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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他揉著胸口納悶的眼神,突然就笑了,“說吧,準備多久了?”
他看著我的眼睛,突然就別過眼亂瞄,“一年還是兩年吧……”
難怪,這兩年來,他經常會在宮裡不知所蹤,原來那時候他就在準備這個了。我不禁心上一暖。
“真的?”我故作審視的看著他,他卻是突然轉過來看我,氣急敗壞道:“當然是真的,你跟我來!”
我被他突然拉我起來的動作嚇了一跳,還沒反應過來就隨著他穿過花海,去了另一頭的山坡。
“爬的上去嗎?要不要我揹你?”他看著我微微眯眼,有些鄙夷。
我不由揮手打他,“就知道取笑我!”卻被他一下緊緊握住了手,緊接著他的笑眸就迎了上來,“誰說我取笑你了,我是要與你一起同甘共苦。”
“咦,竟然不用輕功了。”我對他此舉大感意外。
他卻道:“和娘子爬山用輕功幹什麼?”
“討厭!”我聞言就要甩開他的手,卻被他牢牢抓住,“走啦!”
我被一催,也忘了他的調笑,就跟他一起向山上爬去。這山坡並不是很陡,坡上稀稀拉拉長著一些耐旱的野草,從遠處看也使得這山頭看上去一片郁郁青青。
我與花蝴蝶手拉手的爬著,遇到不好走的,身子就拱下了,連另一隻手也用上了,期間花蝴蝶一直嘲笑我動作醜陋,我生氣就踢了他幾腳,讓他差點從山坡滾了下去,不過大家總歸是開玩笑,因而有驚無險。
好不容易,我們兩個才一起爬上山頭,太陽卻開始西落了。我與他一起眺望山下的風景,但見除了大片淡紫色的花海外,兩匹胭脂馬小的跟只臭蟲一樣,果然天地之大,不是人的心懷所能擁有的。
山頭的空氣甚好,隱隱約約帶著落日干燥而溫暖的味道,我與花蝴蝶站了一會兒,就忍不住坐下來一起看風景,然後好奇的問他,“你帶我來這兒做什麼?”
花蝴蝶指著下面一片花海道:“知道之前走的花中窄道吧,你從上面看,連起來像什麼?”
我隨他目光看去,卻見那窄窄的走道隱藏在大片花海里,變得異常不明顯,但受他提點,卻還是認出那是什麼來。
——那是一個“歡”字。
顏歡的“歡”。
花蝴蝶在一旁長舒一口氣,就緩緩道:“我知道你現在叫彥夜,但也知道你根本就忘不掉你以前的名字。”
我轉過頭,有些怔怔的看他,他卻一掃臉上的悵然,伸出手摸了摸我的頭道:“現在相信是我種的了吧。”
我不由有些感動,卻是掩飾著輕笑,“相信了,但你好好弄什麼歡字,我說了自己叫彥夜,就不會再去想顏歡了。”
“是嗎?”他不由疑惑的看我。
我乖巧的點頭,他卻突然把手放在我肩上重重拍了幾下,就笑道:“那更好,我這個“歡”是雲雨之歡的“歡”,不是顏歡的“歡”,剛剛其實是騙你呢。你看如此美景,娘子不和我雲雨之歡,豈不是對不起我一片心意?”
他說完,就笑著向我撲來,我嚇得連連尖叫,就要避開,卻忘了自己現在在山頭,因而一個不穩,就向山坡滾下。
“顏歡!”花蝴蝶一急猛地撲上來,將我抱住,我只覺身上一暖,就頭暈眼花的翻滾起來。
這絕對比上山刺激多了,絕對!
我被花蝴蝶抱緊就從山上滾了下來,漫長的爬山路在此刻也體現的淋漓盡致,我在頭暈眼花無法思考的時候,多麼希望下一刻,我們兩人就此停下,然則我們面對的依然是無止無盡的翻滾。
終於是連花蝴蝶也受不了,直接用腳絆了塊石頭,試圖改變我們下滾的方向,結果我們是沒橫著一直翻滾了,而是豎著往下急速滑去,但卻不是最理想的頭上腳下,也是頭下腳上。
“啊啊啊——”
“啊——”
伴隨著我們兩個的同時大叫,以花蝴蝶作為滑板的滑草就此開始……
“護住頭護住頭!”花蝴蝶忍不住對我大叫。
我忙縮緊脖子抱緊自己的頭,“哎呀,知道了!”
“還有我的頭啊……”他因雙手緊抱著我,故而沒有辦法保護自己。
我看了一眼下面平坦的草地,就故意逗他,“放心,下面沒石頭!”
“……”花蝴蝶頓時無語。
我卻笑了笑,放開自己的頭,兩隻手都護住了他的頭。
經歷了一刻鐘的人體滑草,終於以我們劃出去好遠而結束,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