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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可給你們辦妥。”
賈納深克亦苦笑道:“我亦只是奉命行事,所以答不了獄長先生的問題。”
夏能卻正容道:“恕我不能透露詳情,只可說有一個極端危險,正被美國聯邦調查局和國際刑警全力追緝的罪犯:故意躲在這裡。
而這人有超越常人的邪惡和神秘的力量,以前便曾從高設防專關禁精神病囚犯的囚室越押逃走,我們不想再歷史重演。”
卓楚媛介面道:“監獄長有眉目嗎?”
雷斯洛道:“我收到資料後,比對過近半年來新收的所有犯人,都沒有像龐度·魯南的這個人,除非他曾經過高明的改容手術。
你們這訊息是從何處來的?”
凌渡宇沉聲道:“他知道我來了。”
眾人愕然望向他。
賈納深克大奇道:“這是什麼一回事?”
姬翠淡淡道:“現在不是作無謂討論的時候,凌先生有什麼感覺?”
凌渡宇嚴肅地道:“他停止了吸取月能的行動,使我失去了他存在的感覺。”
姬翠斬釘截鐵道:“這個沒有問題,只要給我看到所有新犯人的照片,我有把握可把他辨認出來,什麼都可以改,我才不信他連眼睛都可改了。”
寬敞的獄長室內,眾人分成三組。
姬翠在獄長雷斯洛和美國大使賈納深克的照拂下,正聚精匯神翻閱最近半年入獄的新囚犯的檔案。
做美女就是有這種額外的好處。
夏能則和達夫上校研究掛在一邊壁上的監獄全圖,釐定策略。
凌渡宇和卓楚媛並非排坐在一角大沙發上。
卓楚媛低聲道:“我有點害怕。”
凌渡宇苦笑應道:“我也怕得要命。”卓楚媛皺眉道:“我真不明白,幻石失竊才是這幾天的事,姬翠為何堅持要查半年內所有檔案呢?”
凌渡宇道:“那是由龐度抵達臺拉維夫之後算起,況且她是由最新的囚犯一直往回查下去,所以不失為一個好辦法不敷出。”
卓楚媛似有些不滿凌渡宇讚賞姬翠的意思說:“若他甫抵此處就給關進監獄,怎還能策動療治院的爆炸事件,又怎能把幻石取到手?還有最令人難解是他怎樣可身藏幻石,避過人監獄時的調光檢查呢?”
凌渡宇道:“我也想過這些問題,但假若他像紅狐般具有精神異力,便自然可自由出入而不為人知了。”
卓楚媛不解道:“但他得到幻石只是七天前的事,你看姬翠已看過七日內入獄者的檔案,卻仍沒有發現。”
凌渡宇道:“楚媛你太緊張了,忘了他以前有神不知鬼不覺偷出高設防囚牢的紀錄。”
卓楚媛點頭道,“我確是有些心慌意亂,但仍不明白他既然這麼有本領,為何要躲進監獄裡來。”
凌渡宇道:“可能是因為他只比常人厲害一點,所以躲到這‘安全’的地方以逃避教皇的人也說不定。
不過現在他既擁有了幻石,便再不怕任何人了。”
卓楚媛搖頭道:“不!他仍害怕我們,否則不會停止吸取月能,可見他仍是羽翼未豐。”
姬翠忽然叫道:“就是他!”
眾人擁了過去。
從檔案的照片看,他像個巴勒斯但人,身材瘦削高頎,有點曲背,兩片薄嘴唇抿成一條線,顴高眼深,前額凸出。
細看下他的眼睛確有點特別。
他的眼睛眯成一條像刀刃般的窄縫,流露出一種冷冰冰的,殘酷無情的神色,又是銳利明亮,像狙擊手般銳利。
卓楚媛劇震道:“是他!一定是他。”
她曾和他作過同事,自然對這麼特別的眼睛有深刻的印象。
雷斯洛道:“現在我也有些相信了。
這入我們叫他作啞子,五個月前他懷著炸彈潛入新移民區,被軍警截查逮捕,但他一句話也不肯說,無論我們用什麼手段,也不能從他口中迫出半個宇來。
他身上亦沒有任何證明檔案或線索。”
夏能顯然曾處理過這人,噓出一口涼氣道:“難怪沒有人認識他,原來只是個冒充者。”
姬翠霍然站起,道:“行動吧!”
夏能向達夫上校道:“通知各貴屬下,若他敢逃走,格殺勿論。”
姬翠色變道:“不!”
眾人愕然向她注目。
姬翠露出前所未有的緊張神情,緊咬著下唇道:“他可能是精神病學和人類進化史上罕有的奇蹟,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