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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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海江工作了二十多年第一次因私事請假,好在他是單位裡的一把手,同志們不至於逼問領導的事情,他有生以來第一次說了謊話。他知道顏思宇在呼喚他,他已經感覺到了,思宇在那個遙遠地方的期待著他。
雲海江駕駛著豐田霸道一路上風餐露宿,風馳電掣。沿途迤邐的風光被甩在車窗外,雲海江祈禱見到顏思宇之前不要再有什麼節外生枝,他的第一個反映是要把打傷顏思宇的人拉出去斃了。都什麼年代了,怎麼還可以有這麼野蠻的行為。
豹子領著雲海江進了村子東頭兒的一個小院落,撂起了北間房的門簾。
顏思宇渾身是血,青一塊紫一塊的,悽慘萬分地躺在床上。顏思宇看清楚進來的人是雲海江,掙扎著撲向了雲海江的懷裡,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怎麼搞的!”雲海江抱著顏思宇吼道,“這到底是為了什麼?小丫頭……小丫頭……”
顏思宇昏了過去。幾天以來的驚恐和不安,都在雲海江的胸前化解了。
半年以前,顏思宇坐在汽車上顛簸了六個多小時,才看到她的理想村落。受死罪啦!顏思宇有點後悔,但是天快黑了,已經沒有返回的車了。
富山村四面環山,綿延的公路接著鄉村的土路,村前有一條寬寬的溪流,一座鐵索橋至今仍是附近兩鄉上千群眾往來村子的必經之路,這座跨度120米的鐵索橋在五年以前即被定為危橋,現在依然還在服役。鐵索橋上鋪設的木板因年久失修已是斷斷續續,人有時只能懸走鋼絲之上,顫威威的如履薄冰。顏思宇站在橋邊:媽呀?我過得去嗎?
鄭興旺是村支書派來接新老師,這個走南闖北的人一眼看到了站在橋邊的顏思宇,“是新來的顏老師吧?我是村子裡面的,我叫鄭興旺。”鄭興旺伸出了手。
顏思宇打量著鄭興旺,人挺利落的,舉手投足很象跑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