通但裝修別緻清新的茶餐廳。
恰恰不經意間看到他們的談話,有了上次沒能聽完整的遺憾和對肖烈上次做出的解釋的疑惑,恰恰推門進到店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