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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般的笑容,看得女酒保呆了起來,金統拍拍凌渡宇的寬肩,湊過去低聲道:“還記得積克那自第二個空間的連環殺手嗎?今趟這個比他還要兇殘。
使我來遲了的人叫馬奇曼,以前是我在軍方的同胞。是個很了得的犯罪學專家,已是著書立說的大師級數。
他對積克的案子很感興趣(事見拙作《獸性同歸》),很想找你談談。
但你也曉得你自己啦!想見你要比見美國總統還難。”
凌渡宇笑道:“不要那麼誇大吧!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金統道:“現在還不清楚,可能牽涉到姦屍、肢解和吃人飲血。
總之老馬說比他能說出來的更槽。
現在這是高度秘密,由於怕引起市民大眾的恐慌,甚至惹來一些變態傢伙的爭相模仿,其中很多詳情都要對外三緘其口。事情發生在新澤西郊區當地的警方給嚇呆了,到現在仍末弄出新聞稿來,老馬說看看能否待趕來見我們。”
凌渡宇皺眉道:“同樣或類似的案件這附近發生過沒有?”
金統道:“在那附近仍是第一趟。”
剛好老馬到聯合國舉辦的犯罪學研討會演講他最拿手的‘行為心理學’,才給人拉夫般扯了去幫手。若他今晚來不了,你看看有沒有空去見他,他對你早就很有興趣。”
唉!事實上對你有興趣的人也大多了。
楚媛前天才四處找你,不過現在她該到開羅去了。”
凌渡宇愕然道:“她到開羅去幹嗎?”
金統灌了一口酒,兩眼上翻道:“天才曉得?自她嫁了人後,我可能有點為你感到不忿,跟她疏遠多了,除非她主動告訴我,否則我就不會過問她的事。
嘿!聽沈翎說你最近風流快活得很呢!”
凌渡宇想起了艾莎妮芙(詳見拙作《爾國臨格》),心中一痛,苦笑道:“我還能說什麼呢?楚媛已是別人的嬌妻,小弟只能借逢場作戲使時間易過一點。
現在我最怕的就是工作,只希望能懶懶散散地過些輕鬆日子。”
金統曬道:“我看你是天生的辛苦命,幸好這是一輪行藏隱秘,否則那個失敗了兩次的女刺客不來找你才怪。
還有就是俄羅斯的新黑手黨,由於你使他們大失面子已對你下了暗殺令,誓要不擇手段置你於死地。”
凌渡宇輕鬆地笑道:“有本事便來吧!梟風那方面的情況怎樣了?”
金統道:“梟風是否會被定罪尚有待審訊。
但他的罪惡王國確有一夜間崩潰下來。
據說現在掌權的是那日本電腦犯罪專家野雄飛,但勢力已大不如前。”
凌渡宇舉起礦泉水道:“來!我們飲一杯,不再談公事!
金統和他碰了杯後,一飲而盡。女酒保這時提著電話過來向金統道:“大偵探!你的電話。”
金統接過電話時,女酒保湊到凌渡宇耳旁道:“我今晚三時下班!”
凌渡宇聳肩嘆道:“我答應了太太二時半前返家去!”
女酒保露出失望神色,狠狠白了他一眼,招呼別的客人去了。
金統此時按著電話,問他道:“老馬想約你明天在聯合國吃早餐,你有空嗎?我會陪你去的。”
凌渡宇不能不給金統面子,無奈地答應了。
二人雙雙踏出酒吧後,他們的交談聲和由擴音器播出的爵士樂聲立被街上嘈雜的汽車飛馳聲、竟相狂按的喇叭聲所替代。
這些車輛佔了大半都是計程車。
大雪剛停止了。
金統搭著凌渡宇肩頭往對街走過去,並湊到他耳旁道:,“老馬本想今晚來酒吧找我們的,你猜為何來不了?”
凌渡宇笑道:“不要再賣關了,說吧!”
金統嘆道:“因為他們又在七里外的地方發現了另一宗如出一轍的兇殺案,死了四個人,其中兩名分別是七歲和五歲的小孩。”
凌渡宇劇震止步,失聲道:“什麼?”
金統硬拉著他繼續前行道:“我不願重複了,甚至不想再說和再想。
今晚到我家去好嗎?至少可向我太太證明我是陪老朋友而非去了搞女人。”
凌渡宇苦笑道:“你這混蛋,為何不等明早再告訴我,若累我睡不好,定要和你算賬。
你自己滾回家吧!若我今晚不去蘭芝處報到,而罪魁禍首就是你的話,說不定她會買兇殺你,別忘了她是如何富有的!”
金統一把推開他,笑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