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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沒聽到什麼異常。我以為藺之然極有可能是自己摸索著出去了,或者被我男人偷偷抓了起來。
晚膳的時候,我男人被我拐騙到棲梧宮吃飯,因為我說我給他做了獅子頭。
但縱然提前跟他打了招呼,他看見一桌菜時,還是小小吃驚了一下。
“今天怎麼這麼乖,不會又給朕闖禍了吧?”
“哪有,臣妾是體諒陛下近日來辛苦,才親自張羅了這一桌菜。”我走上前就挽住了他的胳膊——看起來,藺之然的失蹤與我男人無關。
“前方戰事如何?”我輕描淡寫的問了句,就扶他在桌旁坐下。
他看著一桌子菜,不由挑眉,“不怎麼樂觀,今日又有幾座城池叛|變。”
我叫人拿開菜上的蓋子,便在他身旁坐下,為他挑菜,“看來,那些老臣的地位的確是根深蒂固。”
“嗯……”我男人漫不經心的應了一句,就道:“朕之前引用新人的確做的太急,但是之前的官僚機構實在繁重,整個國家執行太慢,很難致富於民。”
“這一切也不是陛下的錯,只能說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如今各地藩王都紛紛而起,無非想取而代之,但皇位終究只有一個,不若分而化之。”我將挑好的菜端到他面前,就微微一笑。
我男人眸中暗沉,“梓童的意思是?”
“聽說寧北王和鄱陽王曾同時喜歡上過一個女子,後來這女子避免兩人兄弟相爭便遠走高飛,陛下若能找得這個女子悄悄送給其中一人,並‘不小心’讓另一人知道,陛下覺得此兩人還能有合作之心?”
我男人聞言點頭,我又繼續道:“另外……這次舉兵的藩王中有十分疼愛十八弟,若讓十八弟在其中說幾句話,效果雖未然可知,但總勝於無。而其他的不能分解的,我們還有威武大將軍坐鎮,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至於那些策反的老臣,我們不誅,但可先從百姓惡之的貪官入手,一一拔除。這看上去並未涉及到反者的主力,但是殺這些人卻可以穩定民心。比起那些虛無縹緲無法見證的指控,我相信百姓更願意看到的是真正為民做事的人。到時候,誰是正義之師,就不由那些老臣所說了。”
我男人聞言而笑,輕輕點了點我頭,“果然你這小腦袋瓜裡,就沒停過算計,誰若是真的與你作對,一定沒有好下場。”
我不由害羞一笑,就低頭道:“謝陛下誇獎。”正巧看見桌上還沒動的飯菜,又加了句,“飯菜都涼了,陛下快些吃吧,臣妾待會兒還要陛下陪著走一會兒,一訴相思呢。”
我男人更是忍不住笑起來,端起金碗就睨了我一眼,“你啊!”
我夾了自己喜歡吃的菜,也慢慢張口。這朝堂局勢千變萬化,我能幫他想的也只有這些了。至於那個女子的事,我曾無意聽花蝴蝶提過。說起花蝴蝶這人,他一生雖閱花無數,卻總有一二個沒采著,最後成了朋友的至交,所以欲成此事,我還是得先攻下花蝴蝶再說。
這樣一頓飯,在我跟我男人的各自深思中度過。
飯後,我就帶著我男人四處走了走,一來陪他一起散心,二來也是為了看看是否有藺之然行跡。孰料從傍晚到晚上都沒聽到有人回報,說宮中進了不該進的人。
夜至,我男人陪了我一會兒,又被人叫去御書房議事,我則因為白日裡費心藺之然的事有些勞累,早早睡下。
誰知夜半之時,卻被脖子上的一陣溼吻弄醒。我以為是我男人回來,便哼了兩聲要他別鬧,誰料,壓在我身體上那人卻不聽我叫喚,直接掀開了被子,向我身上摸去。
“嗯……成言……你要幹什麼?”我被他挑起一些情|欲,就一把抓住他向我下|體探下去的手,他停了一秒,卻是吻的更兇,進而直接去拉扯我的衣服,我被空氣中的微涼弄的一寒就直接捧住他的臉,準備再次想問,誰知這一捧讓我嚇了一跳,直接驚醒過來。
“啊……你不是成言,你是誰!”我猛地推開他,就開始大叫,“來人啊,快來人啊!”
誰知那人聽我叫喚,卻更是一把將我捂住,就傾身壓下。
“唔……不要!”我正想掙扎著起來,衣服又被撕開了一大半。
“來人……快點來……唔……”我的聲音幾乎是從他手指縫裡擠出來的,但是沒有任何人來要進來的跡象。只有那隻手,依然在我身上不停的遊走。我抓他踢他都無法逃脫他的嵌固,還想大喊被他按住頭在玉枕上猛地一碰。
好痛……
我頓時失去所有抵抗,癱軟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