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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超級大黑鍋。自己天天給他洗衣服從茅屋洗到商品房。這,這人就算想要屋外彩旗飄飄,也用不著非得搬到家裡的紅旗吧?!
“這男人不是腦殘,簡直就是腦癱!腦壞!腦死亡!”我對著身邊另外一名男性大發忿恨之詞。
楊熠不是個八卦的夢魔,只是應付性的發出幾聲嗚嗚嗯嗯之類的聲音示意他沒有玩突然失蹤什麼的。一雙眼睛還是眨都不眨的盯著虛空中某個方向。
從我們進入這個世界開始,楊熠就一直盯著某個方向眼都不眨。我順著他死盯著的目光同樣盯了好久,終於在黑糊糊的地方看到一個模模糊糊,不大成形的身影。
“這……”我咕嘟嚥下一口口水,悄悄的靠近楊熠:“這個是真正的大姨婆嗎?”
回答我的是一個單音節“嗯”字。
“姨婆在正常情況下離魂這麼久……”我擔心的看著眼前這圖案模糊得跟死魂幾乎沒差的影子:“這個不大妥當吧?”
魂魄這東西,說直白一點,跟牛奶是有異曲同工之妙的。離開容器久了,牛奶就會腐壞變質;而離開人體太久的魂魄,沾染上了陰間的死氣,搞不好,也會“變質”成為介於生靈與死靈之間的“遊魂”。
到那個時候,大姨婆和大眼美人真就成了“陰間姐妹花”了。
想到這裡,我看向楊熠,覺得有點不安:“你……是在注意姨婆的動靜嗎?”
“我在看著她。”楊熠悄聲說。
“怎……怎麼了……?”一股涼意從頭頂一路爬到四肢百骸,我也不自覺的盯住大姨婆那團若隱若現,霧一般的影子。
就算我再遲鈍,也覺得有點不妥當了。
按理說,真相已經大白,大眼美人的心願至少已經了了一半;至於接下來她要怎麼跟大姨婆道歉,這事情已經與我們一點關係都沒有了,為什麼我們還在這個地方呢?“
“貓兄啊,那個”我說話牙齒髮顫,咬字不準:“我們是不是被困在這裡了?”
四周灰濛濛的霧氣湧動,不知從何處傳來淙淙的流水聲,我這才發現我們好像站在某個河灘處。這麼一想,遠處的霧氣似乎又淡了些,我們面前果然是一條河。
不僅如此,對岸人影綽綽,來來往往,一色的灰色人影。
不、不不不不是吧?!我頓時驚悚了!這這這這……
“這裡不是忘川吧?!”
開什麼玩笑啊?活人跑到忘川,要折陽壽的!而且,更重要的是,這裡如果是忘川,那對面那些影子豈不是……
“鬼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