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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褚看了我一眼,淡淡一笑就將目光投向皇城的方向,“應還在臥床休養,朝堂局勢就是從你男人被刺的那一天開始亂的,也不知現在皇城究竟是誰在指揮,不過我相信你男人不會那麼容易敗,就算沒有我們幫忙。”
“但是我現在越來越摸不透,他在想什麼了。”我用拇指撫了撫面前的白玉杯,有些許黯然。
攻城之局甚緊,我一直隱匿自己的精兵,聽著眾人回報。
攻城之戰第三天,藩王之師遇到奇襲,死傷甚慘,兩王被暗殺。
攻城之戰第四天,城破,卻進永巷時遭遇機關暗器。三隊人馬堆屍。
攻城之戰第五天,皇城被人攻入,普通宮人被誅,但凡有品級的妃子和其他宮人卻神秘失蹤,唯有我男人在金殿相侯。據說金殿因構造奇特,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稱,我男人讓劍乙守在殿門,只是為了等我。
城破,定然是他想到的結局,不過卻不知這其中有沒有他為我拱手河山的因素。
我不知那些個忠臣是怎麼添油加醋將我加入反臣一派的事說給我男人聽的,但從他的態度來說,他應該是不相信我會反他,也不相信我說的回來竟是這樣的方式。
攻城之戰第六天,我和藺之然集中兵力踏入皇城,其餘各王被赫連褚用計困住,不得自由行動。搜尋的宮妃的人依然在滿皇城的找,而我和藺之然踏上血階,忽覺腳步萬分沉重。
金殿外,我對藺之然道:“斷根之事,我現在就給你討一個說法,你同我一起進去。”
劍乙看見我們遠遠走來,虛弱的讓開一線門,我對我身後的人做了一個手勢,看他們向我們指定的地方小跑離去,就攜藺之然一起進門。
我們的計劃是這樣的,我與藺之然當面去向我男人討說法,然後命令在外守候的親兵繞去圍困住眾位藩王的地方,擒賊先擒王,控制住宮中大局。然後赫連褚放開對威武將軍的阻攔,讓他適時趕回皇宮救駕。待大局定下,我再與赫連褚一起表態,控制住藺初傑等人。
但是計劃總是趕不上變化,就像我步入金殿之後的壓抑。
萬丈金殿,因為殺戮的清洗而有些黯然失色,我男人坐在一幕金簾後,我看不清他的神情,卻聽到他低聲問了句,“你來了。”
他的聲音有些許虛弱,有些許疲憊,又有些許放鬆。
我慢慢朝他走近,努力穩住聲音道:“我來了。”我有些不明白他都這樣了,為什麼還是不肯同那些宮妃一樣藏起來,非要在這個招搖的地方等我。
劍乙在門口經歷百戰已然滿身鮮血,我很難想象這個人是怎麼堅持到我來的。
“跟來的還有誰?藺之然?”他似乎咧嘴笑了笑,我卻發現,自己看不清他的神情,於是道:“在你切斷他子孫根的時候,不就想到了這天嗎?”
“子孫根?”我男人聞言愣了片刻,才道:“朕沒有叫人切斷他的子孫根。”
我猛然怔住,卻是望向藺之然,藺之然卻是低頭痛聲道:“皇上做了,為何不承認?”
我男人不由皺眉,“朕若做了,有何不能承認?你們已經做到逼宮這一步了,還有什麼比這個更壞?”他突然偏頭看向我,肅聲道:“顏歡,你信不信我?”
我不由呆在原處,藺之然卻道:“切身之痛,我會記錯嗎?牢獄之災,皆因你起。”
我男人聞言突然笑了,而後黯然道:“原來,你是因為這個理由離開我的。”
我實在不敢想,如果藺之然的子孫根還在,這一切又是怎樣的陰謀。我突然就向藺之然跑去,往他身下摸去,卻被藺之然阻住,“顏歡,你幹什麼?”
“幹什麼?你說呢?”待我摸到他身下的某個東西后,就狠狠的給他甩了一巴掌。
我男人卻是在簾後站了起來,疑問的偏了偏頭,“顏歡?”
我還沒發覺他這個動作詭異就被殿門的刀劍碰撞聲吸引,緊接著一支袖箭射入。
我見狀連忙揮擋,卻看見我師姐完成最後一擊,從劍乙身上抽出一劍,就大大方方走進來道:“師妹,好久不見。”
我看著劍乙身子滑落,知道他已完成了生命的最後意義,不禁有些悲哀,看著我師姐慢慢前來,便一槍擋在我與藺之然身前,冷冷道:“你來幹什麼?”
我師姐看了金簾後的我男人一眼,就向他衝去,“自然是來取你們這對賤人的狗命!”
我見狀就慌忙攔上,擋住她的劍笑,“那就先從我開始。”
我師姐一劍遞上,藺之然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