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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耐煩的目光,哪裡還有說下去的可能,只得取下蛇肉,分成均等的三份,各自埋頭吃了起來。
“完了,好像忘記洗臉了。”正回味著最後一口蛇肉的刺頭,險些沒有被姒己突然一句噎死,瞧著提著肥鼠,如著火一般衝向了水潭邊的姒己徹底無語。
“哎,我的大小姐,用完了早餐,玉駕能不能起行?”刺頭瞧著姒己將肥鼠直接丟進水裡的果決,背上的寒毛都豎了起來,就算肥鼠的家是在這裡面,也不用這樣粗魯的對待一個小水貂啊。
一清早最適合出出行的時光,眼看著就要過去,刺頭雖說是不願意這麼著急的趕路,但一想起此地距離冀州不知道有幾千里路程,頭就疼得厲害,無可奈何的擔當了惡人的角色,催促姒己。
刺頭有時候都真懷疑,姒己的話是不是真的,一個大姑娘家,即使有上千的奴隸保護,是如何走出這麼遠的距離的。
不過,反過一想,無論姒己的話是真是假,關鍵處她是冀州侯蘇護的女兒就行,即使不是,對於刺頭來說,損失並不大,誰讓刺頭身無長物,除了這百多斤肉,就沒有別的東西了呢。
光腳不怕穿鞋的,足以形容刺頭此時心裡的想法,融合了棒槌內丹的他,一動念間,不知道能夠轉過多少的念頭,其中的利害得失,可說是輕易的計算清楚,憑姒己想不利於他,好像也差了一點。
“當然走啊,辛苦的走出這片樹林,不就是為了回到冀州啊。”姒己站了起來,彩佈讓刺頭當作了弓弦,自然不可能再紮起頭髮來,披散著齊肩的長髮,別有一番風情。
“要是知道外面這麼艱苦,說什麼我也不會跑出來了。”姒己好像知道刺頭正想著和自己有關的事情,低聲又唸了一句。
“肥鼠,出來,快出來,再不出來,我們就自己走了啊。”半天沒見到肥鼠從水潭上浮出來,刺頭有些心急,這裡說動了姒己,可別因為等候肥鼠的緣故,又搞得走不成了。
“等一下吧,大不了呆會我們走快一些就是。”姒己又不急了,這懶懶的聲音,聽得刺頭一陣陣的緊張,她接下來的話,卻讓刺頭慚愧起來。
只聽姒己道:“刺頭大哥,你不知道,肥鼠太通靈性了,要離開從小生活的地方,當然有些捨不得,就像我,當初要偷偷跑出來,可是下了好半天的決心呢。”
不是姒己說,刺頭還真沒有注意,自己是要帶著肥鼠離開家鄉,去一個全新的世界,肥鼠可不像自己,有著對外面世界的嚮往。
肥鼠之所以願意跟隨,一方面是被擒拿的緣故,另一方面,更是垂涎刺頭弄得一手好吃的美味,而且這裡頭,後者戰了極大的成分。
否則,據姒己說,人們很少能夠捕捉到活著的貂類的,哪怕是最常見的山貂,只要不敵被擒,往往寧願自殺身亡,也不願意成為人類的玩物。
肥鼠身為珍貴罕見的水貂,那脾氣多半還要火烈得多,不是誤打誤撞,刺頭哪有這種運氣,能夠收服一個活著的水貂呢。
“來了”,嘩啦啦,一道水浪湧起,就跟刺頭見過的噴泉差不太多,雖然這次沒有沉重的壓力,但這種超酷的水花,除了水貂肥鼠,還有誰能夠弄得這樣的自如。
肥鼠和之前光禿禿的大不相同,全身穿著一件,明顯是匆匆趕製的,用一些寬葉水草連合起來的長衣,那樣式與刺頭身上的粗布長衣大體相同,套在肥鼠身上更是突出了它胖乎乎的身材。
還有誇張的是,腦袋上,肥鼠也不知道哪裡找的一個普通人胳膊粗細的玉環套住,與刺頭頭上的木環交相輝映,好一對夥伴,瞧得姒己格格直笑,一會看看刺頭,一會瞅瞅重灌上陣的肥鼠。
‘嗆啷’,有些不滿姒己的笑話,肥鼠難的沒有和姒己站到一起,而是連滾帶爬,來到刺頭的跟前,身子一個人立,從草衣裡面掏出一把寒光閃閃的短劍,撥出來向天虛劈了幾下,滿是得意的神情。
“哈哈哈。”看到肥鼠連武器也配備完善,刺頭終於忍耐不住,捧著肚子笑了起來。
剛剛還說肥鼠通靈,可這通靈也通得太離譜了,如果不是刺頭深深的知道,水貂還不夠稱得上是一個妖精,刺頭真的要懷疑,肥鼠是不是故意以原始形態示人,來降低外人的警惕之心了。
也許,過不了多久,肥鼠就能夠做上妖精,慢慢的沿著當年的棒槌那種道路,一步步的修煉起來了,刺頭在心裡暗暗的唸叨,禁不住在腦子裡面浮現起棒槌那瘦小的身影來,眼睛裡有些白花花的東西在滾動。
“沒事吧,刺頭大哥,你怎麼哭了?”姒己正被肥鼠的樣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