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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發現新大陸一樣眼睛一亮:“你厭學?”
“……也不是……”我覺得再這樣長吁短嘆下去,肺都要給我整爛了:“不過就是,唉,覺得有點怪怪的。”我皺起眉頭:“楊熠……”
在朱鎮的遭遇,是我第二次碰上殷家人的傑作;第一次是蟲師,那一次我失去了媽媽。而在朱鎮,小左則利用爸爸的幻像把我弄得慘兮兮,小強身上的血口子比面板面積大;楊熠更是丟了一隻胳膊,還是右胳膊。
我始終忘不了葉醫生出現以後,楊熠拿著自己的胳膊毫不留戀的向身後一拋,好像他丟的是垃圾一樣。對於這種把貴族風度看得比手還重要、追求完美死要面子的生物,失去一隻手,就像是在最好的瓷器上留下一道裂痕,在維多利亞女皇時期的水晶吊燈上發現其中有一小段少了一個墜子,在純白亞麻嵌銀絲的手絹上,繡名字的棕色絲線有一點起了毛……
那是絕對無法容忍的事情!是對美的破壞!
光是用想的,我都能想象楊熠現在的心情肯定不爽到了極點。
更何況還有那麼多學生,要是讓他們發現自己的老師上星期還是楊熠,這星期就變楊過了,還不得把我抽死!
再說還有肖導員,本來有一個王子一樣優雅、華麗、慵懶、體貼、善解人意的哥哥,一下子被矮人、巫婆、路人甲、碩鼠、不入流的七月弄、殘、了!這叫她情何以堪……
總之,我就這麼沉浸在去了學校有可能面臨的種種可怕地景象中不能自拔,最後乾脆又鑽回了被子:“啊!就讓我這樣宅在家裡一輩子不出門算了!”
就是這樣!須柰子女神啊!黑聖母啊!你就收留我這塵世間迷途的小羊,讓我加入你那黑暗又美好的世界吧!
“這樣啊?”草草擠著眼睛,由於現在還是一隻鸚鵡的樣子,它就伸出自己的翅膀抵在尖尖的鳥喙下方:“可是你不也遭了很多罪?上次回來以後你不是還躲在浴室裡哭來著……而且,強哥也受了很重的傷啊!”
一直閉眼假寐的慰慰忽然睜開眼睛幫腔:“流伽是你的式神,他受到傷害,你也會遭到波及,所以,你和他受到的傷害應該不比楊熠少。”
“怎麼能比啊?我和小強至少還有個人形,人家楊熠都被我變成楊過了!”我縮在被子裡糾結:“嗷嗷嗷,我沒臉見人了!”
話音未落,我再度被某人從被子裡拎起來。
“包租婆!”小強放大的怒顏近在咫尺,細長的眉毛吊起老高,太陽穴兩側鼓起幾條小蚯蚓:“就沒看見你這麼關心過我嘿?”
“……我不是記你工傷了嗎?”我訕訕的從床上爬起來:“我還特意給你做了蘋果批……”雖然不是很成功,唔,事實上是實驗品。
果然,小強的臉色有了轉變。不過不是變紅而是變得青白。掐著脖子蹲到一旁去了:“別再提那個恐怖的東西!”
啊哼!不就是蘋果和蜂蜜有點烤糊了,至於嗎?
“你是說上次那個黑炭一樣的東西?”草草又來興趣了:“原來那是蘋果批啊!我還以為是大姐研究出來對付殷家的新武器呢!”
“有這麼誇張?”我嚇了一跳。
“怎麼說呢?”草草撲閃著翅膀似乎在思考。
“總之,是連鬼差聞到也會覺得想逃的東西。”慰慰竟然一本正經的說這種話!
……在這個陽光明媚,鳥語花香的早晨,我懷抱一顆破碎的纖細少女心,被人硬逼著邁向學校這個臥虎藏龍的地方。
“吶,包租婆,你還是多擔心一下自己比較好!”洗漱完畢後,我下樓走到店裡。小強端來了牛角麵包和牛奶,他自己吃吐司片配果醬……嘖,沒營養,沒品味!
塗著果醬的時候,小強說了上面那句話,然後他將柔軟的吐司捲成卷,往上面沾巧克力醬:“不要對夢魔抱有不必要的同情,他們不稀罕的。”
“……我只是單純的抱有負罪感而已,不像某人,臉皮比喜馬拉雅山的海拔換算成厚度還厚!”我一邊咕噥,一邊看他往卷好的吐司兩邊撒上碎果仁:“等一下!你騙人!”我叫起來:“你這個比我這個好吃多了!我們換!”
“我是工傷在身啊!”小強抽著臉皮,還在做垂死掙扎。
“我看你挺活潑的嘛!”
小強的小臉氣得煞白煞白的,忍辱負重的跟我換了。
吃完早飯準備出門時,招財鸚鵡中比較活潑的那隻揮翅跟我道別:“大姐!小心自己的身體喲!”
我停下腳步,狐疑的轉過頭去:“你們幹嘛老是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