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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發從其中覺出非人感來。
可能是因為那色調和甲殼一樣完全純白,人類不可能有的膚色,也或許是因為那過於精準的五官弧度與形狀,形成了有些類似恐怖谷效應的彆扭。
從面部看有些像是少女的咒靈睜開了眼皮,露出了沒有瞳孔,像是一個純白與一個純黑的玻璃球的眼睛。
咒靈雙手搭在小腹前,恭敬又典雅地衝看著大神焱欠身,像是教養優異的女僕。
“父神,您久等了。”
大神焱表情嚴肅地點點頭,“你叫什麼名字?你還有以前的記憶嗎?”
咒靈白瓷般的臉龐面無表情,光滑無比,甚至沒有毛孔,像是套了個假面一般,她點了點頭,嘴角勾起一個敲到好處的弧度,“是的父神,花御還保留著以前的記憶。”
“花御麼……”大神焱有些遲疑接下來的問題要怎麼問。
花御卻彷彿猜到了大神焱的想法,恭敬地說道,“花御於神火中新生,雖然仍無比熱愛自然,不希望她受到破壞,但父神對人類的眷戀與愛,讓花御絕不會在沒有父神的命令下,傷害人類,對花御來說,父神既是一切。”
花御彷彿面具假臉一般的面上,出現了微不可查地狂熱,聲音變得有些激昂,“父神是初始,亦是終結,是生之光,亦是死之火,您便是萬物迴圈之真理,虛空燃壞之劫滅。”
“即便是花御曾經的同伴,”花御的聲音突然冷了下來,“如果膽敢擋在父神的面前,花御也會給予他們慈悲的死亡,使他們成為賢者。”
大神焱深深吸了口氣,雖然覺得花御對於他的描述未免過於誇張,自己就算是以後,也多半達不到那種境界,但他也沒有反駁或者打斷她,只要能確定她的忠誠,其他都是無所謂的小事。
衝花御點點頭,他平和地道,“歡迎你,花御。”
“能侍立於父神身邊,便是花御的榮耀。”比起人,似乎更像過於模擬的人偶一般的花御優雅地向大神焱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