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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渡宇道:“我已很多天沒有睡好,現在累得要命,以後大家須保持聯絡,只要找到金統,就可找到我。”
掛線後,凌渡宇走進浴室裡,鏡子反映出他憔悴的臉容,連他自己都吃了一驚。
使他心力交瘁的不是這幾天的奔波勞碌,而是月魔重臨的可怕精神壓力,再加上和卓楚媛的關係。
最糟是他仍深愛卓楚媛,見到她不快樂,他心中的痛苦,真是提也不想提。
他扭開淋浴蓮蓬頭的開關,抬起臉對蓮蓬頭,讓冰冷的水像利箭般刺在臉上,但心中的痛苦和煩惱卻是有增無減。
他需要一個漫長的靜坐冥思,使腦筋能完全冷靜下來,去應付月魔這可怕的宿敵。
他穿上浴衣,步出浴室時,敲門聲響,卓楚媛在門外道:“可以進來嗎?”
凌渡宇拉開房門,立時心中一顫。
卓楚媛挨在門框處,仍泛著水光的烏亮秀髮垂在香肩,粉藍色的睡袍襟口低開,露出豐滿雪白的胸肌,正含情脈脈地凝望他,柔聲道:“是我不好,特來向你道歉。”
凌渡宇湧起萬縷柔情,又不得不強壓下去,道:“何用道歉,大家都明白是什麼一回事。”
卓楚媛俏皮地道:,‘究竟是什麼事?人家可不明白呢!”
凌渡宇苦惱地摸了摸仍未乾透的頭髮,嗅著她芳軀傳來浴後健康芬香的氣息,苦笑道:“人疲倦時,很易會鬧情緒的,睡醒就沒事了。”
卓楚媛嗔怨地白了他一眼,輕輕道:“不打算請人家進去坐坐嗎?”
凌渡宇無奈讓開,卓楚媛露出個勝利的甜笑,舉步人房,像放開了一切般的攤躺在床上,睡袍的下襬敞了開來,露出一對雪白迷人的修長美腿,儘管最挑剔的人,對這雙美腿亦難找出任何暇疵。
凌渡宇猶豫半晌,才關上房門,強迫自己不去看她驚心動魄的美腿,遠遠靠窗坐下,往外望去。
遠處一座清真寺聳立市中,圓拱頂迎著月色熠熠生輝,神秘而美麗。
沙漠的寒風透窗而入,使人很難相信白天的酷熱,會出現在同一的地方。
卓楚媛舒適地伸個懶腰,悠然道:“找到那燒死在跑車內的兇手的身份了。”
凌渡宇精神大振道:“是龐度嗎?”
卓楚媛拍拍床沿,道:“你坐近點好嗎?我沒氣力撐開喉嚨大聲說話,你何時變得膽子這麼小的?”
凌渡宇沒有辦法,移到床旁坐下,背對她有高度誘惑性的王腿,俯頭說:“金統真有效率,只五、六個小時便核對出兇手的身份。
唉!他究竟是誰呢?”
卓楚媛淡淡道:“該說美國中央情報局有效率才對。
燒死的人並不是龐度·魯南,而是一個叫巴色西的國際職業殺手,專受僱於一些國家的情報機關,從事暗殺、爆炸等恐怖活動。”
凌渡宇立時明白這是哪一類的人。
這是一行冷門的職業,且由於保密工作做得好,故不為公眾所知。
能成為這種殺手者,均非泛泛之輩,不僅軍事技藝高強,還能克苦耐勞,在任何惡劣關係環境下都能完成任務。
卓楚媛續道:“這德國人巴色西曾被中情局僱用。當年美國和利比亞的惡劣正如火如茶時,就曾用他在歐邦架了幾名利比亞人,以拷問的手段查出對手一些計劃。之後還聘他去刺殺了幾個著名的恐怖分子,是第一流的高手。
唉!龐度這幾年定是颳了不少錢,否則怎請得動這個人。”
凌渡宇呆了起來,事情愈趨複雜,使他一時啞口無言,好一會才回復過來道:“*希望這事不是和新納粹份子有關才好!”
卓楚媛坐直嬌軀,探手撫摸他的俊臉,憐愛道:“我從未見過你這麼心力交瘁的樣子,不要想這麼多了,明天我再告訴你其他事好嗎?”
凌渡宇苦笑道:“還有什麼其他的壞訊息呢?”
卓楚媛道:“巴色西用來摧毀直升機的並非一般的火箭炮,而是蘇聯最先進的地對空紅外線微型導彈發射器,只比一挺自動步槍大上一半,這種厲害武器在國際軍火市場上有錢都買不到。
若說這事與俄羅斯的黑幫沒有關係,確令人難以相信。”
凌渡宇頹然道:“不用說了,龐度專責處理情報,對各地黑幫甚或我們的事都瞭如指掌。
他現在就像魔術師般,把我的敵人串連起來以對付我,但我真不明白,他為何會成了月魔的奴才。”
卓楚媛嘆道,“這世上各式各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