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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贅A後》最快更新 [aishu55.cc]
熱浪陣陣,蟬鳴不已。
夏天,煩躁與溫度並存,揹著吉他的姑娘,坐在少年的後座,在西林洞的大街小巷不斷穿梭。
不斷與路人擦肩而過。
“剛才,你害怕了?”
“沒有。”
“剛才,你哭了?”
“沒有啊。”
“西,你是復讀機嗎?這種習慣不好。”
這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不太好,至少阿姆總會不由得想起,一個令他不自在的女人。
“沒有!”
“好吧,那你今天有沒跟喜歡的人說話?”
“沒…呸!姜時生,你以為我還會上你的當嗎?”
少年的三言二語,如一陣清風,猝不及防闖入姑娘的心裡。
讓她哭笑不得,又警惕不已。
沒有抱緊他的腰,而是攥住他的衣衫角,兩人保持一點縫隙,維持男女授受不親的距離。
西林洞的大街小巷,很特別的。
如果說整個大南半島,都是陽光明媚,那麼這點光線照在西林洞這裡,好似都被人的悲觀情緒,屋塔房,泛黃的老舊牆壁給吞噬了一般。
每處街頭,巷子,像電影畫面一般,閃過各種荒涼的色調——昏暗,壓抑。
阿姆說到做到,就真從街的一端走到街的另一端,因為他沒想到,這姑娘竟然也不認路。
姑娘為了自己那不值錢,卻決不肯丟棄的自尊,也不說自己是因為迷路了才崩潰大哭,就隨便東指指,西戳戳。
“這裡,那裡,呀呀,不要猶豫,聽我的沒錯!”
“沒錯?西,看!又是死衚衕啊!阿尼,姓李,名路痴的阿嘎西,你是帕布嗎?不認路就不要指手畫腳,好不好?”
“我只是在考驗你有沒有主見吶,失望。”
“誒西…”
儘量將帽簷壓低,不讓路人的視線與自己的眼眸觸碰,李知恩低頭想了好一會,覺得很有必要說清楚。
於是戳了戳阿姆的軟肋。
“啊,又幹嘛?!”
“姜時生xi,你聽著,我上你的車,並不意味我原諒你欺負我的事實,知道沒?我很生氣的。”
“李知恩xi,你也聽著,我讓你上我的車,只是因為我恰好轉角遇到你,就像剛從少年管教所出來一樣,與破殼的雛鳥相似,把第一個進入視野裡的人,誤認作親近的戰友,我們之間,也就僅此而已,知道沒?我很無辜的。”
“那你不要和我說話了。”
“阿尼,我不,我就要。”
“討厭,幼稚鬼!!”
阿姆漫無目的地閒逛,也不著急,也不在說話。
李知恩看在眼裡。
少年的聲音,其實一點都不少年,甜甜的,慵懶的,不然,又怎會讓李知恩一開始就搞錯了,認成“姐姐”了呢。
可一說話,就很明顯的,給人一種戲弄,玩世不恭的態度。
但他不說話的時候,臉色清冷。
脖子戴著黑色項環,上面那顆漂亮晶瑩的梨形吊墜,對映他嘴角微微上揚的弧度,泛著寂寞無奈的冷色。
就像醞釀的起泡酒,濃烈酒香中帶著澀意,讓人暈眩其中,而帶著莫名的傷感。
李知恩不喜歡他胡說八道,但比起這種不喜歡,她更彆扭的,是他不說話時的樣子。
憂鬱、難過極了。
所以姑娘弱弱地開口:“你說話啊。”
“嗯?不想說。”
“那,我說了?那個,我們為什麼不問路?“
聽到她的疑惑,阿姆的嘴角輕輕一扯,忍不住閃過一絲冷笑。
也懶得解釋給姑娘聽。
在西林洞這種地方,有這麼一種人,散落在這裡的各個角落,叫窮人。
他們有三種東西無法隱藏,名叫屋塔房,四處遊蕩,破爛不堪打著補丁的衣衫。
越想隱瞞。卻欲蓋彌彰。
其中,有的年輕人,也有三樣東西是奢望的,富貴,死亡和愛情。
想死和怕死其實並不衝突。
奢望,不改變,最終苦不堪言。
阿姆喜歡稱作這些行屍走肉的年輕人,為“老男孩”,對,就跟他們國度拍的一部電影同名。
年輕的軀體,腐朽的靈魂。
神奇而詭異的是,阿姆比起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