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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才拽斷弓把扯斷弓弦。來不及反應,只能盡力攥緊明姝的手,替她擋了一遭傷。
他不打緊,卻知明姝要掉淚。
嬌生慣養的公主,太麻煩。
回府再以王管事的名義,給她送瓶藥。他想,他不過為此負責,而不是關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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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雪衣牽著匹婆師馬,已在棚子附近看了會。
她沒想到自己挑馬的功夫,崔承嗣竟然會過來。若想假借習馬對明姝做點什麼,已經不合適了。
她少時也曾求崔承嗣教她箭術,他卻不理睬,反而揮動馬鞭,一鞭子把她的馬打跑,嚇得她一路哭喊。
從前她覺得崔承嗣不會對動不動哭的女人心動,現在卻無法確定。
嫵豔的牡丹花下,最冷硬的男人,就沒有沉淪的可能嗎?
岑雪衣越想越亂,卻見李澍手裡抓著只死雕,正興沖沖地探討著晚上該怎麼吃,她忽然又想到,剛才她挑馬匹時,曾見個豔影在馬場賓士。崔承嗣他們來得晚,她看得更清楚。
明姝與她皆著硃砂錦衣,披膊如血,場中又無外女,雕應是明姝射死的。得聞明姝公主端賴柔嘉,身孱體弱,何時學會騎馬射箭了?
她想不通,不願再教明姝,悻悻把韁繩扔給了士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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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姝下馬後,守在馬場外的采苓綠衣得到通傳,過來替她檢視傷勢。馬場附近的屋舍裡,明姝被人前呼後擁,又是端茶遞水,又是揉肩捶背,她嬌滴滴地啜飲香茗,慵懶似貓兒坐臥著。
那邊,崔承嗣叫了岑雪衣進內間,不知說了什麼,岑雪衣聲音尖利駁斥。
明姝隱約聽得兩句,是崔承嗣斥她不應帶明姝習馬。
明姝想,崔承嗣只責備岑雪衣行事莽撞,不該讓沒學過馬的公主騎馬,卻不知岑雪衣有意害她。
她不好進去,等了會,兄妹二人才回到次間。崔承嗣瞥了眼明姝:“公主,今日便到此,我差人送你回去。”
他總是要她回去。
明姝已習慣了,放下茶盞嫋嫋起身,嫣然道:“夫君,營中可還有煩勞的事?”話到一半又停下,想到他的冷待,沒來的演不下去。
“嗯?”
崔承嗣的視線掠過她,停在了她已經塗了藥油的手上。
某些旖旎繾綣的片段,不自覺在腦海中流過。
崔承嗣藏在背後,血跡已經凝結的手攥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