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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難混呢?
我不知道那個“你”誰,不過活到這個地步,三不五時的,我就有種想學古人問天的衝動。
“楊……”
“再用這種同情小狗的目光看我,就把你拿去喂熊貓!”楊熠打斷我的話頭,低聲惡狠狠地嘟囔。
赤、赤果果的威脅啊這是!
話說我明明是好意……來自女性的同情就這麼讓人難以接受嗎?我忍不住嘆了口氣,拜一些熱血或者鐵血的漫畫所賜,現在的人們好像一聽到“同情”兩個字馬上就覺得自己被侮辱了,被看扁了,|Qī…shū…ωǎng|怎麼怎麼的,一個二個都擺出一副“雖然老子不行,可是還輪不到你來同情我”的派頭,每個人都給自己帶上厚厚的面具,既不讓人同情,也不同情別人;好像同情就像嫖妓一樣,是不光彩的,是可恥的。
但是就在百十年前,一個除魔師的必備條件就是,有一顆慈悲的心。媽媽在世的時候就常這麼教我。
“七月,你知道一個除魔師最重要的是什麼嗎?”
“力量咯!”
媽媽輕輕的搖頭:“不對,是心。只有擁有一顆憐憫的心,才能真正成為一個除魔師。我們除魔的目的是什麼?”
這問題對於當時屁點大的我來說實在是費神費事而且相當艱澀,除魔師的目的不就是除魔麼?
媽媽又搖頭。
“除魔師為什麼要除魔?”
我想了想,斟酌著說:“如果不除魔,被它們殺害的人很可憐……”
“對了!”媽媽一邊手裡不停的洗著菜,一邊對我進行跟洗菜完全沒關係的教育:“有一顆同情心,才是除魔師最重要的品質。如果不是因為憐憫別人遭到的痛苦,如果不是對別人的疼痛感到發自心底的悲傷,如果只是單純的為了除魔而去除魔,這種人啊,自己已經變成魔物了。”
話雖如此說,不過現在的人這麼討厭同情,多半也是因為很多人嘴上雖然說著同情的話,其實心底裡卻在幸災樂禍的關係吧……也是,誰也不要把誰當傻瓜。
我撇撇嘴,轉而把精神集中到絕對不應該出現在這裡,可實實在在就是出現了的東西身上。
我想我已經知道這兩個東西是什麼了,可是他們幹嘛要把自己弄成這樣……我的太陽穴突突的跳起來:他們是嫌自己還不夠打眼麼?
“你們是?”葉醫生頂著精英的外表像少女那樣偏著頭,左食指伸直還輕輕點在臉上。
兩隻圓滾滾的熊貓踩著噗噗的節奏繼續向前,身上像變魔術一般騰起五顏六色的煙霧。
“啊咧!”小強睜圓眼睛貌似佩服的說:“他們什麼時候弄出這麼多花樣來了?”
而我,跟貴族貓一樣,左太陽穴有一簇青筋跳得特別活躍。
“慰慰,草草,幹嘛變成熊貓……”
煙霧散盡,黑髮黑衣,標準鬼差裝扮的草草興奮得直朝我蹦過來,一邊蹦一邊特別高興地嚷嚷:“怎麼樣大姐?我們這次變得一、模、一、樣吧!”草草興奮過度,一頭扎進小強的懷裡,盪鞦韆一樣晃來晃去,一邊還繼續發表興奮的感言:“你分得出來我們不?我身上可是也有白的呢!”
“我身上也有黑的。”保持正常速度的慰慰緊隨其後,聞言也不甘示弱:“我身上的黑的跟你一樣多。”
“噢呀噢呀,這個也要分高下嗎?”草草跳下來,想要拍慰慰的頭,被後者一巴掌扇掉:“好吧好吧,就算平分秋色好了!慰慰你還真是個好強的孩子~”說著,(奇*書*網。整*理*提*供)草草倒退兩步,眨巴眨巴眼睛,再次誇張的叫起來:“強哥,你怎麼爛成這個德行?”
慰慰則將目光投向楊熠,沉默了三秒,慰慰皺起自己秀氣的眉毛:“哼,這下不知道又是哪個要遭殃了。”
這是什麼意思?我狐疑的看向冰山表情有一拼的兩人,莫非慰慰覺得楊熠是那種因為自己斷了手,所以就要全天下人都斷手的極端分子?
“如果你們不多管閒事,我可以不把事情弄得太糟糕的。”楊熠咧咧嘴,又說了句我聽不懂的話。
“我說,你們誰能給我個解釋先……啊喲!”小強忽然伸手捂住我的嘴,狡黠一笑,向我眨眨眼睛:“包租婆,不用濫用你的同情心……尤其是對……夢魔。”
囧。他們是在說地球話嗎?為什麼我一句都聽不懂?夢魔怎麼了?記憶所及這個種族在異物裡也算是稀缺種族了,難道不應該是保護物件嗎?
不過接下來我無暇再糾結這幾人不清不楚的對話