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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禮物中。明姝細瞧著那和自己格外相似的木娃娃,雕工比崔承嗣好得多,不免嘆氣。
她從前收養他,不過是希望能讓他能過上好日子,但如今將整支駝馬幫交給他,不知他一個人在外面,吃了多少苦。
孟疏對她總是笑的,從來不給她報憂。
每次見他都太匆匆了,也沒時間和他多說兩句。
綠衣見她盯著木娃娃出神,眉頭不禁緊皺。
“殿下,不管您之前做什麼的,但您這些日子未免逾距了,又是裝病又是殺狼,奴婢都替您膽戰心驚。您要千萬注意自己的言行,別再和外頭那些人糾纏不清。”
“哦。”明姝被她說得掃興,把核桃塞進嘴裡,嚼吧嚼吧。
便是她不提醒,明姝也知道的。只是當時情況緊急,她不殺狼,狼便會殺了她。
她往後自當加倍小心。
明姝想了會,才道,“采苓,水備好了嗎?我換完藥便要歇息了。”
采苓正往屋裡灑水,笑著道:“好了。奴婢給屋子裡添點溼氣,就陪您過去。”
*
北地乾旱,連日無雨,不只是明姝,采苓和綠衣也抵不住,夜裡在屋裡放了幾盆水,還要往唇邊抹些水才能歇下。
但得益於這旱,明姝的傷口癒合得很快。
她解了外衫,玉足沒入滿是牛乳與草藥的浴桶中。溫熱的牛乳漫過傷口,傷口便似重新被人撕開一樣,疼痛難忍。
明姝咬牙忍著,可憐的不是自己受傷,而是當初自己為了消除身上疤痕,在宮裡遭的罪。
賢妃娘娘駐顏有術,卻不知那藥浴能灼壞人一層外皮。
她鑽心刺骨疼了好些日子,到現在仍心有餘悸。可惜才不到半年,背上又多了些深可見骨的傷口。
她交疊雙臂搭著浴桶邊緣,試圖閉目養神時,浴房窗外忽地窸窣響動。
門外,也有走近的腳步聲。
她正猶豫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