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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現在,蘇護也不知道,真正的妲己早已經死去,現在妲己,不過是千年妖狐借體附形罷了。
儘管不明白怎麼回事,蘇護還是為飛刺的膽量而感到自豪,能夠大模大樣的衝進皇宮,連蒙面也不屑為之,這需要多大的勇氣,雖然其實這是飛刺毫無考慮,莽撞行事的後果。
一邊安慰女兒姒己,說明飛刺並沒有被人當場擒拿,否則就不會有懸賞詔令下來,另一方面蘇護趕緊的聚集了手下的眾將,命令所有人不得洩露飛刺的真實身份,以免給冀州城引來不測的麻煩。
當然,裝模作樣的張貼布告還是要作的,不過呢,蘇護將朝廷送過來的畫像,有意無意的扭曲了一些,使得上面一張殺氣逼人,相貌堂堂的飛刺,莫名其妙的蒼老了不少,也就是由一個近二十歲的青年男子,化作了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大漢。
不知道捅了多大漏子的飛刺,還是那麼大大方方的跑回來了自己的住處,即使繞了十多個圈子才回到這裡,飛刺的膽子,只能夠說用強悍來形容。
勉強出了一點惡氣飛刺,心裡仍是充滿了不甘的心情,但飛刺到現在也明白,商亡周興,大的趨勢沒有辦法改變了,瞧著紂王的樣子,即使死了妲己一個,肯定還會找另外的女子寵幸,朝綱的混亂,忠臣的遭害,僅僅只是開始。
可知道又有什麼用,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的痛恨自己的力量太小,如果能夠擁有足以逆轉天命的力量,飛刺有些胡思亂想,只有想像一些幾乎是不可能的目標,心裡的那種難受,才有了一點點舒服的感覺。
“師弟,你膽子太大了,怎麼能夠想去殺妲己呢,要是傷到紂王怎麼辦,他現在好歹是天下共主,即使註定要滅亡,也不能夠死在你的手中。”責怪的聲音,從飛刺有些失神的腦海中響了起來。
“啊,是師兄,你不是回崑崙山養傷吧,現在傷好了嗎,是不是有事要說?”飛刺回頭一看,只見院子裡面多了一隻大白虎,白虎的上面端坐著的,正是那突然離開的申公豹,申公豹一身藍色的道袍,手裡頭執著一把長劍。
“才見面就這麼多問題,你也等我喘口氣再說,也不知道皇宮是什麼地方,幸虧你沒有碰上魔家四兄弟,我又施了個障眼小法,不然你以為能夠逃過他們的天搜地聽呀。”申公豹板著的一張臉,終於繃不住,收起了寶劍,縱身跳下白虎,語氣含著責怪,臉上卻是笑眯眯的。
“魔家四兄弟,哎呀,好險。”對於後來被封為四大天王,鎮守南天門的魔家兄弟,飛刺不可能不知道厲害,暗叫僥倖之餘,也是心驚申公豹的功力恢復之快,法力之強。
申公豹說得簡單,飛刺熟悉了崑崙秘書後,完全明白要憑藉障眼法躲過敵人的追擊,是有多麼的困難,特別是在敵人的力量又是這樣的厲害的情形下,飛刺瞧向申公豹的目光,自然多了許多感激。
“不用這樣瞧我,那麼多的龍鬚草,你當都是廢材啊,師兄我找著白鶴童子幫忙,二個人一起煉丹,地級靈丹那麼多,還不容易恢復功力,不僅僅如此,師兄我還進入到了毛神的境界,要不是白鶴童子偷偷吃了我不少的靈丹,只怕進入毛神中期了。”
申公豹摸了摸著頜下一縷明顯長起來的鬍鬚,得意洋洋的顯擺起來,一雙小眼睛裡神光閃閃,那感覺就像是暴發戶似的,隨處都要將自己的富足表現出來。
“什麼毛神,白鶴童子,是不是南極仙翁門下,姜師兄人呢,怎麼不和他一起煉丹啊?”飛刺越聽越糊塗,不知道申公豹在說些什麼,亂七八糟的,個個字都聽清了,就是不理解是這其中意思。
“別急,別急,師兄一個個和你說。”瞧著飛刺有些氣急敗壞的模樣,申公豹笑了,一揮手,打起好幾道靈符,將院子四周全部禁制起來,估計等閒人不能夠靠近,這才進了屋。
“姜師兄,根本就沒在崑崙山上,也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我傷勢難以久等,只得請了白鶴童子幫忙,誰知道那傢伙心黑得要命,開口就分了一半不說,還揹著我偷吃了不少。”申公豹痛心疾首,想起那麼多的靈丹,消耗了那麼多的龍鬚草,不知道多麼的後悔肉痛。
“至於毛神,這是所有修煉道術的人,對於自身修煉境界,一種約定俗成的說法。如果你達到了這個境界,很容易就明白了。”申公豹說到這裡,勁頭一下子來了,暴發戶的嘴臉又露了出來。
“只有成為了毛神,道術的修煉才算是入了門,至少可以活到一百五十歲。拿姜師兄三十多年的修為來看,即使一本《崑崙秘書入門》學了大半輩子,一身功力卻是極其的深厚,在前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